仿若新摘的棉花一般水嫩,轻柔。 长久的酣战使这从未有此经历的二人仿若一起坠入了云端,灵与肉的结合,那种达到了极致的舒适感萦绕心田,使得整个身子都跟着飘忽起来。 似乎是长期禁yu的缘故,如今终于得到了疏解,朱斐一晚上要了徐砚琪多次仍觉不够,最后还是徐砚琪哭着乞求,他这才作罢。 徐砚琪被他折腾得浑身酸软,最后累的趴在他的身上沉沉睡去,睡着的时候长长的羽睫上还沾染着哭过的痕迹,湿漉漉的粘在一起。 朱斐瞧了一阵心疼,暗自懊恼自己今晚太过急切,竟然弄疼了她。可是想起刚刚的样子,他又贪恋着与她温存时的那份美好,那样渗到骨子里的幸福与快感,是在遇到她之前从不曾遇到过的。 她柔软的身躯,令人陶醉的朱唇,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时一脸的娇羞,她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之沉沦。 他伸手抚过她那恬静的睡颜,唇角弯起一抹暖暖的笑意,俯身在她额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心满意足的抱着怀里的娇妻沉沉入睡…… . 清原县,怀宁侯府 素娥踌躇着立在朱霆的寝房门前,一番纠结之后仍是伸手敲了敲紧闭的朱门。 “进。”里面传来朱霆淡漠到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 素娥推门进去,却见朱霆正面无表情的收拾着包裹,忍不住在心中低低的叹息一声。 朱霆知道是她,却也没有抬头,只淡淡问道:“何事。” “老夫人和夫人在去往帝都的路上遇刺一事并非奴婢所为,当初公子不愿出手,奴婢不曾违了你的意。” 朱霆眸中一片深沉,忽而苦笑一声:“所有人都已认定是我,真相是什么又有什么重要?” “难道公子就不想找出那背后陷害你的人?” “祖母已经下了令,命我去龙隐寺带发修行,明日便要启程,你该知道的。” 素娥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难道公子打算就这么放手了,你在朱家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如今就这么一笔勾销?” “放手?”朱霆的目光骤然变冷,凄然地笑了笑,眼中寒气逼人,“杀父之仇未报,岂可说放手便放手?” “公子的意思是……” 朱霆阴郁着脸看她,周身的冷气让人心底发寒:“你回去告诉太子殿下,他若想除掉朱家,我有更好的办法。” 看着他脸上的杀气,素娥也不由有些震慑到,不敢多问,只乖乖应下来,转身走出屋子。 朱霆弯了弯唇角,目光看向那浓密的夜色。 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68章 寒冬腊月,趋近年关,本是百花尽偃的时节,然凤雀楼里的墨兰花却开得出奇好看,墨兰绕红梅,盈盈香浮动。 徐砚琪一袭红衣薄衫,外面罩了件墨色狐裘大氅,静静屹立于阁楼之上,缄语凭栏,身姿袅袅,倩影绰绰。 此时刚至寅时,夜色正浓,凤雀楼前厅的诗会似是尚未结束,笙歌喝彩之声隐隐传来,抚琴弄萧,吟诗颂曲,好不热闹。 朱斐从屋内走出来,缓缓从后面环上了她的腰肢,将下巴抵在她的香肩,语气中似有责怪:“身上这么冰,怎的起这么早,该多睡会儿的。” 徐砚琪摇了摇头:“睡不着,所以出来吹吹风。”说着回头望他,“这凤雀楼是你的?” 朱斐吻了吻她的唇,没有回她,算是默认了。突又问道:“你可知这凤雀楼的用处所在?” 徐砚琪想了想:“此处费用奢华昂贵,想来只有贪尽百姓之才的朝廷官员、高门子弟方用得起,莫非……便是为他们所建?只是,你不是银两短缺吗,这凤雀楼一看便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你如何负担的起?” 朱斐笑道:“为他们提供娱乐之所,自是要花他们的银子,而我,不过是从他们身上获取我想要的东西罢了。其实一年下来,倒是给我们赚了不少金银。” 徐砚琪恍然大悟,是了,这银子可不就是从那一群人身上出的吗,她不由冷笑出声:“与瑶琴姑娘共度一个良宵,单单弹琴赋诗,一个晚上便是上千两银子,那些人倒是舍得。” 朱斐瞧她一脸愤慨,伸出食指刮了刮她因为生气显得有些气鼓鼓的脸蛋儿:“他们愿意花钱自是他们的事,朝廷*,那些银子本就来路不当,收回来用在百姓身上还为我们搏一个好名声。” “你们凤雀楼还做善事?” 朱斐摇头:“凤雀楼奢华靡靡,高官子弟们虽然追捧着,但在寻常百姓眼里却早已是臭名远扬了。行善得民心之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