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又没了回应,徐砚琪总觉得不对劲,忍不住扭头看他,却见他目光深沉,面色清冷的不带感情。 “你怎么了?”徐砚琪担心地看着他。 朱斐回过神来,对着徐砚琪一字一句道:“ 我们侯府便有一位有这样胎记之人。” 徐砚琪只觉得突然一个晴天霹雳直劈过来,她顿时有些呆住,面色怔怔地望着朱斐,微微张了张 口,却是再吐不出字来。 难道怜儿的哥哥便在怀宁侯府?那按怜儿说的,那户人家花了大价钱买一个男孩儿回去,怎么也 不会是去给人当下人的,既如此,那便只能是朱家三兄弟中的一个了。朱斐身上没有那块胎记她是知 道的,除此以外还有朱善和朱霆…… 徐砚琪心头一阵极跳,怪不得她觉得怜儿的眉眼有几分熟悉,如今仔细想来,那眉宇之间简直像 极了朱善。如果朱善并非是侯爷的儿子…… 可怕的念头闪现在脑海,徐砚琪惊得大脑顿时有些空白,面色也顿时变得有些僵硬。 自她嫁入朱家以来,王姨娘一直恪守本分,老夫人和柳氏也对她并无不悦,这样一个女人,她真 的会做出“买孩子”这样的事情吗? “你说……王姨娘宄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徐砚琪忍不住喃喃出声。 朱斐冷笑一声:“人心隔肚皮,有些事果然还是不能光看表面的。 ” 徐砚琪不由感叹:“没想到,这侯府里的秘密还真是多呢。” 朱斐抱着徐砚琪腰际的手不由收紧:“看来,一些我们一直苦苦找不到的真相马上便要浮出水面 了。这次回去,刚好一次解决个清楚。” 一连几日的奔波,虽说有朱斐不停地帮徐砚琪注入内力,但却仍是觉得整个身子酸困的厉害,整 个人也跟着晕晕乎乎的,便好似生了场大病一般。 好容易到了驿站,面对一桌子自己爱吃的饭食,她也总是难以下咽,只觉得胃里一阵阵恶心犯 呕。 眼看着自己的妻子一日日的消瘦下去,朱斐急的不行。也顾不得何时才能回到清原县,又让朱清 重新买了马车回来。为了让徐砚琪歇着方便,这次买的马车比从帝都出来时用的那辆还要大些,徐砚 琪身子娇小,如今纵使躺在里面也觉得很是宽敞。 不用再骑马,徐砚琪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但仍是觉得食欲不佳,且又极易犯困,有时候若是朱 斐不叫醒她,她能睡上一天。好容易将她叫醒,把她平日里极爱吃的饭食摆在她面前,她也只不过勉 强吃上几口就放下了。 起初,朱斐只当她是因为骑马时的那种痛苦还未缓过阵儿来,但一连几日下来,她的脸色越来越 差,偶尔腹部也会突然的一阵疼痛。朱斐终于坐不住了,忙带了她去看大夫。 徐砚琪听了本还不愿去,眼看着再过些时日便到家了,何况她觉得自己就是来回颠倒着受不住了 而已,如今还能撑得住。 但朱斐担心她的身子,哪里会依。最后无奈之下,徐砚琪只好妥协,任由他拉着自己去找大夫。 医馆里,朱斐望着给徐砚琪诊脉的大夫心急如焚,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 好容易见大夫把完了脉,他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询问:“大夫,我夫人宄竟怎样了?” 大夫捋了捋胡须,对着朱斐拱手笑道,笑呵呵地开口:“恭喜这位相公,您的夫人有喜了。 ” 朱斐明显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激动地难以自持,却又生怕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再次问 道: “大夫,您刚刚可是说……我夫人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