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缘君拿出一颗夜明珠,仔细照清楚她这张脸,由衷的淡笑夸赞了句:“王妃之貌,绝色倾城,观之十分赏心悦目。” 夜无月扭头看向已经杀气腾腾走来的师爹,这回花缘君可是要作死到家了。 顾相思直起腰,抱臂看着花缘君,勾唇笑说:“公子真是风流人物,这是摆明了是要……要我辣手摧‘花’啊?” “交出解药,否则,我杀了他!”冷剑的剑还在夜无月的脖颈上贴着,眸光冷冷的愤怒看向这名狡黠恶毒的女人。 寒霜打败了烈风,点了烈风的穴道,一剑架在烈风脖子上,走过来与冷剑站在一起,眸光冰冷的看向西陵滟道:“二换一,解药。” 墨云摘了黑无常的帽子,走过去笑呵呵道:“你要杀就杀吧!烈风这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总比来日不知道死在那个男人的手里,亦或是死在一个恶心东西手里,要强得多。至少,姑娘你让烈风死得风流,传出去,也算佳话一则啊!” 烈风眸光冰冷的看向墨云,他这次若大难不死,一定要逮住墨云,将之揍的奄奄一息。 寒霜再是性情冷漠,也始终是个女孩子。在墨云无耻的说了这些话后,她若是还一剑杀了烈风,岂不是回头就要同烈风一起,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谈了? 花缘君抬手扶额轻笑道:“镇国王爷身边果真是人才济济,这位墨云公子一番污人清白的话,倒是真不好让寒霜一剑结果了烈风公子了。” 夜无月趁冷剑被墨云这些气人的话分神后,他便翻手一针拍在了花缘君胸骨中线第三肋间玉堂穴旁开四寸处的膺窗穴上,回头看向冷剑勾唇道:“你可别冲动,若是这针深入此穴,你家公子便会心脏停止供血,不用一时三刻,他便会当场毙命。” 花缘君扭头望向一旁的顾相思,无比佩服道:“镇国王妃好手段,这种让人浑身无力的药,当真是厉害。” “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也就是爱鼓捣点药草而已。这呀!属于自保,可是不会伤及人性命的,花公子就放心吧!”顾相思是真没用什么有毒的药草,也就是用了能让人镇静的赤箭草,以及一些其它让人头晕乏力的草药罢了。 这些真无毒,只是让人浑身无力,经脉暂时堵塞而已!不会要人命的。 腾蛟还在和水沧海飞掠在黑夜里打斗着,他们可是真棋逢对手了。 花缘君见水沧海被人缠住了,他也指望不上对方能来救他了。如今,只能瞧瞧他们有什么条件了。 这下子大家都不动了,一个个的就这样双方坚持着。 西陵滟瞧天色不早了,便开口先问一个问题:“花青菀如今是死是活?她与紫菀又是怎么回事?” “花青菀早被紫菀杀了丢去喂野兽了,至于紫菀与花青菀姐妹之间的仇怨?看到紫菀发疯都说了些什么,你们也心里清楚了吧?”花缘君虚弱的靠在轮椅背上,因为胸口上还有夜无月手中的银针在,他一动也不敢动,可还是好心对他们说了些事。 比如,最开始与顾荇偷情的是紫菀,而不是她的姐姐花青菀。 花青菀很无辜,她天性柔弱,命运多舛。 先是夫君因为出外打工伤了双腿,自此再也不能行走,更是再也无法劳动。 花青菀的婆婆是村里出了名的恶婆娘,她儿子出事后,她便说是花青菀这个扫把星克的,平日里便是对花青菀这个儿媳非打即骂,一点好脸色都不曾给过花青菀。 花青菀也是真的任劳任怨,任打任骂,一直恪守三从四德,不敢违逆过一次婆母之意。 也是一次意外,她奉婆婆之命去娘家借些芝麻做种子,妹妹那日也回了娘家,因忽然间身子不舒服,便躺在家里休息了。 花青菀便帮娘家去上山割猪草,就这般被当时与紫菀约好的顾荇认错抱去山洞,被强迫着于顾荇发生了关系。 再后来,这事花青菀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的回了婆家。 十月之后,便生下了顾玉柏。 这时候,紫菀还不知道她们姐妹都已经是顾荇的人了。 直到一年多后,顾荇又路过这里,找上紫菀,与紫菀偷情时,发现一年多前的女子不是紫菀,几经打探,才打探到了紫菀的孪生姐妹——花青菀。 顾荇年轻时长得极好,又惯会甜言蜜语,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女人被他骗到手了。 之后发生的事,顾曦云的出生,也就让大家都明白了。 顾相思顿觉三观再次被刷新,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渣的男人?处处留情,处处留种,还……花青菀这个女人,可是太倒霉了,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