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沧海手中的剑,夜被内力强横的邢庄给折断了,还挨了一掌,也是受伤后退到地上。 花缘君的轮椅经淡雪霁改造一番,机关颇多,加上顾相思配的那些各种毒药,只要擦破点皮,人是不会死,却会立时倒地失去反抗力。 邢庄本以为花缘君是最好对付的一个人,没想到交上手,才知道这人是有多难对付。 难怪夏凌当初会废他双腿,这样心智与习武天赋颇高的人,若是不早早折断他的羽翼,夏凌根本就不可能掌控他这么多年。 “水沧海,过来!”花缘君清楚自己的缺点就在腿不能行,想要对付邢庄,还得靠水沧海。 水沧海把自己的短剑丢了,路过冷剑身边时,拿了冷剑的剑,出手再次对上了邢庄。 花缘君是没本事与邢庄强横对上,可他有脑子,一遍观战,一边提醒水沧海。 水沧海在花缘君的指点下,专攻邢庄各大弱点,果真是逼得邢庄连连败退。 一名白衣蒙面女子翩然如鬼魅般飞掠而来,挥掌便拍向了水沧海的背后…… 花缘君手中的一条红绳飞出,一把缠绕住水沧海的手腕,将他给拉了过来。 白衣女子一把拉住邢庄的手腕,便带着他飞跃出了东城墙。 “别追了,这个女子的武功比邢庄还厉害,她更擅长用毒,很危险。”花缘君之前就是闻到一股怪异的香气,才出手把水沧海拉回来的。 水沧海解开了手腕上的红绳,这玩意儿他记得,是金雁楼送给客人系姻缘的。 当然,花缘君也够幼稚的,平常也拿来和宝珠玩翻花绳。 “先回去吧!这名白衣女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上次她出现来救我们,这回又救邢庄,莫不是,夏凌真与云泓有勾结?”花缘君回去的路上,还在自言自语琢磨这件事,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些年夏凌便不是真的想扶持少主登位,而是…… 水沧海在后帮花缘君推着轮椅,听着他的自言自语,他也想起一件事,便说道:“这个女子身上的香气闻起来很奇怪,也不知道是什么味儿?” “是檀香味儿,还有……总之,如今让我怀疑的,倒是有一个人了。”花缘君皱眉摇扇,对于这人为何不杀了他们,却只是救走邢庄而已?这倒真让他感到很疑惑了。 “你又知道?”水沧海和花缘君可说是一起长大的,有花缘君在一日,总是显得他很蠢。 “这事要与王爷说,与你说?说了你也不懂的。”花缘君摇扇叹口气,对于水沧海这个直肠子,唉!傻人有傻福。 水沧海气得都不想推他了,可回头看着寒霜扶着重伤的冷剑……唉!算了,还是不和他这个毒舌计较了。 …… 镇国王府 其它三门倒是没见到人去,在花缘君方信号烟火后,他们也就向西边赶去了。 可走到一半,又被召回了镇国王府。 大家齐聚议事堂,灯火通明下,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花缘君坐在轮椅上,合扇拱手道:“王爷,在下心里有一个怀疑之人,只是……此人有关王妃,不知可否当讲?” “关相思姐什么事?相思姐不可能与这样的坏人有关系。”李皓月拧着眉头,不高兴的看向花缘君,这人整日神神秘秘的,说话又是嘴里一半肚子里一半,鬼知道他天天心里都在打什么鬼主意啊? “李公子误会了,在下说的是此人与王妃有关系,却没有说王妃会与邢庄这些人有什么牵扯。”花缘君无奈一笑,没有看向周围人不悦的目光,而是依然拱手对西陵滟说:“王爷,这个人是王妃娘家宁国公府的人。从上次,到这回,她身上散发的檀香气,都让在下想到了那位云二夫人。” “云氏?”西陵滟指尖点触着桌面,对于花缘君的怀疑,他却是神色莫名道:“上次出事后,岳母大人当时便去探望了云氏,顾卓一直陪伴在他母亲身边,云氏也一直不曾离开过蘅芷院,而且……云氏不会武功,手掌粗糙,与白衣人的细嫩光滑的手不一样。” “既是湘江郡夫人亲自查证过不是云二夫人,那便只能是在下多心了。”花缘君对此也只是已猜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