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宝珠自以为很小声的劝她哥哥,其实,大家都听得到他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西陵君觉得他如今还是个孩子,考虑这样该大人考虑的终身大事,实在是不适合。 宝珠见哥哥沉默了,她便是颇为遗憾一叹:“算了,既然哥哥你不喜欢皓月叔叔家的小妹妹,那就……啊!有了,可以把妹妹送给恒儿,恒儿一定会喜欢的。” 西陵君的小脸有点黑沉,妹妹能不能别乱牵姻缘?西陵恒可是皇子,未来的王爷,他还有那样一个厉害的母亲,皓月叔叔家的女儿,除了是绝情宫的少宫主以外,可没有别的拿得出的身份地位了。 这要是嫁给了西陵恒,回头还不得被欺负死啊? 她又不是独孤珵,家里阳盛阴衰,伯父叔叔,哥哥弟弟一大堆,独孤家祖上又与他们西陵氏开国祖先是结义兄弟,他们的家势有够大,以后哪怕独孤珵成了皇后,也没谁敢给她气受好吗? 更何况,皇嫂可是个好人,她将来会虐待自己儿媳妇吗? 沈贵妃就不一定了,她对西陵恒太在乎宠爱,将来谁当了她儿媳妇,一定能被磋磨死。 所以,妹妹这主意,就是个馊主意。 “哥哥,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宝珠这话一怯怯的说完,整个人,就躲到她阿娘身后去了。 在场的所有大人,盯着西陵君都好像在说: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西陵君这下是真生气了,小袖子一甩,转身就负手不悦的离开了。 “哥哥,等等我啊!”宝珠还是最喜欢她哥哥,这不!又跑去追哥哥去了。 顾相思也觉得,她儿子是够口是心非的,明明很喜欢这些弟弟妹妹,每次却都摆张酷酷的小脸,表示他根本就不喜欢这些小屁孩儿。 嗯,果然是个非常“口是心非”的小子。 …… 宫绝羽生产后,因为没有婆母和母亲照顾,凡事都只能靠李皓月这个夫君了。 李皓月也是把照顾的很好,今儿又亲自带下人去了菜市场,卖了一条鲜活的鲫鱼,准备回头亲自下厨给他家羽儿煲汤。 回去的路上,他就被人堵在巷子口了。 “什么人?竟敢拦我们爷的车!”小厮与车夫坐在车外轼板上,他一见对面马车掀开帘子,走下来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便回头向李皓月禀报道:“爷,是个大叔,他下车了。” 李皓月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他脾气一向很随和好说话,既然人家大叔下车了,他也不能这样不尊老爱幼,还坐在车当大爷吧? 小厮和马车一左一右跳下马车,小厮找来马车后的条凳,扶着李皓月下了车。 李皓月下车后,便是弹下衣摆,拱手就客气的向对方施了一礼:“这位大叔您……怎么是你?你拦我路做什么?” 小厮一见他们家这位永远都是笑脸迎人的爷,忽然对人怒言厉色,这眼睛都怒红了,可见是气的不轻。 嘶!这对面的大叔是谁啊?怎么会惹得他家爷如此的火大呢? 李壬丰在老管家搀扶下走过去,还摆出父亲的威严之色道:“放肆!有这么对为父说话的吗?你这孩子,性子真是越来越乖张了,哪里还有一府公子的规矩与礼数!” 李皓月见李壬丰还有脸训斥他,他不由觉得好笑道:“我说李老爷,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啊?这里哪儿来的父与子?你与在下,不是早就断绝了父子之情,我不早就被你逐出家门了吗?就连我如今姓李,也不是随的您,而是随的家母呢!” 李壬丰不敢置信的打量这个镇定自若,对他冷嘲热讽的儿子,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李皓月的确变化很大,他如今有妻女需要他保护,他若是不像个男人一样顶天立地起来,又怎能为妻女定一片天,让她们母女快乐无忧一辈子? 李壬丰见李皓月要上车离开,他立马就急了,这时候夜不摆什么父亲的谱了。快步上前拦住他,愁容满面叹声气道:“皓月,为父也是真没办法了。这事儿,为父花钱去官府,官府都不肯受理,说什么……江湖事江湖了,朝廷可管不了这些江湖草莽。为父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求你救救你二哥的命了啊!” “李秋月?他怎么了?又喝花酒与人抢姑娘被揍了?”李皓月勾唇冷笑看向李壬丰,语气中满是嗤之以鼻的不屑与轻蔑。 李壬丰强忍受着李皓月的冷嘲热讽,又是叹声气愁苦道:“你二哥与人打赌,不止输了他点的姑娘,更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