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琦夜所站的方向瞄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确实我照镜子时候发现自己挺帅的,但琦夜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问题,我们两个一直在能不能在一起的问题上纠缠着,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 人们常说:“一万个人就会有一万种性格,所以才编织了这个多愁善感的世界。”以前我只是无意中看到过这句话,还没有如此设身处地的感受到,今天是真的领教了。 就拿张玲儿来说,她确实在美貌上不输于魅玉,但是两个人光从表面和谈吐来说,两个人完全就不像是师姐妹,不过双胞胎的性格都会不同,更不要说她们紧紧是师姐妹了。 我刻意避开这个话题,问魅玉:“你爸妈是做什么?”见她用怪异的眼神看我,我连忙补充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这么年轻做这一行,你爸爸妈妈不管你吗?” 魅玉苦笑道:“我爸爸死于矿难,妈妈现在在医院里,家里还有一个弟弟,正在上高中。” 我也是闲的无聊,没话找话地继续追问:“你妈妈在医院上班?还是生病了?” “五年了,神经病。”魅玉毫不隐瞒地回答完我,然后又问:“小哥,你不会因为这个而看不起我吧?” 我慌忙摆手道:“怎么会呢,我不是那样的人。不过,也怪我多嘴,要是家里情况不说是富裕,即便是普通人家也不会做这个行业,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我又怎么会看不起你!” 魅玉愣了愣问我:“难道你的父母也……” 我哭笑不得地说:“我父母是庄稼人,现在都挺好的,我走入这行是因为自己以前的古董小店赔钱了,又被家里的亲戚看不起,所以一狠心才走上这条路的。” 魅玉看着篝火发呆,说:“是啊,每个人看似风光的表面,都有不为人知的酸楚,即便不愁钱了,也不一定会比那个没钱的过得开心,很多事情一旦做了便已经身不由己了。” 我诧异地看着这个姑娘,她那看似还有些稚嫩的外表,居然能够参透这么深的道理,但旋即想到做这个行业的人,大多都有着万般无奈的经历,所以感触多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 顿了顿,我问她:“这是你第几次下斗了?” 魅玉瞬间变得开朗了起来,说:“很多次了,以前是师傅带着我们,近几年师傅年纪大了,还有疾病缠身,我就跟着师姐倒斗。” “可是,为什么我和张玲儿合作了这么多次,才第一次见你呢?”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魅玉说:“那是我带着门人在其他地方倒斗吧,算起来我带队也有十几次了。” 我更加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因为我总共倒斗也没有十次,由我带队也就是三次,可她一个看起来比我小几岁的姑娘,居然已经十几次带队了,难怪这次说来的都是高手,即便是这么一个姑娘,居然在经验方面也远胜于我。 “我操,今天怎么手气这背,已经连输了十几件冥器了。”胖子大声骂道。 老三毛摸着他下巴的山羊胡说:“胖子兄弟,我看你的内裤是反穿了,要不然不可能十把输八把的。” 胖子双手抓着他的头发,继续骂:“他娘的,这怎么可能,按理说反穿赢钱才对,你们四个人是不是合起伙来出胖爷的老千啊?” 芍药立马举着手里的牌说:“胖爷,兄弟和您是一伙的,怎么可能和他们合伙呢?您今天的手气就是差了点,同花顺都能碰到豹子,这是命啊!” “滚滚,再来!”胖子不服气地重新洗牌。 “有情况!”琦夜忽然走到我们身边轻声说,一瞬间大家都停下了手头的事情,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已经开始摸放在身边的枪了。 肖楠抿着嘴唇问:“琦夜姐,是熊还是老虎?我听说这大兴安岭除了熊瞎子之外,还有东北虎这种猛兽,那可都是吃人的主。” 琦夜轻轻摇头说:“比这些还要厉害。” 一时间,我们所有人都怔住了,因为在这边有大蛇的几率很小,毒蛇也就是七寸蛇,但是少之又少,有生活大半辈子的老人都不曾见过几条毒蛇,可还有什么比老虎狗熊更厉害的呢? 见我们都一脸的错愕,并开始四周用手电去扫,琦夜说:“不是野兽,是人。” “有人?”我皱起眉头,问:“是不是胆子大的猎人啊?” 琦夜带着我们过去看,我本以为她已经抓住了,没曾想到她居然给我们看鞋印,而且苍狼也就蹲在那些鞋印的旁边,他头都不抬地说道:“你们看这些杂乱的鞋印,根据我的经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