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自己的一切不幸皆源自于‘我’,如果不是张磊的出现,他就不会父母双忘,他就不会毁灭自己的家园,如果不是张蟲,他就不会失去小葵,或许将来还能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为什么初恋总是刻骨铭心的,那是因为初恋大多数总是无疾而终,并且总是得不到的那一个。 张犇刚对小葵心动,但却失去了追求的机会,所以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某些人因为错过了某些抽奖活动,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一样。 父母的死亡,‘恋人’的死亡,让他彻底黑化了,所以他做出了过去绝对不会做的事情,他屠杀了来袭者部落的所有人,老人、女人、儿童,全都不放过,而且手法残忍,令人发指。 现在,他已经逐渐扭曲,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讨厌‘我’而行走诸天的自己,在时间与命运的推动下,他已经成为真正的恶魔。 “无趣,我还以为能多坚持几天。” 张犇这时看了一眼两眼无神的名刀教主,接着一把恶剑就瞬间斩下名刀教主的脑袋。 显然,名刀教主已经连侮辱的价值都失去了,他成为行尸走肉的那一刻,其实就是死亡的那一刻,因为张犇就是单纯为了折磨他而留下他的命,折磨到崩溃了,那就杀了。 根据那封家书,张犇知道张畾应该是在沙江的另一头,那对于张蟲而言,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世界,曾经承载着他的梦想。 张蟲曾经幻想过,沙江的另一头存在着绿洲,在绿洲里人们都能够快乐的生活,而且永远不需要担心水源,永远不需要担心暗河干枯。 不过成长磨灭了他的幻想,想要渡江并不容易,而且他是螽丝部落酋长的儿子,所以他注定会接过酋长的职位,带领整个部落继续在这世界努力求存。 所以张蟲并没有离开过这片沙漠,他永远无法得知沙漠另一边是什么。 囚水驼继续行走,接下来两天时间都是这样慢悠悠的前进,最终来到所谓的沙江,那群酋长就认为张犇来自于沙江的另一边,所以一直称呼他为过江龙,其实张犇也不知道沙江的另一边是什么。 “好一条流沙河,还真够壮观!” 张犇骑着囚水驼,看着前方滚滚流沙形成的大沙河,忍不住感叹道。 这河很宽,而且沙子的流动速度很快,更可怕的是这些沙子并非单纯的向一个方向流动,而是一边向中心陷落一边流动,人一旦落入其中估计顷刻间就会被吞噬。 而且因为流沙的陷落,这河上空形成了强大的吸力,想要飞过去需要一定的力量,否则飞到一半就会被吸到沙子里。 难怪这些部落的人没有离开过沙江,因为这对他们而言太难了,除非是某些特定的秘术师,不然根本不可能经过沙江。 通过张蟲的记忆,张犇已经了解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更了解了秘术师的能力来源。 秘术师,修炼的自然就是秘术,所谓的秘术并非凭空而来,而是需要通过一些特殊生物的血液来建立基础,而且手法非常的复杂,每一种秘术的修炼方式据说都是不一样的。 这个不一样,分别是需要的材料不一样,需要的血液剂量不一样,需要自身的血液剂量不一样,修炼方式也不一样。 所以秘术师一般都是家传,一代传一代,基本上不存在外传的可能性。 正因为一代传一代的缘故,所以这个世界上除了秘术师之外,其实大多数人都还是普通人。 而且因为秘术师的能力是不兼容的,所以一旦有一种秘术就没有办法再学另一种秘术。 张犇目前得到了张蟲的秘术,但他却并不是秘术师,所以理论上他其实还是可以再学一种秘术。 这时,他从囚水驼背上下来,下一刻手起刀落就将囚水驼斩杀,接着剥皮抽筋,并且施展了一个小法术制造出一颗小火球,直接原地烤肉。 在吃完烤肉之后,他就起身飞起,简单轻松的渡过沙江,来到沙江的另一边。 “呵呵,果然还是沙漠。” 张犇张目眺望了一阵子,接着忍不住咧嘴笑道。 无数人好奇的沙江另一边,说白了依然是一望无际的沙漠,跟另一边并没有什么两样。 因为失去囚水驼代步,接下来他就坐着第一恶剑快速的前进,速度要比囚水驼快不知道多少,他之所以之前骑着囚水驼前进,其实只是将囚水驼当作是后备干粮。 因为冰狱红莲的特性,他并没有坐在剑身的位置,而是在剑柄上面搭了一把刀,然后坐在冰冰凉的刀身上面,他周围的空气温度几乎是瞬间被吸光,所以他不但不觉得炎热,反而觉得有点冷。 但相比于炎热的温度,他更能接受冰冷,毕竟他是阴魔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