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树立了形象又有益于国家,到时出兵也更有把握,难道不好吗?这样哪怕是架空了皇帝,他也是无可指摘的贤臣。 而那些文臣没有了依仗借口,又没有实力,只能是过过嘴瘾。而且他们未必能干净到哪里去,不是所有当官的都能做到清廉公正的。他们也可以整理那些贪官污吏的事迹宣扬出去,让大家知道文臣的嘴脸,谁也不比谁干净到哪里去! 韩缜向永宁侯诉说自己的建议,拿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永宁侯取笑道:“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要考科举的人,这样对付读书人好吗?” 韩缜苦笑:“谁叫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可不希望你翻船!” 他那么用心读书,一则是为了自己的前程;二来也是因为这个国家推崇读书人,不想见官就拜过得憋屈的话只能向上考;再来他也才向要在朝堂上一展所学,为国家出一份力。 可是如今局势逼着他走到这地步,他还能如何? 然而对于韩缜的建议,永宁侯是嗤之以鼻,以为韩缜是小题大做了。那些文臣只敢做些鬼蜮伎俩,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想想那些‘雄安殿’的重臣们吧,一个个只知屈膝媚颜讨好以求保命,这样的人有什么好怕的?骨头硬的能硬得过他手中的刀剑吗,凡是不服私下暗藏心思者,他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杀’。 杀得他们怕了,骨头软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看谁还能反对他当政! 他眯着眼,幽冷地道:“我明白你担心的是什么,不将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本侯焉敢轻易率军离京!” 只是他没有耐心照着韩缜的意思打理内政收复民心,他信奉的是绝对的武力,所有不服的人就杀到他们服为止,直到他们再不敢使任何手段为止! 他冷笑着,不过短短几天就有人耐不住跳出来兴风作浪,他不介意杀鸡儆猴! “爹!”韩缜震惊,永宁侯身上冰冷的杀机令人胆寒,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永宁侯伸手止住他:“你不必再说了,为父自有主张!” 他转身踏出祠堂,停下脚步道:“陛下下令修建‘元帅府’,以后我不上朝的话都会呆在那里,侯府不会常回来。以后,你代我多陪陪你祖父!” “爹,你考虑一下我的话吧,不要急于出兵!”说到底还是他人微言轻,永宁侯自有幕僚军师,岂会听他一个小儿的话。 永宁侯没有应答,他回府还有一件事就是处理小郡主,不说她父亲齐王死于他手,光是小郡主试图里应外合背叛侯府的行为就让他容不下她活着。怀了身孕又如何,他不会让一祸根留在府里。 可是小郡主到底还是活下来了,是老侯爷听得风声一力保下了她。不管是出于对皇室的愧疚,还是看在她怀着侯府骨肉的份上,到底没让永宁侯杀掉,只是以后禁闭在单独的院子里没有了自由! 看在老侯爷的面上,永宁侯默默退了一步,只是神情有些不郁! 他将自己的怒气发泄在了那些阳奉阴违的文臣身上,派人追查街面上流言的来源,凡是涉及此事的来都被抄家灭族。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是杀的血流成河,杀得京中人人变色,血腥气弥漫着京城的上空久久不散! 除此之外,他连下政令,一是废除了军队中文官监军的规定,确保军队再没有文官插手监视,提高边关武将的品级和待遇;二是提拔了那些在宫变之夜追随他的将官,官升三级,各府的武将子弟都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他们在朝堂中渐拥有了一席之地;三则是令户部调拨大量军费,提升军队的装备军饷,另外招募更多的士兵;文官被彻底排除出军队,意味着失去对军队的掌控力,武将对文官不再心存敬畏,毕竟没有人喜欢一举一动被人监控!相反他们反而更拥戴永宁侯。 如果这还在容忍范围内的话,永宁侯大幅增添军费则是令户部措手不及。户部行事自有规则,每项支出都要做好预算,预留的军费就这么多,军费增幅其他的就要削减,这不是乱套吗?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