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自然是有了思量, 哪怕凌志是下属,能被主家如此对待的也是个有本事的,自己也要交好才是!他拍着胸脯道,“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言语一声,能帮忙的一定帮忙!”他大方的许诺,但还是留了个心眼没有大包大揽。 凌志深邃的眼眸漾起真切的笑意,一派感动的道:“廖将军真正是性情中人也,说来我还真有一件事想求廖将军帮忙,却不知?”他面上迟疑地恳切地望向廖家昌。 廖家昌神情可疑地凝固了下,他话才出口人家就马上打蛇随棍开口相求,还真是够不客气的! 他抽了抽嘴角,面上展开笑容,哈哈应付道:“有什么事还能难倒凌老板,你尽管说,本将不济这不是还有韩统领在吗?如果连韩统领都无法解决的话,那本将就是爱莫能助了!”他遗憾地摊手,心里却在骂娘,身边跟着位炙手可热的主儿,却瞄上了我老廖,不是故意的吧? 韩缜含笑不语,仿佛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未尽之语,好整以暇地垂手旁听。 凌志端正神情,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这才是纵横海上财富无数的大海商。这也表示他接下来的谈话是严肃认真的,廖家昌不仅也变了颜色,严阵以待。 凌志开口道:“这次严家覆灭,官府必有公文下来,收缴的家财会上交国库。金银之物还好说,其余名下的产业会被拆分卖出,价高者得!” “严家有无数的商铺田亩,酒楼店肆,其中就有严家船行。”凌志眯眸道,“两天后就是官衙举办的‘拍卖会’,凌某有意严家船行,及船行里原有的工匠老人,想请将军助一臂之力!” 廖建昌牙疼,敢情人家胃口不是一般的大,不仅是要船,还瞄上了造船厂,那可是一个会下蛋的金窝,眼光还真好! 可是好东西谁都想要,严家一倒不知多少了瞄上了他家的产业,各显神通地想拿到自己想要的。不是廖家昌说,虽然凌志是声名鹊起的大海商,可是对上那些世代积累的世家豪强,他还是太嫩了,光凭底蕴是拼不过人家的。你有钱,人家也有钱,这时讲究的就是背后的人脉关系。 凌志在扬州城的根基薄弱,即使背靠永宁侯府也是鞭长莫及,比不得人家经营日久枝蔓交错! 廖家昌为难:“不是我老廖推脱,实在是插不上手。你也知道那些文官跟我们这些武将不对付,地方衙门的事跟守备军营更是两不相干,在他们面前我老廖的面子不值钱!” 换了从前先帝还在世的时候,他堂堂守城的将军也要对着那些地方文官点头哈腰,哪怕他品极更高,依然会对低阶文官失礼避让,就是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人被参上一本,谨小慎微! 还是托了永宁侯上台他们才扬眉吐气,在文官面前挺起腰来。等军部成立,武将彻底摆脱了文官的辖制只对军部负责,和文官除了公务往来平时互不相干。 他听说在京中情形更夸张,贵贱逆转文臣见了武将如老鼠见到猫,武将占尽了上风,端的让人羡慕。 不过在扬州城,大抵是离京城远的缘故,永宁侯的威势还没有那么深入人心,地方官员对于永宁侯以武将之身临朝辅政多有不满。文人嘛,到哪里都免不了清谈议论,对朝廷大事指手画脚,一口一声换了我在朝中如何如何,必不让永宁侯如此狂妄霸道!却不知道真到到了永宁侯眼皮子底下,等刀剑加身,他们也只有磕头跪拜呐呐臣服而已! 廖家昌也有些明白为何不是韩缜出面了,抛开秘密出京这层因素,大抵是知道那些地方官员对他不买账吧,也就不费这个功夫了! 廖家昌却不知道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固然地方官员抵触,但真要是想办法也不是办不到,无非是多费些周折。之所以不插手,自然还有其他的缘故。 此时的海水没有经过后世的污染,几乎更清更蓝,韩缜凝视着这方天地,似乎没有听见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