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嘴上却不能说出来,明莺挑开了谢沣的衣襟,染了蔻丹的纤手伸了进去,“我还怕爷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 “她可不是什么新欢,若是论旧她比你旧的多。” 比她还旧,明莺想了想:“难不成是爷一直瞧在心上,却一直没到手。” 谢沣没应下,但算是默认,明莺还想说话,但谢沣直捣黄龙,没给她再说的机会。 从余令那个激起的火气一股脑的宣泄到了明莺的身上,到了半夜时分谢沣依然神清气爽。 瞧了眼趴在榻上睡眼惺忪的明莺:“别在爷这儿睡,回去睡去。” 明莺揉了揉眼,可怜兮兮地道:“爷怎么能这般,夜里风大,也不心疼奴家。” “风大就多披件衣裳。” 谢沣惯而会怜香惜玉,所以不管是楼里的姐儿,还是外头养的丫头,都粘他粘的紧,他也喜欢这种感觉。 不过今天余令在宅子里,他可不想让她晓得他跟她说完话就睡了女人。 “爷真是冷漠。” 明莺眼角含泪,委屈地穿上了衣裳,往常她可没受过这种委屈。 “对了,别让她晓得这事。” “爷是说不让那个昙月姑娘晓得?可是奴家是爷的什么人,难不成那姑娘看不出来,晓得了又怎么样,让她醋一醋更好。” “她会醋就怪了。” 余令才不会因为他睡了女人而发醋,只会觉得恶心。 谢沣搭着青花纹毯子,挑眉看向明莺:“平时闹些小性子爷喜欢,但要分得清轻重,那个人在爷的心中与你们不同。” 他说的直截了当,明莺连气都没法气。 “爷那么说,奴家就明白了。” 明莺穿好了衣裳在外头吹冷风,真想不通她怎么就比楼里的姐儿差。 隔日的早膳,是谢沣与余令一起用的。 桌上摆了七八种的早膳,有粥有面,包子馒头点心油条,放满了一个大圆桌。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让厨房都做了些。” 谢沣笑容满面,他脸上的伤敷了药,看着轻了不少,连带着看着心情也好了不少。 “劳烦了。” “要我说多少次,你与我之间不必那么客气。”谢沣给余令取了筷子,“你是不是不信我,所以才选了别路逃跑?” 这话余令已经说了许多次,刚要开口解释,谢沣看着她粲然一笑:“逗你玩呢,知道你是怕连累谢家。” “那日是我不对,应该早告诉你我已经打算从别处逃跑。” 她没说抱着的想法是谢沣点燃了火,也好声东击西,就是沈屺春派人监视,也会重点监视谢沣,谁想到沈屺春一个都没放过。 “事都已经发生,反正你现在也在我这,还提那些有什么意思。” 余令觉得他这话不对,没点头也没摇头:“长文是不是十分难出谢府……既然我出来,我想见他一面不知道可不可以?” 听到余令提谢辞非,谢沣舀粥的手顿了顿,她不是要回水月楼找沈屺春,就是要见谢辞非,她就那么不愿在他身边与他说话。 “这望京没几个人不知道他对你情深的,我爹娘看他看的紧,出府恐怕没那么容易,也就我一个不上进的闲人,才能日日出入水月楼,想法设法的救你。” 瞧着谢沣似笑非笑的神色,余令一怔,之前听他说话,她觉得是谢辞非拜托了他救她,但现在听他这话,像是谢辞非并未说过什么,只是他在想办法。 “谢二哥的恩情,我会一直记得,只不过可能没什么报答的机会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