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阿姨听到门铃的声音出来开门,一见到站在门口的是陈诗情,便有些抱歉的说道: “陈小姐,不好意思,小姐嘱托过不向外人开门的。”保姆阿姨是知道陈诗情和盛世秋的父女关系的,但因为盛茹心刻意交代过,她们做佣人的也很为难,陈诗情知道这些,没有多纠缠,只问: “我爸爸在家吗?” “在的,刚刚回来。” “姐姐呢?” “也在。” 陈诗情问了这些,也不再为难保姆阿姨,在门外给盛茹心的手机上发了信息: 【我在你家门口,要么你出来,要么爸爸出来。】 不过五分多钟,穿着家居服的盛茹心就出来了,她见到陈诗情大晚上的还站在别墅门口,隔着门骂她: “谁是你爸爸,大晚上来扰民吗?” “你是不是知道景栀和爸爸的事情?” “知道又怎么样?照片被有心人拿了利用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别以为是我乱传播的,家丑还不外扬呢,你看看你这贱货模样的脸,爸爸这个称谓你好意思叫吗?” 陈诗情早已习惯盛茹心的泼妇作风,看着她一生气就变丑的脸,质问他:“为了不被扒出景栀背后的金主,你们一直在转移媒体的目光,在背后发了通稿黑景栀,她被你们害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们都是坦荡的人,我也不瞒你,事件早期是发过那么两篇报道,但后面的所有一切我们都没有在干涉。这人要想活的心安理得,就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景栀自己被竞争对手抓住了尾巴,她跳楼那也是因为她自找的,在圈子里混,谁没被黑过,这点觉悟都没有进什么娱乐圈!” “你怎么一点愧疚都没有,你还是人吗你,盛茹心!” “钱色交易在正常不过了,出了事情大家都是自保的,我要有什么愧疚,要这么说,那些个骂景栀怎么还不去死的网民,不是可以因为愧疚上吊自杀了?” 陈诗情真的是恨透了盛茹心和盛世秋的嘴脸,自从三年前太太去世,盛茹心的作风和盛世秋越来越有臭味相投的意思,听她的语气,她还觉得自己三观很正,她走到铁门旁边,透过栏杆恶狠狠的看着陈诗情: “陈诗情,你她娘的下次有多远滚多远,陈巧依都知道见到我就躲,就你剐不知耻,烂戏子,从小在我们家蹭吃蹭喝,长那么大没饿死你算是对你好的了,滚吧。” “盛茹心,你说话能不能干净点!” “你先看看你自己干不干净再说我。”盛茹心的脾气一向不好,这会儿大晚上的见到不想看到的人,又看对方是个软柿子,自然是怎么泄气怎么来。 “开口闭口就骂娘,说的好像你妈没生过你一样。” 盛茹心气的脸色绯红,哗啦的一下打开门,抬手就想打陈诗情,却被比她个子高的陈诗情抓住了手腕:“盛茹心,我记着你们对我所做的一切,记着你对景栀这件事情表露出来的态度,做多了缺德事,会遭报应的。” “你这贱种也不可能长命百岁的,安心吧,我绝对活的比你长。” “你老这么对自己的妹妹发脾气,未老先衰比老死更可悲。” 直到背后传来堂哥有些清冷的语气,两个人的争吵才被打断,陈诗情刚刚回过头去,就被堂哥拉住手腕,往他自己那边带了一步,习惯性的把弱小的陈诗情挡在身后: “你妈临走时都说了让你们父女两好好对待妹妹,冰释前嫌,陈巧依不待见,她好歹还是你妹妹。” “谁把她当妹妹了,我可不愿意待见。”堂哥盛光郁在场,盛茹心的语气倒也没有刚刚那么嘶声力竭了,只是一直瞪着陈诗情,也不知道堂哥盛光郁是那根神经不对劲,这死孩子从小到大除了盛光郁护着她,盛家的人谁都不喜欢她,要不是盛光郁护着,她早饿死了。 “我看你这脾气也不见得谁心甘情愿的待见你。”盛光郁懒得去管教盛茹心,拉了陈诗情的手腕:“走了,来干什么。” 她明明都知道结果是怎样的,早就和这家再无交集了,今天又不知道为什么跑过来了,既然这里没人欢迎,那就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