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用了力气的,踹得贾老四嗷嗷大哭,“别,别,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贾母也怕了,哭得越发大声,陆建勋抿唇,又狠狠踹,“哭是吧,我让你哭个够,给我哭,给我哭……” 贾老四双手改捂着肚子,咬紧牙关不敢嚎,贾母心头怕了,双手哆嗦的撑着地,也不敢再哭出声,她怕自己越是哭,陆建勋越不放过小儿子。 陆建勋拽起贾老四头给贾母看,“老太婆,看见没,儿子教不好落到别人手里就是这个下场,任你再哭天喊地都是这种结果。”陆建勋看不起贾母这种人,今天的事发生在他身上的话,不用别人找上门,他妈首先废了他,用他妈的话来说,自己养的孩子废在自己手里比废在别人手里强,哪儿像贾母,只懂一个劲的维护。 贾母哆嗦得牙齿打颤,不小心咬破了嘴皮,几次想伸手抓小儿子,又被吓回去了。 周围终于安静了,陆建勋松开贾老四,拍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贾老四和贾母,“今天的事情我就跟你算了,以后再被我知道你招惹我三姐或是西西,我刨了你家地基也要把你挖出来。” 陆建勋年龄虽然不大,但一年四季下地干活,皮肤稍黑,眉眼显出几分凌厉,看地上的人不作声,他又抬脚踹,踹得贾老四连连求饶,“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过我吧。” 陆建勋这才停了下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和围观看热闹的人说,“事情怎样你们也看见了,不是我平白无故找人打架,是他贾老四欺人太甚,我妈不在就是了,我妈要是在,你们看见的就是贾老四皮怎么被刮下来的了。” 说完,他转身看向边上瑟瑟发抖的女同志,就是陆红英口中的薛老师了,“我妈也姓薛,我知道贾老四的事跟你没关系,你放心,一码归一码,我不会算在你头上,今天闹成这样子,以后我三姐中午就不来你家了。” 不管她和陆红英以前关系如何,陆建勋都不会让陆红英来这边,万一贾老四不想活了,拉着陆红英死怎么办?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得防患于未然。 薛老师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倒不是因为陆建勋的最后两句话,而是心虚,今天的事儿多多少少和她有关系,她是走关系进小学教书的,她婆婆天天在耳边念叨,让她留意小学的女老师,可以的话给贾老四找个对象,陆红英做事情利落,来贾家后贾母就喜欢上了,催她在陆红英面前提提处对象的事儿,贾老四什么德行她哪儿不了解,以陆红英家里的条件不可能看得上她,她没和贾母明说,却委婉提了两句,不知怎么被贾老四听去了,中午放学后她们像往常来家里,半路就被贾老四堵了,贾老四说话轻浮,张口闭口就对象媳妇的喊陆红英,还说了很多令人脸红心跳的话,陆红英恼了,冲过来就跟贾老四打架,别看陆红英是女同志,下手可不轻,几下子就把贾老四打倒在地,接着手就往他脸上招呼,又扇耳光又掐又抓,看得她都倒吸口冷气。 她看陆建勋动作神情,好似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她想,陆建勋要是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经过,会不会再揍人。 陆建勋吆喝声,“走走走,赶紧回学校上课去,贾老四的下场你们都看见了,以后不学好,他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咱是读书人,是知识分子,要为祖国的崛起而奋斗,知道吗?” “知道。” 众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声。 “好,走吧。” 陆建勋可不管贾家人后来怎么样,他妈说过,陆红英和赵彩芝是家里的女同志,出事他们要顶在前面,今天他没给他妈丢脸。 刚拐弯,就看陆红英和两个男同志神色匆匆走来,陆建勋左右看了看,都是残破的土墙,藏人的地方都没有,而且想藏也来不及了,陆红英已经看见了他。 陆建勋挠了挠后脑勺,嘿嘿笑了两声,“三姐,你咋来了?” “你说我咋来了?”陆红英横着眼,她和西西在教室里吃饭,吃着吃着,听到外边有学生说什么去看热闹,不明所以的学生问什么热闹,他们才回答说张小雨他们跑出来了,说是陆老师弟弟找薛老师她们家麻烦去了,她急得不行,贾家有4个儿子,陆建勋真要和他们打起来哪儿是他们的对手,她赶紧去就近的老师家里喊了两个男同志过来帮忙。 却不想,在路上遇着个正着。 她盯着陆建勋上下打量几眼,没发现类似挨打的淤青,心头不免松了口气,然而脸色非常不好,“你去他们家干什么?” “替三姐出气啊,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就想偷你的搪瓷缸,三姐,你别怕,我狠狠教训过他了,他以后再是跑你面前晃,我还打他。”陆建勋强颜欢笑的走到陆红英面前,“三姐,你没受伤吧?” 要是没受伤的话就别和薛花花说了,免得被问出更多事情来。 陆红英被贾老四踹了脚,小腿破了皮,此时听陆建勋问起,她摇头,“没事。” “陆老师,你不知道陆四叔多厉害,听说贾老四抢你的搪瓷缸,他冲进贾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