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如实告知她自己的心情,“有时心情不好的话会乱想,只是想到我担心的事他同样也会担心就过去了,都是有责任感的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相信他有数。” 夫妻两个人能不能长久,相互包容和体谅是特别重要的,陆明真要是那种随便乱来的人,李雪梅觉得自己当年不会看上他。 人,总要相信的自己的选择。 苏小眉认同地点了下头,感慨,“我和你想的差不多,比起农村,城里的诱惑更大,我对他没什么不放心的,对了彩芝,德文同学去北京读书,你有没有担心过?能考上北京的都是佼佼者,听说学校的女同学穿着时髦,你就不怕德文被不三不四的勾走了的魂儿?”这话明显有些针对赵彩芝了,真正关系好的,谁会在外人跟前口无遮拦的议论这些。 李雪梅垂着眸,替小雨掖了掖领口围着的围巾,没有搭话。 赵彩芝啊了声,没有多想,“我没想过那么多,他考上大学我就剩下高兴了,他们天不亮就起床读书做题,忙完地里的事就差不多筋疲力尽了,但他们仍打起精神看书到半夜,外人觉得他们考上大学是有天分运气好,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多努力,付出了多少,所以他们去读书,我压根没想其他的。” “你还真是心宽,假如德文同学在学校认识了比你更优秀的女同学你怎么办?”苏小眉有点翻白眼的意味了。 赵彩芝不在意,“他在校园认识的女生肯定会比我优秀,有什么关系呢?”毕竟是北京的学校,哪个人不比她优秀,赵彩芝不太明白苏小眉的意思。 苏小眉不知赵彩芝是真不知还是假装不知道,又说,“在北京遇到的诱惑更大,你不怕他和其他人好上?你没个心眼,小心人家连孩子都给你弄出来你还被瞒在鼓里呢。” 李雪梅抬眸扫了苏小眉眼,仍然没吭声,倒是她旁边的妇女为陆德文说话,“不会吧,德文挺老实的,那种事他做不出来吧,他们几兄妹小时不着调,被他妈掰正后个个都听话能干得很,乱搞男女关系他们是绝对不敢的。” 在村里生活好几年了,薛花花什么性格她们多少清楚,对别人或许会讲情面,对儿女是非常严格的,就说陆明文,出了名的耳根子软,哪个女同志托他干点活他跑得比谁都快,结果还不是被他妈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可能不好意思拒绝人,却也不敢和女同志走太近了。 落在薛花花手里,不是骂几句打几下就过去的,少不得要掉几块肉下来。 苏小眉撇嘴,嘴角透着些刻薄,“男人不都这样,他在北京,隔得十万八千里的,做了什么事你怎么知道?”赵彩芝没听出苏小眉在针对她,笑眯眯说,“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陆德文以前好吃懒做是真,但从没招惹过哪个女同志,况且两人读书前陆德文还提醒她来着,怎么可能乱来,她觉得苏小眉不了解陆德文性格,陆德文真要是乱来的人,早被薛花花剥掉层皮了。 苏小眉掀了掀眼皮,眼神有点不屑,而在场的妇女隐隐察觉气氛不对劲,好端端的咋说到陆德文身上去了,仰头喝掉碗里的醪糟汤,招呼苏小眉继续舀来喝,管它什么事,喝汤才是最要紧的,李雪梅轻轻附和,“是啊,都舀来喝,喝完了再烧,彩芝,我记得德文兄弟喜欢喝这个,你家有没有醪糟,没有的话装点回去,三婶给了很多,我要喂奶不把敢喝太多,陆明和小明也喝不了多少,你带点回去给德文兄弟。” “不用不用,家里有,知道德文他们喜欢,我妈弄了半坛子呢,过两天就能吃了。” 手里有钱了,每年过年薛花花都会备很多她们爱吃的,陆德文不挑食,味道好他都爱吃,尤其是薛花花炒的菜,陆德文欲罢不能,喊她和薛花花商量能不能去市里开个馆子啥的,生意肯定红火。 李雪梅嗯了声,又问赵彩芝,“德文兄弟从北京给你带了礼物,你收到没?”赵彩芝有些困惑,不懂李雪梅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去年陆德文给她买了套衣服,说是北京流行的款式,她穿着却特别土,陆德文笑她不是城里人的料,今年就没买衣服鞋子,而是本书,让自己多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