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前面时不时聊两句的雷军和彭岩,后知后觉地明白刘家怕是在她昨天进入刘家那一刻就开始调查她的身份,以及跟她有关的雷军。 她心里有一瞬的不适,但很快就丢开,刘老同志身份特殊,刘家谨慎一些也情有可原。 一路平顺,九点就抵达了刘家,不过这个点上班上学的都已经走了,只有刘老同志与保姆在。 “悦丫头你先别说话,我来猜猜,你身边这位高大的青年就是雷军吧。” 刘老同志拄着拐杖在院里散步,但气色却比昨天好很多。他看到齐悦三人过来,抬手制止齐悦说话,上下打量雷军一眼,笑眯眯地说道。 齐悦立刻冲他竖起了拇指:“老同志您的眼力还是这么好。” 刘老同志哈哈大笑:“丫头就是嘴甜。”见雷军敬礼忙摆手,“咱在家里没什么首长不首长的,就是长辈和晚辈,不用那么多礼,都赶紧进屋来。”而后又吩咐边上的保姆去沏茶。 一行人进了屋,落了座,刘老同志问了雷军的学业,不知怎的就谈起了如今国内外的形势,一老一少便谈得入了机,连保姆沏上的茶的茶都顾不上喝。 齐悦看了眼手表,过去半小时了他们还没有停歇的迹象,她只得开口打断:“刘爷爷,咱们今天先针灸,等完事你们再聊可好?” 听到她的提醒,刘老同志意犹未尽,转头笑眯眯地对她道:“悦丫头,昨天傍晚你师父打电话来家里,当时你已经走了,我们就约定今天九点半再通话……” 他这话未说完,叮铃铃一阵响声,刘老同志看了眼手表,指着电话笑道:“正好9点半,电话打过来,悦丫头快去接吧。” 齐悦有些惊讶,应声去接电话,刚拿起话筒就听到一道熟悉的责问:“齐悦,你是不是乐不思蜀了?” 想象着话筒另一头师父此刻生气的表情,齐悦下意识的摇头否认:“我没有,我听师父的,你让我留下,我就留;你让我走,我立马收拾包袱。” 雷军神色一凝,目光射向齐悦。 那目光如有实质,齐悦下意识背过身,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刘老同志看了他们一眼,眼角眯起,笑呵呵地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 齐悦表了忠心,就忐忑地等着师父的回应,那边哼了一声:“你这话也就骗骗你师娘,别想骗过你师父我。” 黄医生坚决表示不受骗,但声音里却透出一股愉悦的笑意,齐悦敏锐地捕捉到了,心神微松,笑着问他:“师父,那我留下还是走呀?” “这个问题先不忙说,你先跟我说说刘老同志的脉象还有症状。” 说到正事,齐悦秒变严肃脸,与师父说了起来,而后两人来回探讨,这一探讨就过去十分钟都没有结束的迹象。 雷军腰背挺直的坐在沙发上,两只眼一瞬不瞬的望着齐悦,虽然只能望着她的后背。 刘老同志放下手中茶杯,笑眯眯地朝他招手:“小雷放轻松点,喝点茶,慢慢等,他们师徒一时半刻谈不完。” 雷军道了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很快放下,继续望向齐悦。 “是在担心悦丫头师父不让她留下吗?”刘老同志一口道破他的心思。 雷军目光一下子移了回来,满眼求肯地望着刘老同志。 刘老同志却起了促狭的心思,摇头叹息:“这个不太好办啊。” “首长有办法。” 只要不对上齐悦,雷军的观察力还是很强的,他盯着刘老同志的面部变化,语气肯定的说道。 刘老同志笑着点头:“年青人你很敏锐,不过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您希望她留下给您治疗老寒腿。”雷军给出理由,那眼神就差直说:你不是帮我,是帮你自己。 刘老同志不以为杵,笑眯眯地点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