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他:“刘爷爷,雷军只请了半天假,他现在得走了,不然赶不上下午的课。” 刘老同志满脸遗憾,却也没有强留,只对他道:“你什么时候想过来看悦丫头,就给家里打电话,我让小刘派车去接你。” 齐悦噗嗤乐了:“他就军校一个普通学员,这车接车送的首长待遇他可享受不了。” 刘老同志闻言与她玩笑:“他不方便坐,那爷爷让司机送你去军校见他如何?” 齐悦忙摆手:“我就更坐不了了,我现在送雷军走,五分钟回来。” 说完,她就拉着雷军往外走。 出了刘家院门,雷军止住她:“你进去吧,不用送了。” 齐悦低头看了眼手表:“还有四分半时间,走快些我能送你到大院门口。”她催促他快走。 雷军握住她的手:“刚一出门你的手就发凉,赶紧进去,有什么事给我电话。” 齐悦歪着头笑道:“反正我已经请了五分钟的假了,现在回去不就浪费了吗?再说我也不冷,我有你这个暖炉在呢。” 她将发凉的手直接伸进雷军袖子里,他上身只穿了两件衣服,但身上很暖,手伸进去贴着他的胳膊很快暖了起来,她舒服地眯了眯眼。 望着她如小猫一般的神情,雷军生出将她揣入怀里带走的冲动,最终他低头蹭了蹭她发凉的额头:“在这住得不舒服了就跟我说,我过来接你。还有,这段时间不能喝凉水,也不能碰凉水。” 眼见分别在际,齐悦舍不得与他争论刘家会不会待她好的问题,只轻轻“嗯”了一声,又道:“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不许再瞒着我。” 雷军应了,眸子里光却有一瞬变得暗沉:“以后宋家的人,不管是谁,你都不许搭理,不许跟他们任何一人单独出去。” 昨天,齐悦将她与艾欣兰见面的事轻描淡写的略过,不想还是引起了雷军的警惕心,她答应了他,反过来又叮嘱他:“我知道你不喜欢宋家,但你也不要主动做什么,多做多错。” 这一次,雷军沉默的时间有些长,齐悦有些担心地掐了掐他的胳膊,他终于“嗯”了一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齐悦知道这是他的极限了,她叹了口气道:“结婚证的事已经这样了,只要他们不继续动手脚,就彼此放过吧。” 从昨天艾欣兰找她谈话,齐悦就明白结婚证的事是艾欣兰动的手脚,甚至可能是宋晋原的主意,总之算在宋家头上就没错。 宋家人看不上她的出身,她很明白,甚至猜到宋家属意倪霞,不然不会闹出这些事来。 不过这些鬼蜮手段于她和雷军都没有用,他们感情坚定,一纸结婚证失效,那就重新申请好了,她家往上数三代都是老实农民,身家清白,还有一个参加革命的爷爷,根本不怕政审。 而她不愿因为这事与宋家对上,一是因为自己这方势弱,她不会天真的以为,刘家因为她给刘老同志治病就为她出力教训宋家,顶多是调解一二;二是因为雷军毕竟是宋晋原的儿子,儿子怼上老子,有理变无理,华国的伦理道德就这么操蛋。 况且就算豁出去一切,她和雷军又能做什么? 除了爆出宋晋原抛弃原配另娶,抹黑他的形象,不过真要这么做的话,雷军也要活在他人的指指点点中,得不偿失。 齐悦从他的袖子里抽出手,用力攥着他的手:“答应我,我不想让咱们的婚事再出意外。” 雷军眼底墨云翻滚,但在齐悦期待的眼神下,最终还是点了头:“我答应,这是最后一次。” 齐悦松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眼时间:“五分钟到了,我得进去了。” 说着,飞快的抱了他一下,然后转身跑了。 雷军看着她跑进屋里,听到她在与刘部长说话,声音清亮又悦耳,他想象着她的笑容,必然明媚如春日。 他转过身,抬头望了眼有些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