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了后颈,她呜咽拒绝,反倒被男人趁机攻城略地,她则一败涂地,连身体都稳不住,只得撑住他的胸膛借力。 自雷军受伤之后,两人许久没有亲热,一是没心情,二是因为太过忙碌,而今雷军身体好转,证明齐悦的治疗方案没有问题,她的心头松了一口气,面对雷军疾风骤雨的亲吻也不再抗拒,便被他带动得忘了身在何处。 及至听到有人声越来越近,她猛地清醒,伸手推开雷军,大口喘气,却不知自己红唇水润,杏眸漾着水光,越发让人把持不住。 雷军黑眸里燃烧着火焰,他握紧她的手,指腹在她的手背上摩挲,声音黯哑:“我还有一条腿能动……” 他话未说完,就被羞恼的齐悦甩开了手,转到他背后推着轮椅道:“我看你透气透得发晕了,回病房去好好歇着。” 雷军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任由她推着回了病房。 两个月后,雷军康复出院,齐悦也从医院离职,她得回学校上课了。 出院那天他们去了孙团长家赴约,一开始孙团长很不满意从手脚比斗变成比棋盘比试,但输了一盘后,死活拉着雷军要再下一盘。 一盘之后又是一盘,每盘都输,却越是欲罢不能,便是庞玉做好饭后来催人,孙团长头也不抬的冲她摆手:“先把菜放锅里热一会儿,等我和雷老弟将这一盘棋下完。” 庞玉的脸色不好看,但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往厨房走。 雷军他啪地吃下一颗棋子,抬头与孙团长道:“棋盘不要动,等吃完饭咱再继续。” 孙团长正抓心挠肺想着下一步棋,听到他这话只得起身,但也提醒道:“下一步该是我的。” 齐悦凑过去看了一眼,但是她不怎么懂棋,也能看出孙团长的白子已成困龙,几无翻身的余地,不过她什么都没说。 上了饭桌,两个男人自是少不了喝酒,聊着军队那些事,孙团长是个很会热络气氛的人,齐悦也不时被带入话题里,唯有庞玉全程安静地吃饭,也没多看齐悦和雷军一眼。 她如此大相径庭的表现,让齐悦禁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孙团长恰好也看过了,满脸带笑道:“听说弟妹和我家小庞是同班同学,但她现在怀孕了,得休学一年,等来年再去学校弟妹就是她学姐了。” 齐悦惊愕地望向庞玉,庞玉这会也抬起头,她的脸有些发白,下巴却抬起对着齐悦:“我找人看过了,我这胎是个儿子。”又用余光瞥向雷军,眼底有得意,也有怨和怒。 但对着齐悦就是纯粹的讥笑和嘲讽了。 齐悦:“……” “雷老弟,我听说你已经有个女儿了,不过儿女双全更好,老弟你得加油。”孙团长哈哈笑道,又转头冲庞玉道,“咱家孩子不嫌多,你多生几个,我养得起。” 庞玉脸上的笑僵住,这是把她当作下崽的母猪吗? 雷军看向孙团长,面色平静地道:“女人生孩子太辛苦也危险,我不想让我妻子再受一遍罪。” 这话一出,饭桌上静了一瞬,齐悦的嘴角微扬,庞玉嫉妒得差点将手里的筷子折断,孙团长却似惊讶得脱口说道:“女人不就是生孩子的吗?而且你现在就一个女儿,就不怕断了香火吗?” “我信仰马列主义。”雷军淡淡回道,将孙团长未出口的话全都堵回嗓子眼里,他呵呵干笑两声,举起酒杯道:“来,喝酒,雷老弟,咱们今天不醉不休。” 一个小时候,醉倒的是孙团长,雷军只脸上微红,齐悦却搀起他,趁机跟孙团长和庞玉提出告辞。 庞玉搀着醉醺醺的孙团长,勉力将齐悦和雷军送出门,便黑着脸搀着孙团长回房。 只是刚把他搀到床边,反被对方甩上了床,庞玉惊呼捧住肚子:“老孙,你干嘛?不想要儿子了!” 孙团长喝酒喝得两眼发红,一下子扑到她身上,张口喷出一口酒气,大着舌头嘿笑:“我,我知道你对雷老弟有心思,但那又如何?你现在是我媳妇,你就得给我生儿子,生好多好多儿子……” 话未说完,他眼睛一翻睡死过去,整个身体都压在庞玉身上,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她恼恨地将他推开,眼泪如断线一般流了下来。 眼泪流干之后,她下定了决心,生下肚子里这个,她就去医院上环,她不要给这个老男人当下崽的母猪,她要回到学校去,她要当医生! 如今男人比不过,她就跟齐悦比医术,她要超过齐悦,要将齐悦死死踩在脚下! 齐悦不知道自己成了庞玉的目标,从孙家出来后,脸上仅是微红的雷军却一下子醉了,缠着要去招待所休息。 齐悦有怀疑他是装醉,看看他走的磕磕绊绊,有一次差点撞到树上,她无法,只得在火车站附近的招待所要了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