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家五郎,也更是现在容家的家主,他在十年前,以二十岁的年纪,就绕过了四位德才兼备的兄长,以容家上下所有人的支持,坐上家主之位。 十年来,他很少在燕州街头路面,而就算是燕州本地的百姓,几乎也无法描绘其容貌,但是其大名,却如雷贯耳,哪怕是燕州的姑娘无法得知容五的容貌,哪怕他被外界传闻因为丑陋而难以露出真容,却依旧有众多的姑娘想要嫁给他。 月朗星稀,凉风有信,一道雪白的背影,坐在精致华贵的院落,对影独酌,在石桌上,还放着一枚精致的银色面具,在清冷的月光下闪着摄人的光芒。 这是一个很有气质的男子,清冷华贵,淡漠疏离,却似有隐隐感觉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凉和暖流,虽然只是背影,也依旧遮盖了那漫天的银光,让任何人都无法忽视其存在。 突然间,伸向酒杯的手顿住,转而移到了那枚面具上。 他拿起面具,轻轻的扣在脸上,抬头看向院门。 “家主,盛京来信。” “进来。”他的声音透着清冷的质感,悦耳中似乎带着让人心神动荡的魔音一般。 面具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双漆黑的如同那永夜一般的清瞳。 “家主,来人自称是家主旧人,请少主阅览。”身穿青山的男子把手中的书信递给容五,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他看着书信,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容五。 但就是因为这两个字,却让清冷多年的清瞳,瞬间变得阴鸷起来。 这上面的字迹他太熟悉了,能写出这两个字的男人,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知己,没有第二。 可惜的是,他在七年前死了,若是如此的话,这笔迹又是谁写的? 然展开书信,上面的字迹和内容,让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看完书信之后,他久久陷入沉思,一直到月上中天,他才长叹一口气。 “来人!” 下一刻,房中出现两名黑衣暗卫。 “主人。” “自今日起,派容家所有的粮店屯粮,多多益善。” “是!” 他捏紧手中的书信,对其中一人道:“这段日子我要离开燕州,明日容氏族会让父亲他老人家主持,一切的事情先压后,待我回来再做处置。” “属下遵命。” 而随着屋内两个人的离开,容五抓起桌上的一柄折扇,直接出了房门。 他明白,只有亲自去问问才能解惑,否则的话他不甘心,而且他也不能就因为区区的一封信,就将整个容氏直接送上那艘船。 若…… 若那个人真的是他曾经认识的人,他们整个容家,都会和那个人同舟并济,风雨前行。 哪怕毁掉容家数百年的基业,也在所不惜。 当夜,他骑马直接消失在了燕州。 容五根本就不担心,去了京城会找不到人,既然他敢给自己写信,他就可以保证对方必定会猜到自己必定会进京,除非天地异象,否则刘璟算无遗策。 只是他不明白,当年那个算无遗策,让他这个容家最骄傲绝艳的人都低头折服的男子,到底是如何死的,有事如何死里逃生的。 而就在容家遍布全国的粮店大肆征收粮食的第十八天,容五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京城,此时京城的局势已经变得诡异起来。 此时,裴锦朝正在陪着唐敏在库房中翻看着是否有好东西。 “明玉姐的长孙出生了,咱们总是要送去几样好的贺礼,我这才发现,库房里几乎有一般是贡品。”这些贡品是不能送人的,而自己也不能随意的摆放,只能堆积在库房之中,更换不得钱,这真的是无用的很。 还真的不如直接给真金白银来的实在,可惜皇帝和太后哪里是那种“俗人”。 但是他们不知道,她唐敏却是个再俗不过的人了。 “不知道的话,交给郭毅来处理就是了,他对这种礼尚往来,也是很清楚的。” “这不一样,说到底都是明玉姐的第一个孩子,不过明玉姐今年才三十五岁,就已经做祖母了。”这样的早婚早育,说实话在唐敏看来有些吓人。 她在库房里翻来覆去的寻了好几遍,才找到几样小玩物,都是用玉打造的小动物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