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问问你那妹妹的情况?” “为什么要问,师父心中自有决断。我只要跟着师父好好学琴便是了,别的什么徒儿没有权利管。” “你倒是豁达,她可是什么都要同你比较的。” “有人同我比较也不是坏事,至少说明徒儿还是有些用途的不是么?若是不豁达徒儿又怎么会有这样的琴声呢?” 琴师抬起头看着何所依煮茶之时那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眼中满满的欣赏之意,端起茶杯将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后方才对着大殿说道:“现在你可知道你们差在了哪里?” 何暖凉垂头丧气的从里面走出来,藏下心中的怨恨,对琴师行了个礼方才一脸心悦诚服的样子点了点头。琴师让何暖凉先行下山去,何暖凉却借口路途遥远,自己一个人不敢走。何所依逮到机会马上便表示自己留下浮萍一人便可。 子衿和瑾瑜自是跟着何暖凉回去,逼得没办法了何暖凉想偷师却也是不可能的了。只能乖顺的回去,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何所依既然把子衿分给自己便不能怪自己趁虚而入了。反正偷师是不可能了,不如借此机会趁热打铁一举拿下她两个丫鬟,也不算是白跟她出来一趟。这样想着何暖凉便乖乖的下了山,一路上同两个丫鬟聊得火热。 等到何所依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何暖凉正在苏尘婉的屋子里头陪着她念经。何所依走进来请了安便单刀直入的声称家中有下人在嚼舌根,还说何暖凉可以作证。 “哦?竟有此事,你们姐妹二人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若是属实的便直接拉出去家法伺候。” 苏尘婉虽是整日里念经信佛可骨子里那股狠辣干脆的劲头还是在的,不然这么大的丞相府也不可能在她的治理下井井有条,一丁点的事情都不出。何暖凉此时却是突然间懵住了,这何所依是什么意思,在较上给自己台阶下,回到家又告黑状竟然还要自己作证。怎么作证?难道要随便指派个奴婢小厮什么的就说人家乱嚼舌根?这样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苦心经营了这么长时间的名声,怎么能毁在这等小事上呢! “女儿不知,姐姐若是听见背后乱说话便直接抓来给母亲看好了,这样猜着着实是辛苦。暖凉又愚钝的很,哪里知道嘛!” 何暖凉眼珠一转便来了主意,一副小女儿撒娇的姿态跟何所依说着话,这场景在苏尘婉眼中看着自然是高兴的,可是何所依却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何暖凉,看的她直发毛。就在何暖凉准备再一次打岔的时候,何所依却突然换上一副十分宠溺的样子摸着自己的开了口。 “暖凉记性怎的这样不好,不就是今日上午在马车上我问你是从哪里听说子衿服侍我两年多了的事情?妹妹啊,你若是知道就定要说出那人是谁,这是府里的规矩。犯了错就是要有惩罚的。” “暖凉只是路过凑巧听见的,并不知那人是谁。” 这说来说去的苏尘婉也算是明白了,感情是这两个孩子在斗心眼。索性就坐在一旁冷眼看着也不插话,只看谁会赢得这场胜利了。她相信自己的女儿这点小事不需要她偏袒帮什么忙。 “那暖凉定然记得是男是女了,见了面可能认得出?” “自然是认不出了,不过暖凉记得是一男一女。” “好!暖凉这样说了就说明她还有些印象母亲不如我将府中的下人们都叫过来,暖凉见了定能想起到底是谁的。” “恩,你去吧!” 何暖凉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冷淡的苏尘婉今日竟然会由着何所依胡闹。其实苏尘婉不过是想看看她这个女儿到底要干些什么罢了,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何暖凉趁着何所依出去的空当做出一副良善的模样为那两个人求情,说的情真意切。苏尘婉若不是看出了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焦急便信了她的话。 “母亲,人都带来了,男二十个,女四十三个。” “好了,暖凉,母亲知道你善良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既然你说了便要将这两个人找出来。不然的话往后这丞相府便会越来越乱,届时奴才们说不定都要敢欺负不受宠的主子了。” 何所依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的回来了,这么多人一个屋子哪里站的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