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便又是断魂毒毒发之时。 这些日子,林轻远倒是一直不忘熬制解药,恰好能在三日之后煮好解药,不会误了事情。 思及此处,林轻远也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只用信鸽将书信传到宁辛夷那边,自己则去专心炼制解药了。 竹贤宫和翠意宫虽说是有些距离,信鸽飞上一阵子也就到了。没过了多长时间,林轻远亲手写的书信,便到了宁辛夷手上。 是夜。夜色虽已一点点暗淡下去,宁辛夷却还没有陷入梦乡,只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停。 距离林轻远上一次来给宁辛夷寄信,已然是过了一阵子时间。虽知道林轻远并不欢喜她,可宁辛夷心中,还是忍不住有着几分希冀,默默等待着林轻远的信。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么一等,还真是让宁辛夷等到了。只听得窗外一阵扑簌簌的响声,继而便是有坚硬物体敲击窗户边的声音。 宁辛夷眼前一亮,忙几步走上前去,伸手打开了窗户。“果然是你。”宁辛夷笑了一下,眸间有不易让人察觉的欣喜。 只见宁辛夷,面前站着的,正是一只,雪白的信鸽。这信鸽瞧着年岁不大的样子,格外的娇小。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到处乱转,显得伶俐可爱。 这信鸽,正是林轻远所饲养的那一只。这些日子两人传递书信还算频繁,是以信鸽对宁辛夷也生出来几分熟稔来,瞧着宁辛夷,乌溜溜的眼睛一亮,轻轻蹭了蹭宁辛夷的手。 柔软的触感落在宁辛夷手上,只让她觉得心里头也升起来几分触动,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 “可是庄主来了信?”宁辛夷也不顾信鸽能否听懂,只自顾自的说了。说罢,宁辛夷,又伸出手去,去摸信鸽的腿。 信鸽依言抬起一条腿来,露出腿边绑着的书信。宁辛夷,轻轻笑了一下,伸出手去,很快拿着那书信,又迅速的收回手来。 待收回手之后,宁辛夷,缓缓展开了书信认真看着里头的内容。书信不长,她只用了一会的功夫便读完了。 待到读完之后,宁辛夷,面上先是震惊,继而便露出不可思议的欣喜来。“怎……怎么会。”宁辛夷不可置信的喃喃着,眸间闪过的欣喜,几乎要化作实质一般,又微微泛起了几分泪光,竟是喜极而泣。 那信上的内容倒也是很简单的。只见信上写着:“近日在下派出的属下认真搜寻,终是寻到了贵人父母的踪迹,正在一处别院之中。若贵人明日无事,不如午后时分御花园后假山处一叙。” 这么些天过去了,对于父母的踪迹,宁辛夷本已不报什么希望,只能将一腔辛酸暗自压在心底,不去言说。 没想到才过了这么些时日,竟得知道寻到自己父母踪迹的消息。虽然眼下还不能同父母相见,可宁辛夷的脑海之中已然隐隐勾勒出了那般景象,登时觉得心中欣喜,几乎按捺不住。 思及此处,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着明日早些到来。一方面是想,再去细细问一番,自己父母眼下究竟在何处,可被人救了出来?另一方面,宁辛夷也想再去看看林轻远。 这些日子两人虽然书信往来还算紧密,却终究是没见过面的。即便时不时能看到林轻远苍劲有力的字迹,然而“纸上得来终觉浅”,冰冷的文字总归是不如真人好的。 更遑论为了不叫别人察觉端倪,同林轻远交流的书信,皆是看过之后便要亲自销毁。如此一来,纵使是聊以慰籍的东西,也被自己亲手毁了。 眼下竟能见林轻远一面,宁辛夷心中欣喜难言,自不用提。她从未有一天像着今日这般,如此激动的盼着清晨的到来。因着心中有了期待,宁辛夷也不再辗转反侧。只亲自销毁了书信之后,又送了信鸽而去。 一切都办完之后,宁辛夷旋即转回床上,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之中。 一夜好眠。第二日,天才刚刚亮起,宁辛夷便早早起了身来。此时欣儿还未过来,宁辛夷倒也不以为忤,只心情颇好的自己洗漱起来。 宁辛夷洗漱到约莫一半的时候,欣儿这才匆匆赶来。欣儿刚想要叫宁辛夷起床,抬眼一看,床上却是空无一物,登时便有些慌乱。 “贵人?”欣儿一边小声念着,一边在屋中仔细寻着,偏偏找了许久,就是没看到宁辛夷所待的那个角落。 “欣儿,本宫在此处。”宁辛夷在一旁看着分明,当时便觉出几分好笑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