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一本书都背诵了下来。长长出了口气,才发现自己的汗水已经打湿了衣裳,整个人如同从水中刚捞出来一般。 精神却是好得惊人,甚至连身上的鞭痕都出现了轻微愈合的迹象。轩辕锦鸿扯开自己的衣领反复看了看,按照他的经验,起码要三四日的功夫才能够到如此,可距离昨日受鞭才不过一夜的功夫,竟然就已经不再出血了。 暗想着书中所说的,功力化去后会滋养皮肤,愈合外伤,看来是真的。不由得对这本书的信心更增加了几分。才要坐在地上按照书中所讲用功修行,却见殿外隐隐透出一丝光亮,雄鸡高唱,不知不觉见天已破晓了。 轩辕锦鸿不由得心中一紧,天亮了。他的苦难开始了。没有如同往常一般认命的躺下,轩辕锦鸿绷直了脊背,心中不断默默念诵着神功中的字句,直到自己将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中,这才放松了下来,瘫软在了地上。 刚刚躺平身子,突听的殿门外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了过来。轩辕锦鸿微微一皱眉,他竟然听得出那脚步声中轻微的区别,最前面一人的脚步铿锵有力,似是带着怒气,后面跟着的人脚步虽也快,却听得出踢踢踏踏之声,显然精神比第一人要差了很好。 难道这就是方才风清扬和白灵分辨来人武功高低的依仗?轩辕锦鸿正自疑惑,却看见殿门突然打开了。南皇那一张满是怒气的脸出现在了殿门外。 轩辕锦鸿浑身一震,在多年养成的习惯驱使之下翻身从地上爬起,俯身拜倒。光洁的额头贴到了地面,一阵冰凉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深秋季节,这样阴冷的大殿,终年不见阳光,只有一身薄衣的他,却丝毫不觉得冷,唯有额头上出来的冰凉,提醒着他自己这幅身体的变化。 才不过一夜的功夫,轩辕锦鸿心中叹了一声。怪不得那位前辈敢说纵横天下不曾有过敌手这样的话了。正想着,却突然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一双绣了金龙滕云的软靴停在了轩辕锦鸿的身前。 南皇俯视着身前那个姿态恭顺的人,嘴角牵动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他声音清冷,虽是语调不高,却比秋日的寒风吹在身上更为冷冽:“昨日劫走你的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带你走?” 轩辕锦鸿将头紧紧贴在地上,那居高临下的声音中含着让他战栗不已的恐惧。他略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奴……奴不知道。” “不知道?”南皇的脸色更加阴郁了几分,声音中似是包含了冰霜一般,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是不知道还是故意隐瞒?” 轩辕锦鸿本就惨白的脸上,又渗出了汗珠来,他不由自主的身子抖了抖,颤声刚要回答,却听见头顶上的声音又一次传了下来,“那不妨做些你知道的事。” 轩辕锦鸿的紧紧闭上了双眼,无论多少次,他永远都无法习惯。 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长发,只觉得自己的头被瞬间揪了起来。很快,身上的衣服随着布料的刺啦声已经碎成了几块,**的身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南皇习惯性的想要将他掀翻在地,目光触及他身上的鞭痕,却是一怔,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伸手抚上他的伤痕,嫣红色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还带着轻微的颜色。 南皇笑了起来,笑容虽停留在脸上,眼中却依然是一片阴霾。他冷冷得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轩辕锦鸿,口中的话语如同钢刀般尖利,“看来这个你不知道的人,竟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