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大事,下辈子伴随一生的人,如果不合心意,一生都难逃困苦。 “这个霍家的大小姐,是白公子的心上人?”王望月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却敏感的抓住了利害关系这一点,能让自己妹妹抓狂甚至到使用心机手段,应该只有白公子的心上人了。 王希月一时沉默。 “凡事已经过去了,感情上的事情强求不得。”王望月轻轻地拍着王希月的手,“况且这沈公子并不比白公子差,若论家世反倒更胜一筹,你既已得良缘,就别再执着于过去了。” 王希月张嘴欲说,想了想又压了下去。她真的好想告诉姐姐阎良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农女,还是一个寡妇,领着一个继子,却想要攀高枝,不仅仅是盯着白不厌,还左拥右抱勾三搭四。 王望月:“我倒不是替她开脱,只是担心你。那个公主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人,回头你们要做妯娌,相处的时间肯定很多。要是被她反应过来,你再利用她,那肯定要生很多事情。” “我也不怕公主反应,只是好心提醒而已,毕竟她和陈夫人关系很好。这个阎良花不是什么好人,否则怎么会我一说公主出去就撞见他们二人回来,脸色那样难看。”王希月十分肯定地说。 王望月觉得,妹妹已经陷入到了一股执念当中。 毕竟是天之骄女没受过挫折,她认为有些东西自己是对的,旁人是错的,就想要把旁人的信念扭转过来,这也是一股霸道。 王家大小姐叹了口气,尚且不知此事该如何收场,只盼着妹妹早点儿想开,专注自己的生活,不要盯着别人的人生。 可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何其之难。 …… “你今天的行为不对,亏得附近没人,若是叫旁人听见,还以为我霍家没家教呢。”霍清渺在训斥阎良花的时候,脸上是带着喜滋滋的笑容,显然今天让王希月下不来台,触及到了她愉悦点。 阎良花不咸不淡地说:“你这不笑的挺开心吗?” 霍清渺一收敛笑容,瞪了她一眼。 阎良花就摆弄着自己身上的毛球,脸上流露出淡淡的思绪。 霍清渺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伸脚踢了踢对方的鞋子:“你想什么呢?” “你说……” “什么?” 阎良花拉长了声调半天,直到霍清渺流露出怒气,这才缓缓地说:“王希月怎么知道我是俏寡妇?” 霍清渺想反驳你算什么俏寡妇,随即察觉到不对,眉头锁成了一个川字:“她怎么会知道的。” 阎良花微笑道:“是呀,她怎么会知道。” “你不用看着我,肯定不是我说的,我才不想跟她说话呢!” “这点我信,毕竟多个俏寡妇姐姐对你没什么好处,所以也不会是夫人或者是霍音说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霍府成了筛子。” “什么意思?” “就是谁都能插进来一脚,漏进来了好多奸细。你能收买我院子里的小丫鬟,别人也能收买霍府里的小丫鬟。”阎良花笑着说。 霍清渺一下子就心虚起来,她想说“我才没有”,但在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攻势下,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哼唧了一声道:“你说的也太玄乎了吧,那丫鬟听我的话,是因为她是霍家世代的奴仆,家眷都在霍府捏在我母亲的手中。霍家再怎么样奴仆都是签了卖身契的,怎么可能敢出卖主子?” 阎良花想到白不厌安插进霍府的那几个细作,“也不是不可能,有些人是培养出来的死士。” “那些精心培养出来的死士,就为了探听你是寡妇,这点破消息就暴露出来?至少也应该弄些更有用的消息,比如说和父亲有关的是吧。”霍清渺难得聪明了一把,说的头头是道。 阎良花点头:“我也觉得不至于这么无聊,这么无聊的人,我只能想到一个。” 姐妹二人异口同声的说:“王希月。” 霍清渺:“在别人家安插细作,卑鄙。” 阎良花:“去揭人家的老底,无耻、下作、猥贱、卑劣、龌龊、不端。” 霍清渺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嘴里没词儿了,又忍不住踢了她一脚:“显你能耐了。” “就会窝里横,有本事去找王希月的麻烦呀。”阎良花翻了个白眼,冷笑了好几声。 霍清渺想跟她厮打,但又打不过,气得浑身上下都冒烟儿。就在这个时候听见外头有人喊:“霍妹妹,等一等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