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个字谜,两个争抢着猜,只想胜过对方。 “罪该斩首。” “……”陈平之停顿了一瞬。 阎良花抢先回答:“非。”她有些疑惑:“这么简单的字谜,你怎么不会?” 陈平之摇头:“不是不会,非是我夫人的闺名。” 所以才会有一瞬间的犹豫。 围观众人纷纷叫好:“郎才女貌,聪慧过人。” 阎良花心里吐槽,我带着一张面具,你怎么知道我有貌? 陈平之饶有兴致地提出了继续玩儿,被一众人拒绝,你这么样赢下去,我们还玩不玩了? 他们两个被扫地出门。 茶馆角落里,一个戴着面具的妇女眉头紧锁,她的丈夫在温柔细语的和她说话。 她什么都没听进去,只想着一点,上元节,非娘没跟在丈夫身边,在哪里孤孤单单? “公主。” “二郎,咱们也出去逛逛吧。”凌烟公主的口吻有些生冷。 沈二郎不知所以,但还是握起了妻子的手,带着人一路离开,护卫紧随其后。 他们出了门,乘坐上了华丽的宝车,侍卫开路,四马同行,路过街道留下一阵檀木熏香味。 …… 一条街逛下来,阎良花觉得没意思:“咱们两个不适合一起玩,但凡两个人一起出去玩,一个动脑子,一个动体力。一个负责猜谜,一个负责鼓掌。咱们两个一起发动,有一种欺压良善的感觉。” 陈平之:“那你觉得怎么玩好?” 阎良花想了想:“你出个对子,我要是能回答上,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 陈平之看着远处的火光照映着天空,说:“高烧红烛映长天,亮,光铺满地。” 阎良花顿时一笑:“简单。低点花炮震大地,响,气吐冲天。” “那你问吧。” “你是不是欺负我二弟弟了?他为什么见了你像老鼠见了猫?” 陈平之的步伐一直保持着稳定的距离,听到这句问话,脚下没了方寸,行动不协调。转瞬若无其事起来,调整了自己的状态,顺手将自己手上提着的唯一一个小兔子花灯塞到了阎良花手里,笑肉不笑的说:“我可是个好人。” 阎良花直翻白眼:“你对好人的定义可能有偏差,误解。” “我觉得你一直对我存在于误解,不过即便是你误解我,我也觉得无所谓。”陈平之十分欠揍。 阎良花见他岔开话题不想多谈,也知趣的不问眼。 两人跟随着人群似乎走到了尽头城门口,不少妇女正在伸手抚摸着大门上面的金漆钉子。 她好奇的问:“她们在做什么?” 陈平之回答:“祈求平安,你要不要去也摸摸。” “要。”阎良花对于古代的东西都很感兴趣。 陈平之吹灭了手中的灯烛,陪着她往那方向走,她踮着脚尖去够高处的门钉。 旁的妇人都看着她笑,人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戏谑。 她意识到有些不对,转头看像陈平之。对方一脸似笑非笑,摆明是有猫腻。 她气压瞬间变低:“你耍我什么了?” 陈平之笑了起来:“你是真不知道呀,这是‘摸门钉’,求吉除疾。因‘钉’与‘丁’谐音,而‘丁’又象征男子。所以妇女们到各城门去‘摸门钉’,在黑暗中摸索,不得有照明设备,一次便摸中者视为生子的吉兆。不去城门摸钉的,要到寺观烧香,用手触摸庙中大门上的门钉,以此来祈盼家庭人丁兴旺。你是个未婚女子的打扮,结果……” 旁边有一位妇女说:“小姑娘很着急呀。” 大家哄笑起来。 陈平之把恶意写在眼中,笑话道:“笨蛋。” 阎良花叹了口气,哽咽着说:“姐夫,姐姐给你戴绿帽子是她不对,我一定会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作为补偿的,你就别非要娶我嫂子了。”说完之后,掩面而泣,快步跑离,心想幸亏我戴面具了。 陈平之没有戴面具。 妇人大妈围着他,月光下此人人模狗样,让人不禁啧啧称奇:“好好一俊秀小伙,家里怎么这么乱呢?” “人家妹妹都说补偿你了,趁早娶回家过日子,生大胖小子,别盯着人家嫂子了。” “这姐姐出一次轨,毁了妹妹哥哥一生呀。” 看他被众人围观像个猴子一样,脸上变得火辣辣,心想,阎良花你完了,我要把你投进江水当中喂鲤鱼。 陈平之承受了这辈子最大的屈辱,以他此生最快的速度飞奔出去,动了最大的杀人念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