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厌面不改色的把便宜占了回来。 大总管听二人议论,额头上出了些冷汗,今日早朝没被发现,还好被发现,只怕要炸。 然而那二人已经携手离开,并没法劝解。 他跟随着前去,让几个人把床榻收拾一下。 宫女伸手去将金龙幔帐挑起挂在金沟里,整理被子时,瞧见床上一抹艳红瞬间大惊,赶紧叫来了掌事姑姑。姑姑还算冷静,让人收起来,等陛下回来再说。 对于阎良花当皇后,大部分人已经能接受,毕竟这是一个能研究火炮,能上战场的攻击型皇后属于珍品。 但也有一部分人言辞激烈的反对,说一个寡妇,不配成为一国之母。娶了寡妇,天下人都知道皇帝陛下的帽子是绿的。且阎良花曾在书院读书,和诸多男子共寝,不贞不洁。 御史大夫苦口婆心的劝,其大概意思就是,阎良花轻浮,利用男人就像利用棋子,她不会长久的留在谁身边,除非发现了自己的利益所在。一旦发现更有用的人,就会抛弃现有,而追寻其他。 反对阎良花的人不在少数,因为她的不守规矩,朝廷是一滩死水,不需要有谁来搅乱。 早朝上甚至有人讥讽道:“不知阎氏有几个入幕之宾?” 白不厌起先还耐着性子听着,直到听见这句话,登时便要大怒,滔天怒火能烧了不知好歹的人一家。 阎良花在幕帘后面懒洋洋的开口:“开口讥诮人,是轻薄第一件,不惟丧德,亦足丧身。” 众人一惊,就见白不厌龙椅身后的帘子被一点点挑开,露出了阎良花端正的姿态。 昨夜,她留宿皇宫,人尽皆知,因此对她的评价更差,但谁也没想到,她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早朝上。 这简直是无视祖宗礼法,挑战官员心理底线。 王丞相冷静地问:“你怎会在此?” 阎良花淡淡一笑:“我是陛下的入幕之宾呀。” 朝廷上的众人脸色各异,又青又绿。御史大夫一口气儿没喘匀,险些带着御史台的诸位血溅当场,劝谏不成便死谏。 这一切的行为都被阎良花的后一句话所打断。 “我最近提高了火炮的威力,有谁想试试吗?” “……” 能在北端面前耀武扬威,这样的舒服生活很少见,即使是朝臣也屈服在现实上。 白不厌本来生气想杀人,被逗的一乐,愉快的看向众人:“有关于北端这一次来商讨谈论赎回俘虏,诸位爱卿可有什么建议?” 最终还是北端吸引的火力最高,众人把心中所有的气儿都怼到了北端身上,慷慨激昂地想出了好几个狮子大开口的主意。 获胜的一方就是要趾高气昂,拼命地扯下一块肉,能占到多少便宜,就看鸿胪寺诸位的本事。 鸿胪寺的卿大夫是白大人,少卿是沈浮如,还算靠谱的两个人,就是杀伤力有些不够,毕竟这些年外教都是装孙子。好不容易强硬了一把,商谈的时候还得配一个尖酸刻薄点的。 白不厌扫了一圈,挑中了陈平之。 陈平之挑了挑眉,用一种毫无波动的语调说:“被陛下挑中不胜荣幸,然而新年之初正是官员调动的时候,臣实在腾不出手。” 阎良花说:“让郭蛊去,反正就是去骂人的,这是他的强项。” 朝臣们:“……”干政干的太明显,现在自戳双目都来不及。 白不厌若无其事的同意。 早朝结束,群臣心情复杂,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语气极其愤慨,难免有过界的言语难听。 陈平之听不下去,直接走上前去,准备大发神威,狠狠挖苦一番:“你们是不是没事做,成天盯着陛下床上……” “阎良花与陛下一同上了战场,情比金坚。倘若当初是你们替阎良花上战场,今日说起她来会不会更有底气?”王子异冷静的问。 那几个臣子顿时哑然。一个人陪笑道:“侍郎说的是,是我们糊涂了。” 陈平之直接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小官事大官,曲意逢其喜。事亲能若此,岂不成孝子。” 那几个臣子登时面红耳赤,怒气横生。王子异拦着才没将事态扩大,让那三人先行离开。 陈平之抱着肩膀:“你提醒一下阎良花和陛下,别太嚣张。理性是罗盘,而欲望是暴风骤雨,他们两个现在只有暴风骤雨。” 王子异:“理解一下,毕竟是新婚夫妻,比不得你这种情场老手淡定。” 陈平之:“……”他好心好意来提醒,为什么被扣帽子?都去触礁吧,他才懒得管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