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队怎么了,”顾承炎眸底凝着冰,“我现在就带你把这地方走遍了,让他们看明白,你到底是谁的人。” 小炎哥动好大的气…… 秦幼音刚开始没懂,但他表现这么明显,说的话也恨不得把程前辈噎死似的,她心里就清楚了怎么回事,只想赶紧有个私密地方,她好哄哄他。 她可舍不得他吃醋。 顾承炎说到做到,不在乎任何人眼光,抱着她把各大训练场所全都走遍,队友们纷纷上来兴奋打招呼,秦幼音主动给小气死了的男朋友找理由:“我脚扭了他才抱我的——” 说完还甜甜弯起眼,大大方方环着他脖颈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顾承炎的女朋友。” 顾承炎忍无可忍,从冰场出来,径直把她带进相隔很近的淋浴间,这个时间段空无一人。 他扯下自己外衣丢在长凳上,放她站稳。 秦幼音惊呼:“衣服踩脏了……” 顾承炎不说话,嫌这长椅被一群老爷们坐过更脏,死也不肯给自己宝贝沾,他扣着她的腰往胸前一压,抬头就吻上去。 秦幼音没说完的话全被他狠狠吞没,滑软舌尖无力地任他纠缠吸吮,在他急促的呼吸声里,醉红着脸倾靠在他身上。 “小炎哥……你哪里需要吃醋啊……” 她整个人都是他的,心里眼里除了他什么也没有。 “吃醋。” 顾承炎火热的唇舌贴在她耳根颈侧,双手死死锁着她。 “你摸别人的腿!” “关心别人疼不疼!” “你还跟别人笑……笑那么好看……我盼着你不害怕外界,但不是这样!我不想让他们——” 她仿佛破茧成蝶。 从前是温软幼嫩,可爱得粉雕玉琢。 如今却是挣开了束缚,跳脱开小女孩的模样,出落成真正让人移不开眼的绝色。 她朝别人那么笑一下,他都想把对方眼珠子给抠出来。 秦幼音心里软死了,能给她撑起天地的小炎哥,在这种事上任性得和小朋友一样。 她亲他左脸,眨眨眼说:“我跟别人笑,因为别人是顾承炎的队友啊,我想自己告诉他们,我和顾承炎是什么关系。” 顾承炎抿唇盯着她,眼里满是焦躁,还掺杂委屈。 她继续亲他右脸,声音甜糯:“我给别人看腿,问他疼不疼,是因为他腿伤和顾承炎很像,我想取取经。” 顾承炎又闷又酸地“哼”了声。 秦幼音忍住笑,抬起他下巴,一字一字说:“他们对我来说都是陌生人,最多是个患者。” 他执拗问:“那顾承炎是什么。” 秦幼音合着眼亲上他的唇,耳根通红地小声呢喃:“顾承炎,当然是我老公呀。” - 方路觉得自己很倒霉,在明知道顾小阎王动了怒的情况下,还得负责来找他。 找了一圈没着落,他站在冰场附近再次去打没人接通的电话时,意外在淋浴间外头捕捉到了嗡嗡震动声。 靠,原来小炎儿这么刺激的么! 方路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硬着头皮试探敲敲门:“内个,炎儿?加拿大的刚才归队了,比预计早点,这回全员集齐,教练喊着要开会,你在吧?” 秦幼音“老公”两个字惹了大火,连脚腕都是酥的,听到有人来叫,她本能揪住顾承炎的衣襟,不知该不该回答。 顾承炎再次咬住她,不让她这么软出水的声音给人听,隔了半晌才沉哑说:“马上。” 十分钟后,秦幼音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牵出淋浴间,顾承炎摸着她头:“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