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头等大事是处理好这起医患纠纷。你们的事,先放一放。” 赤小豆回复她:“我马上到医院了。” 俞火一笑,“我就知道,我家豆子最大气。” 赤小豆也笑:“怎么的也不能输给九姐不是?”随后直奔左欲非办公室。 尽管没拉条幅,没送花圈那样闹,但患者家属却都堵在外科办公室。他们虽不妨碍医护人员工作,却针对左欲非,非让他给个说法。左欲非的压力,可想而止。 院方为避免冲突,原本有意让左欲非休息几天。可他不肯。尽管在这起纠纷未处理好之前,他不能上手术台,还有患者因此事提出换主治医,他还是坚持每天到医院来。不上台,不查房,也有很多事情要做,他没让自己闲下来。 俞火过来时,左欲非恰好刚从办公室出来,他拽赤小豆的手,看样子是要阻止她与家属碰面。可他一出现,家属的情绪顿时激动起来,还有骂他“杀人凶手”的。 左欲非神色淡冷,表面看对此置若罔闻。 赤小豆边和他较着劲,边踩着高跟鞋,一脸倔强地质问围在办公室门口的家属:“专家组已经在对这件事进行调查和调节,你们这样堵在这,是在给医生施压,给院方施压吗?在患者进手术室之前,医生难道没有和你们沟通手术的危险性吗?你们失去了家人,你们的哀痛,我理解,但在责任未明前,把这份哀痛转嫁到医生身上,否定他的医术,否定医生的价值,你们觉得很有道理是吗?” 俞火挤过人群,站到近前,注意观察左欲非的表现。 他右手扣住赤小豆的手腕,左手紧握成拳,似乎是因为激动,也或许是由于气愤,手微微颤抖。 赤小豆任由左欲非纂着自己手腕,她扫视众人:“你们怎么不想一想,他曾成功完成近千台手术?怎么不考虑一下他收治你们家属时,给予患者的救治?”话至此,她提高了声音:“不同意尸检的是你们,不接受调节的也是你们。你们现在围在这要的到底是说法,还是赔偿,大家心知肚明的好吗?” 故不其然,此话一出,家属们立即闹起来。见他们要一拥而上,左欲非的第一反应就是冲上前,把赤小豆往身后拉。与此同时,俞火叫来的保安也到了,及时制止了家属,场面很快被控制住。 等家属被院方劝退,左欲非气的直在办公室里转圈:“这是我和医院的事,和你有关系吗?你跑过来凑什么热闹?是,你伶牙俐齿,我辩不过你。但那些家属激动起来,管你是谁,万一伤到你,白吃亏的你不知道吗?” 赤小豆被他骂的火起,张嘴回敬道:“你是手术做多了脑子傻了吗?这种敏感时期,不老老实实在家待着,还跑来上班?不颁个爱岗敬业奖给你,都对不起你这份傻缺!” “你!”左谷非用手指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我什么啊?” “……我不和你说。” 赤小豆也不和他说了,摔门出了办公室。 “喛……”左欲非明明是想留她的,俞火见他手都伸出去了,却硬生生收回。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本来嘛,真正喝醉的人,是乱不起来的。而他们居然……所以这两个人啊,分明是对彼此有情,又喝多了点,才借着酒劲直接打了个全垒。否则管你有病没病的,和我有什么关系,赤小豆大可以不来淌这趟混水,更不会替左欲非出头,和家属正面磕。没错,她们两闺蜜和人吵架还没输过,但她们又没病,不是见谁都吵的好吗? 左欲非的表现也很明显,他自始至终都没放开赤小豆的手,而在意识到危险时,第一反应也是护她,刚刚的斥责也都是站在她的角度替她考虑。 既然如此,俞火就放心了。等了几分钟,见左欲非情绪平复下来,她一句话也没说,也要走。 左欲非忽然说:“谢谢你俞火。” 俞火挑眉:“要是你指我叫保安来这件事,那就不用谢了,我是怕她吃亏。” 左欲非沉默了几秒,“我是谢你……把她叫过来。阿唐和你说了是吧?其实我……”他扒了扒头发:“我没想把责任推给酒精,我给她打电话她不接,我又不知道她在哪工作,家住哪里,我本想那天完成那台手术去问你,结果……”他说不下去了,有些颓然地叹了口气。 “依我对她的了解,她之所以不接你电话,应该是怕听到你说,你会对她负责。”俞火看着他:“我们都是学医的,深知酩酊大醉后脑子没有自我意识,身体细胞更没有动力干别的。真发生什么,也只是五分醉意五分清醒。”回想那晚和邢唐的情况,她说:“我只信酒能壮胆。” 左谷非抬头看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俞火给他的建议是:“抛开责任去考虑和她的关系。想好了,再找她。”临走前她又说:“你是医生,讳疾忌医的道理不用我给你讲吧。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除了医院,我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