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理直气壮,那一双灵动的桃花杏仁目直直地看着面前这人,可无奈萧芜暝这双黑眸这会儿看起来格外的幽深,眸底那一闪而过的情绪有些让她说不清道不明。 便是因着如此,在这眼神的压迫之下,她竟是又怂了。 小丫头的眼睛左顾右盼着,嗓音有些含糊,“亲我,你敢不敢?” 其实她原本不是说这个的,只是在他这颇有玩味的眼神之下,折中了一下,换了个要求。 萧芜暝轻笑,这笑声绵长低哑。 筎果不知他这笑时为何,明明怂胆的人是他,怎么这会儿她反倒成了那个不敢做的人。 “你笑什么?”她颇为的不爽。 哪有次次对着他都节节败退的道理? 萧芜暝忽然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扣着她精致的下颚,那力道不知为何,有些重的让她吃不消。 筎果微微蹙眉,才张了口,这人竟是趁势低头,狠狠地将她吻住。 呼吸似乎被人劫持了,小丫头觉着自己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若不是他及时放了自己,她怕是自己的这条小命都得交代在这了。 她喘着气,虽是脑子有些迟钝,却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前世被他强吻的几次,这人都是这般的几乎失控。 那几次都是事出有因,一概而论无非是他受了什么刺激。 可今日她又没有招惹他,哪里会受刺激。 筎果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宸王的心思堪比海底针,难懂,甚是难懂! 萧芜暝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将她身上的被褥掖好,薄唇噙着一抹似深似浅的笑意,瞧着心情不错的样子。 筎果抬眸,与他对视了一眼,不知为何,这心头竟是砰砰跳地十分厉害,她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将被褥拉高,似乎是有意的遮掩住了自己的红唇。 萧芜暝这会儿倒是气定神闲地挑眉,笑着问她,“方才是谁说本王不敢的?” 说便是说了,他还俯下身,把玩这她的一缕长发,手碰了碰她的肩膀,像是急于得到答案那般,催促地问道:“是谁呀?” 筎果几乎是憋红了脸,这人问了还觉得不够,鼻间溢出一声,“嗯?” 他这就得意上了。 小丫头看着他这神情,心里头别提有多恨了,早知如此,她就不折中要求了。 到头来,吃亏的只有她自己。 筎果自知说不过他,亦没有他脸皮厚,索性翻身背对着他,囔囔道:“我累了,累了。” “是真累了?”萧芜暝低低的笑着,揶揄着她。 “你得意什么?”筎果掀开被子想起身,但索性自己这个脑子还是有用的,一下子就想到了眼下自己这糟糕的处境,快速的将被子罩在了身上。 萧芜暝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这眸中的温度说不出的烫人,怕是这会儿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筎果的小心脏猛烈地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推了推,窒息的感觉会让她想起前世濒临死亡的时候,她不甚喜欢。 她呐呐地道:“明日可是比试定力呢,你今晚的表现这么糟糕,我看明日你可危险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