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这种事没这么邪门吧。 “腿,抽筋了。”萧岩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刚才疯狂赛车已经消耗大量体力,下山路不好走。 “怎么办,车还在往下滑很危险。”苏清宁有点儿手足无措。 萧岩疼得声音都沙哑,“你帮我揉揉腿,快!” 苏清宁没多想俯身过去手柔柔按在他腿上,按一段问他,“是这里疼吗?”她的脸就俯在他腰间,手势时轻时重,“是这里吗?” 夜晚山里凉,她的呼吸很热,手软得不像话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她的脸再往下一点,小嘴一张一合,萧岩额角都逼出汗。 “好一点没有?”苏清宁哪里知道他邪恶的想法。 “嗯……”萧岩一出声自己都惊到,嗓子喑哑性感得不像话。 苏清宁抬头,“很痛吗?”疼痛的呻、吟和激、情时的呻、吟其实很像。 萧岩伸手捏住她下巴,“苏清宁,你真是个妖精。” 苏清宁眨眨眼睛,他突然来这样一句要什么样的脑回路才能跟得上!苏清宁一下直起身子,“你装的,你还能再无聊一点吗。” 萧岩右腿已经缓过痛劲,“我不装怎么知道你这么紧张我。” 苏清宁:“我那是怕出事。” 萧岩:“怕谁出事?” 苏清宁:“我自己。” 萧岩转头看她,“我出事,你才会出事。你该担心谁?” 苏清宁语塞,认输。 车停在巷子口,他不说话,苏清宁也下不去。萧岩降下车窗点一只烟,烟雾丝丝缕缕散在昏暗的灯光里,眸子幽幽暗暗随着烟雾浮动。 苏清宁耐心耗尽,“你要没什么事可以开中控吗?” “如果一个最应该记住你的人不认得你,你会怎么做?”萧岩隔着烟雾看她。 “想办法让他记起来。”苏清宁想都没想。 萧岩一笑,没再说话,开中控。苏清宁下车走得头也不回,萧岩没有马上离开,抽完那支烟一直盯着她背影消失在巷子深处。 “想办法让她记起来吗?苏清宁,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苏清宁觉得今晚真是太疯狂了,她二十六年的人生里从没这样疯狂过。 “苏清宁。”有人在黑暗里喊她的名字,她真的吓得心脏差点跳停。 秦立笙从黑暗中走出来,他和车融入夜色她竟然没留意到。他走到光亮处,世家独有的清俊矜贵,路灯的光很淡,苏清宁和他对上眼睛,他深邃的眸子里是焦躁,看上去等了她许久。他从不肯等她,为数不多的携手同行都是她从满怀希望等到失望,最后他一通电话说忙就是盲音。那些年,感觉青春都在等待中枯萎。幸好,她还没有老,幸好,她还勇气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去哪里了?”秦立笙的嗓子像是受了凉有点儿嘶哑。 苏清宁站在灯下腰挺得很直,“你有事吗?这么晚。”不冷不热。 “你还知道很晚?我问你去哪里了?”他从来都是这样高高在上的姿态,她得俯在地上仰望他。 苏清宁好笑,凭什么?她认输了放弃了,他们都离婚了,他还凭什么这样质问她。 “你出去玩的时候我从来没问过你去哪里。” 秦立笙像是被她呛到,走近她。苏清宁也不躲,刀枪不入只隔着一个爱和不爱的距离。秦立笙第一次真实感觉到她的变化,以前她看他的眼睛总带着忐忑,怕他不喜欢不高兴。什么时候,她的眼睛已经不在他身上。 秦立笙莫名的越想越生气,“萧岩,你知道他是什么背景,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知道他有什么样的过去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跟他打交道?” 苏清宁冷笑,直直盯着他,“我为什么跟萧岩打交道你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