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的,“我和你真成敌对谁也讨不到好处,到最后就是个两败俱伤。” “看样子秦总是做足了功课来的。”萧岩也不想遇到秦易这样的对手,可是,这世上的事从来都由不得他选,“我要的很简单,让秦立笙从南城消失。” 秦易耐心用尽,“萧岩你不要欺人太盛。” 萧岩哼笑一声,“什么叫欺人太盛?为了逃避逼婚利用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叫欺人太盛,婚内明目张胆的出轨叫欺人太盛,骗妻子领养自己的私生女叫欺人太盛。秦立笙已经把欺人太盛解释得淋漓尽致,无人能及。” 秦易一时哑口,到底理亏,他不是不知道秦立笙做的那些糊涂事。 “常在河边走总有湿鞋的时候,奉劝萧先生赢也不要太得意。”警告的目的达到,多说无益。 赢?多讽刺的字眼。如果可以,他愿意拿现在拥有的一切和秦立笙交换十年。傅绍白常常问他后悔过吗?他说不后悔是假的。年少时觉得承诺太重,他怕给不了她想要的,怕自己配不起她。可他忘了,人终有长大的一天,他们还有一辈子。 萧岩在john的酒窑待了四天,谁也不见,电话统统切断联系与划隔绝,许久没有过回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 古成来接他,乔少今晚庆生他不能缺席,人家帮忙解禁了会所他也得给别人个面子。 葡萄架围成的简易冲凉间,萧岩站在花洒下冲散身上的酒味。古成背对葡萄架站着,“岩哥,苏小姐找了你好几次,你,真的不见见?”这些天苏清宁一直在找萧岩,他不见,古成也不敢透漏消息。萧岩很清楚,现在见到她,他会忍不住做出伤害她的事。不如不见。 水声停了,萧岩披上浴巾,“衣服。”古成赶紧递给他,继续道:“她看上去很担心你,还说秦立笙已经去找过她了。” 冲凉间只有穿衣服的悉索声。 “岩哥……” 萧岩已经出来,“再多话就把你的嘴巴粘起来。”古成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跟上去。 行宫对外并没有宣布解禁的消息,今晚只招待乔楚南一众人,闲人勿进。萧岩不在这几天古成倒安排得有板有眼,麻将用的是民国骨牌,桌面已经换成老式油灯装点。黑白光影,留声机,老唱片。古成还不知从哪里淘来几份老上海月例牌广告,女孩全都梳成月例女郎那样的复古手推波纹发型,搭配或艳丽或庄重的旗袍,风情万种。 萧岩为了配合这气氛特地穿了套白西装黑领结,颇有点老派上海绅士的味道,气质俊朗风度翩翩但不抢风头。 今晚的主角乔少这会被美女环绕,不像“易先生”倒像是进了盘丝洞的唐僧,还得萧岩去替他解围。 “乔少今晚在会所藏了个惊喜,谁找到就是谁的。”萧岩这话一出姑娘们简直作鸟兽散,“快找,找到了吗,找到了什么?钻石?红包?还是车钥匙?” 乔楚南朝萧岩举一举杯,“还是你了解这些女人。” 萧岩笑着过去坐下,“乔少看上去不太高兴,对今天的party不满意?” 乔楚南闷闷喝一口酒,“三哥亲自替我安排有什么不满意的,就是,缺个合意的妞。” “你带了那些美女还不够?” “你觉得她们有一个是真心来给我过生日的吗?” 萧岩碰一碰他酒杯,“真心伤身,喝酒。” 乔楚南叹口气觉得没意思透了,猛一抬头,“三哥,你不够意思啊,藏着人尖儿不让我知道。” 萧岩还疑惑他藏谁了,顺着乔楚南目光看过去,侧影高挑黑色蕾丝旗袍腰间镂空一截隐隐露出细致白皙肌肤,单边斜叉一直开到大腿,她走动起来纤秀的大长腿白得晃眼。腿长腰细胸大,萧岩差一点没认出苏清宁。 乔楚南兴奋起来跃跃欲试要开始猎艳,萧岩已经脱下外套,“别想了,那是你三嫂。”一句话乔楚南石化在原地。 苏清宁终于在嘈杂的人群中看见萧岩朝她走来,怒火中烧,“终于肯见我了吗?” 萧岩什么也不说用西装把她裹得严严实实,众目睽睽中扛走,这下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 “萧岩,你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伟大吗?替我把事情解决了,什么都不说自己承担责任,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我告诉你,我不会!”苏清宁越说越气,在他肩上又踢又打。 萧岩踢开办公室的门,苏清宁惊讶发现里边竟然是一个套间卧室。黑暗的房间,只有百叶窗缝隙漏进点点霓虹,她被他压在床上,“谁让你穿成这样出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