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把名字记入族谱的事情很顺利,大家来的时候都己经清楚,既然兴国公府认下,又有瑞安大长公主的认定,甚至还有一说,说太后娘娘也派了人过来认定过,都认为秦宛如的确是前兴国公世子流落在外面的嫡女。 正式记上族谱之后,秦宛如更名为邵宛如。 记在前兴国公世子和卿华郡主的名下,在兴国公府的排行是五小姐。 兴国公府一共有三房,全是兴国公太夫人嫡出之子,大房现在就只剩下邵宛如和邵元皓,一排行为五,一排行为三。 二房就是兴国公正房,生有二女一子,一子一女为嫡出,一女为庶,二女分别排在一和二,子也排在第一。 三房夫人生有二女,一子庶出,二女分别排在三和四,子排在第二。 庶出的早早的分出去了,使得整个兴国公府都是兴国公太夫人的血脉,人数也不多,唯有大房无父无母,显得单薄了一些。 而今也只剩下一子一女,而且都还年幼。 记入族谱之事仪式拉的挺长,待得完成,天色己暗了下来,冬日的天气原就比往日暗的早。 这个时候自然还得留晚宴,兴国公府席面己经备下,一时间酒香飘逸。 女子们用的快,早早的用完之后便随意的逛逛,她们大多数都是随着父兄过来的,父兄还没有好,她们也就不能回去。 下午的时候己经逛了一会了,有许多女子不愿意再逛,就留在了宴会的厅房喝茶聊天,但也有一些活泼的,坐不下来,继续逛起园子来。 其中有几位小姐逛着逛着越走越远,之后甚至还迷了路,一时间找不到人,只能顺着路灯指引的方向一路向前,准备看到兴国公府的下人问问路再回去。 一路过去,越走天色越黑,之前引路的灯原本隔几步一盏,现在几乎是隔一段距离才出现一盏,距离越来越远,走的路上有一部分都是黑的,幸好女子们不少,大家互相壮胆,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前面有人!”忽然一位眼尖的女子指着前面激动的道。 面前是一弯湖水,湖水中的中央是水榭,水榭外面的一处亭子,亭子里有灯,影影的还有人。 “我们快过去问问路吧,终于看到人了!” “对,对,马上过去!” …… 众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再这么走下去还是遇不到人,几个女孩子也慌了。 眼前的灯光不亚于救了她们。 大家脚步匆匆的往湖边过来,走的近了,看的也清楚了,发现亭子里是个男子,这让她们脚步又缓了下来。 这么幽暗的处所,唯有湖心亭子处的一盏明灯,她们就这么撞过去,是不是不太好? 正犹豫点,忽然有人低低的道:“看,有人过去了!” “谁?”众人的目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水榭处居然真的有一个女子过来,身上裹着斗篷,看不清楚是谁,只依稀是个女子的身影。 这种时候,这个样子,又会的是一个男人,众人面面窥,脚步都停了下来,甚至一个个都躲到了树后。 穿着斗篷的女子顺着水榭缓步走到亭子里,原本坐在亭子里的男子激动不己的站了起来,他的脸原本是背着一众女子的,这么一转过来,有眼尖的立时就认了出来,居然是兴府寄居的王生学王公子。 之所以在场的人都认识他,一方面固然是因为今天邵宛如认祖归宗记入族谱的时候,他也是在的,长相不俗的他立时成为众多女子议论的对象,都在问这位公子是谁,一传十、十传百,女子之间的传播能力是很强的,立时大多数人都知道了他的身份。 另一个原因就是在场的有一些之前目睹了王生学拦下了邵宛如的那一幕情景。 王生学看到女子过来,一伸手就把女子抱住怀里,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斗篷,斗篷扔在一边,掉落在地上也没人理会。 年轻的男女紧紧的抱在一起,从她们的这个角度只看清楚王生学低下头开始亲吻女子,一众女子目瞪口呆。 “这不会是新认的邵五小姐吗?”黑暗中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好象是的,这衣裳,对,就是的。”其他人的注意力立时都落在女子的身上,她背对着众人,看不清楚她。 但那身精致华美的衣裳,以及别出心裁的刺透,还有那种艳美的颜色,立时引起了众人的共议。 不说不知道,越说还真的越象,这分明就是邵宛如今天穿着的衣裳。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