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怪不得,怪不得!” “太医,这是何意?为什么蒋夫人自己没有晕过去,宸王妃却晕过去了?”元安郡主敏锐的抓住这一点,问道。 太医把手中的香囊还给玉洁,然后才道:“蒋夫人的帕子上有情绪亢奋,令人激动的药味,宸王妃应当也受了牵连,或者说……”太医说到这里停了停,怀疑的看了看蒋氏以及蒋氏身边的赵熙然,这事情既然出在兴国侯府,应当和兴国侯府的这两位女主子有关了。 “请太医明示!”玉洁以为太医要卖关子,焦急的握着香囊道。 “或者说有人要害宸王妃,但很巧的是宸王妃身边有丫环身上带了平心静气的药味,再加上宸王妃似乎之前有了烦燥之意强忍着,用了许多精神气,后来虽然有静心宁神的药性一冲,但体虚之下,一时晕倒也是有的!” 太医含糊的把宸王妃的事说成是可能有人要害宸王妃,当然这里面也是碰巧。 “太医的意思是说,宸王妃才闻到母亲帕子中的药味的时候,她是强忍着的,丫环香囊中的药性起先没作用,后来才起的作用,这是为什么?难道这个丫环不是时时伺候在宸王妃的身边,还是说这丫环起先不戴着香囊,后面才戴的?” 赵熙然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玉洁。 兴国侯府有嫌疑,眼前的这个丫环听起来似乎也有嫌疑,再往里引申一下,是不是宸王妃自己也有嫌疑,这可是宸王妃贴身的丫环,听说还是从江洲带过来的,可不是那种兴国侯府才送过去的。 屋内,邵宛如无声的勾了勾唇角,赵熙然很厉害,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不但回应了太医含糊的说辞,也把众人的目光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一个丫环固然不敢对付自己这个王妃,但如果这事原就是自己示意的呢? 否则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对应药性的香囊,正巧和之前的药味相冲,以至于强忍着的自己不但没解了之前的药性,反而一冲之下晕过去了。 不过赵熙然要说的,原就是自己想妥当了的,她倒要看看今天兴国侯府打算如何收场,蒋氏可不是什么好相于的,那会迷糊的时候还好说话,这时候听她说清的声音也清醒了过来,赵熙然想胡弄蒋氏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大奶奶说的并不对,我们王妃进了屋子之后,蒋夫人就让奴婢做这做那,之后又让奴婢离王妃远远的忙乎,待到了元安郡主和几位夫人进来的时候,奴婢才有时间去服侍我们王妃,之后郡主和夫人们离开,奴婢就一直在王妃身边。” 玉洁不慌不忙的道,这些可能性自己王妃早已经猜到了,眼眸落在赵熙然的身上,她原本还真的觉得这位大奶奶不错,眼下看起来果然跟王妃所说的,这位大奶奶不简单,而且也插手了这事。 “那可能是宸王妃先是闻了兴国侯夫人的药味,而后再闻到丫环身上的,之后一个压制不住,才让宸王妃晕过去的,既然是这个原因,就不是什么大问题,稍稍休息一会,再用点平心静气的药就好了!” 找到了病因,太医就不想留在这里,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这个时候撤身才是。 说完,转身要给邵宛如去开药方。 “那就有劳太医了,我让人带着太医去厢房开方子!”赵熙然柔声道,点手叫过一个丫环,让她引着太医下去。 蒋氏阴沉着脸一语不发。 “太医,请等一下!”元安郡主忽然开口拦人道。 “元安郡主可还有事?”赵熙然笑问道,太医站定了脚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事他真的不想参合,只想开了药方走人,至于这接下来如何,就跟他一个小小的太医没什么关系了。 “太医能不能帮我分析一件事情?”元安郡主笑的极是端庄,但气势惊人,身为瑞平大长公主最器重的亲孙女,元安郡主的气势向来很足,这也是让其他贵女们信服的一个条件,往日里她也曾经替贵女们解决纠纷。 就这气势而言是一个必不可少的原因之一,那些贵女们谁也不服谁,在一起的时候,其实也很容易出事的,调解处理的一人不好,还会引发出其他的事情。 “元安郡主身体也有不舒服?莫如也到一边去,这里宸王妃还要休息。”赵熙然直觉不好,解忙笑着开口道。 太医连连点头,只要不是这件关乎宸王妃的事情,他现在都觉得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