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抬的辇舆在宫道上摇摇晃晃往太极宫去,四周是红漆杆,每一杆都挂上了七彩锦绦。 兴庆宫与太极宫相距不算长,何昭昭原想着要是走着去,她双腿移动时必定会牵扯穴谷内的圆珠,当珠子摇摆晃动,也必定会震荡花肉,让她寸步难行。 只是她还是失算了,即便自己不选择走路,坐在辇舆上也十分颠簸,震得她缩着小穴,欲用花肉将珠子裹得严丝合缝,不让穴谷生出过多的罅隙,以至于晃动穴肉太过厉害。 比其两者的折腾,何昭昭更懊恼自己为何不选择一劳永逸,而是固执的要去太极宫寻人,期望见到崇帝之后,让他早一两个时辰把这粒珠子从甬道中取出来。 不管是走路还是乘坐辇舆,颠簸震荡所带来的刺激快感,远远超出她在明徽阁枯等崇帝到来的十成,那她又何必费此功夫。 况且她这样堂而皇之的去叁清殿,意图实在明显,就是为了让陛下取出圆珠子,那取出圆珠子后,崇帝岂不是又要狠狠地把她压在龙床上干不正经的事。 明明可以晚些时候被他欺负,她反而迫不及待地亲身前来,更显得不知羞了。 “呼……”前方抬辇舆的太监脚步一晃,颠得小珠微滚,教她一阵细喘,攥紧了身下的坐垫,平复此刻勉强压抑的空虚与欲望。 “主子,太极宫到了。”雨细在辇舆旁侧提醒着她,供她方便从辇舆走下来的小梯子已准备妥当,风微抬起左手臂,好让她搭着自己下来。 何昭昭理了理衣衫,双腿有些发软,勉勉强强将手搭着风微的手臂顺着小梯下来。 周鸿候在她身前:“恭请何娘娘安,陛下正在叁清殿左偏殿。” 她没有率先过问周鸿,是否崇帝果真这时没有其他约定在身,很贸然前来,趁着还没去见他,后知后觉的谨慎问道:“陛下如今可得了空闲,如与他人有约,我这便回去了。” 大约是上一次的偷听教她后怕,若非崇帝相邀,不敢冒冒然前往叁清殿。 周鸿反倒说:“恐怕巴不得娘娘过来,陛下今日一人用晚膳呢,快到点了还在偏殿勤政,劳烦娘娘帮老奴劝陛下一劝。” 何昭昭睛子转了转,若是她以美色迷惑,陛下肯乖乖用膳么? 她回想起崇帝每次对她的贪婪神色,兀自摇头。 要是以美色诱惑,只怕目光从政务移开一时,投身于她身上,晚膳也还是容易误点的。 但她仍对周鸿点点头,在对方的微笑相迎下,将雨细撇在外面,独身进了叁清殿。 这一次她可是问清楚了,叁清殿中仅崇帝一个人,偷听不会再有,她也不至于害怕得躲起来。 “谁?”崇帝听到脚步声,不如周鸿走得利落,反而有些步履款款,一点一点的挪过来,脚步也似乎小得很。 “是妾。”她走到崇帝所公干的檀木大桌前,施施然行了一礼,圆珠仍在晃,脚下有些发虚。 “缘何……”来此两字还没脱口,先想到她身下还塞了颗珠子,便化作了然,笑意凛然。 “过来。”崇帝向她招了招手,原先还有几丝忙于政务的疲惫神情,这时便似脱胎换骨般神采焕发。 好嘛,还没亲近美色,已然有些醉意了。 何昭昭顺遂地在他膝上坐下,搂着他的脖子,两人便亲密无间起来。 “还塞着?”崇帝陛下开门见山道。 “嗯,塞得昭昭下面好涨,陛下帮昭昭取出来嘛。”她执起崇帝的手将裙底撩起,白花花两条腿显露出来,正好被檀木大桌遮挡。 她引导着崇帝的手摸到了自己的里裤,上面一片湿痕,用指腹触摸是完全能感知到的。 “昭昭的小裤湿了一日呢。” 圆珠子只堵住了龙精,那些湿淋淋黏腻腻的花液挡也挡不住,一下子就从穴口流出来。 摸了里裤后,她又带着温热的手伸到裤子里,嫩滑的肌肤急走直下,一下子就到了穴口,那处比小裤上湿润更甚,像沾了朝露的花儿,他虽还没见到,也能猜出此境十分美丽。 也不须小手拉着大手再做什么,崇帝了然的往她穴谷里探,指腹抵到了一粒圆溜溜又光滑的物什,不用考虑其他,大可断定就是那颗夜明珠了。 “嗯……轻点。”何昭昭声嗓绵软,如同小嘴里沾满了碎糖粒子,说出来的都很是甜蜜。 “就为了这件事来寻朕?” “实在难受得紧,陛下帮帮昭昭嘛。”何昭昭刻意将胸脯往他身前扑,让他更耽于美色,神思恍惚。 “要是朕帮你这一会,可有什么好处?” 果然崇帝事事精明,就不肯让自己吃亏! 何昭昭顿时泄了气,瘪着嘴问他:“妾尽心尽力的伺候陛下,这也不算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