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 莫牙看着鎏龟骨的眼神流露出厌弃,他一手把程渲扳正身子,另一只手把鎏龟骨塞进了程渲的怀里。龟骨坚硬,莫牙的手却触碰到了一处绵软,像包子馒头一样舒服的绵软手感。这触上的感觉让人着迷,莫牙情不自禁的又按了按,心跳骤然急促。 一股子热感从脚底心渐渐涌上脑门,莫牙周身洋溢起一种神奇的感觉,热热的,痒痒的…连呼吸声都深重了起来。莫牙缓缓收回手,只是一团柔软,怎么会让自己有这样的变化?莫牙想起少年时偷喝了老爹泡了多年的药酒,头晕目眩每一步都像踩在了云团上,飘飘然然几欲成仙。 ——一定和今天和了酒有关系。莫牙肯定,是自己喝了酒的缘故。可程渲醉成这个鬼样子,自己却清醒的可以回到客栈… 莫牙盯着熟睡的程渲,她的面容姣好,就算脸颊通红,嘴角还带着呕吐后的残渣,也掩饰不了她与生俱来的美貌,她的胸脯上下起伏着,一下,又一下,引着莫牙想再碰一碰那份让人流连的绵软,莫牙悄悄又伸出手,但却不敢再碰。 莫牙的额头渗出汗水,连贴身的中衣都湿漉漉了一片。 不行,得洗个冷水澡去去火。莫牙去后院打来两桶井水,脱下身上的脏衣服扔进一个桶里,露出光洁的上身。莫牙把井水里的汗巾拧到半湿,边喘息边擦拭着身子,井水冰冷,莫牙这才觉得舒服了些。床上的程渲慵懒的翻了个身,朝着桶边的莫牙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莫牙顿住动作,看着程渲的睡态,喉咙动了动。 莫牙对一个睡着的瞎子没有戒备,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下了裤子,内外所有的裤子。因为…他实在是太热了。 小莫牙不知什么时候也抬起了头,雄赳赳的昭显着他的燥热,就算被浸了井水的汗巾包裹着,也安抚不了他的情绪。 莫牙低低的喘着气,汗巾擦拭的身上的每一处,尽管如此,他的身上似乎还遗留着程渲的气味,像是已经渗进了他的血肉里。 程渲惬意的动了动,她听见了淅淅沥沥的水声,难道自己又掉进了海里?程渲一个激灵睁开眼,这一眼,程渲终身难忘。 她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幻觉。她看见一个光着身子的莫牙,抬头挺胸器宇轩昂,釉亮漂亮的腱子肉彰显着年轻男子的健康力量,程渲悄悄揉了揉眼睛,就算揉瞎也在所不惜——小莫牙似乎在和自己打着招呼,像是对着程渲炫耀着什么。 程渲的手心汗湿一片,屏住呼吸再也不敢动弹,她悄悄拉了拉盖在身上的被子,遮住自己颤动的唇,抖动的鼻尖,微微抽搐的腮帮子…只露出一双不舍眨眼的黑色眸子,盯着小莫牙,死死的盯着。 莫牙开始洗第二遍。这一遍的汗巾拧的很干,莫牙从颈脖擦到小腹,再顺着抹干小腿和脚丫,他弯下腰的时候,小莫牙不满的动了动,叫嚣着愈加雄姿英发。 程渲一阵头晕目眩,像是要醉死过去。 莫牙自若的走向自己的包裹,从里面翻出一身干净的中衣,掸了掸不急不缓的穿上,开始搓洗被程渲吐脏了罩衣。中衣洁白,在烛火下透着莫牙均匀的肤色,凸点若隐若现,满满的都是小鲜肉的诱人。 程渲不得不承认,莫牙是她见过最英俊的男人。大宝船上她复明后第一眼看见莫牙,她还倔强的认为成年后的五哥一定比莫牙还要好看俊朗。岳阳见到穆陵,他果然是自己想象里的高大英武,但却还是比不上莫牙。 莫牙的英俊不是武夫的粗犷英挺,他的面容里带着一种纯净的感觉,扬起的嘴角不屑里含着小小的邪恶,却是人畜无害的可爱邪恶,这让他不会使人觉得枯燥无趣,也让他区别于俗世里千篇一律的普通男人。 程渲不知道莫牙是不是习过武艺,但他一身漂亮的腱子肉昭显出他一定是个自律的人;他沉默不语的时候,眉宇间的清贵油然而生。 程渲是卦师,看人一眼,交谈数语就可以探知此人的来历故事,可这个莫牙,却让程渲第一次有了脑中空白的感觉。他像一匹白绢,让人无法洞悉。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