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没出生的孩子知道,家里谁说了算。” 程渲心一横,眼睛一闭等着莫牙的肆意,莫牙俯下头,动情温柔的吮、吸着凸起的红润,他的动作极其轻柔,又撩得刚刚好,程渲喉咙里发出一声娇喏,睁眼去看,莫牙鬓角滚落下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汗珠子,眉宇纠结难熬。 程渲才要开口,蕊心已经被小莫牙顶入,没有料想的凶悍,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如同探路般耐心谨慎。 程渲露出欣慰,抚摸着莫牙汗湿的脊背,鼓励着他的动作。 小莫牙没有一入到底,莫牙还是有些怕的,他轻轻蠕动着,一下一下,像是憋着辛苦,又好像乐在其中。 ——“不能纵情,又有什么意思?”程渲低喃发声,耸动着娇躯迎合着夫君。 “还有大半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莫牙低呼,“怎么会在乎这一时,程渲,你道行不够,你不懂。” 莫牙不敢倾覆在程渲身上,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生怕伤了身下挚爱的妻儿,即便这样,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还是美的不行。 程渲也心疼莫牙,她昂起头,吮/吻住莫牙的唇,死死纠缠,莫牙倒吸冷气,搂住程渲的脖子,低吼着道:“程渲,别动,一紧,就要出来了…我受不住了…” 程渲顿悟,身下紧抽,夹住耸动着的小莫牙,莫牙控制不住的低喊着,一股热麻从尾椎涌出,抽搐着迸发出所有,“出来了…程渲…” 激流涌动,如脉脉的溪水注进全身,程渲舒展开身躯,脸庞潮红,香汗点点。 莫牙撑住就要倒下的身体,深重的一下下喘息着,埋怨着道:“都让你别夹,你都还没舒服吧。” 程渲伸手去擦莫牙脸上的汗,“不想看你憋屈,怕你不舒服。” 莫牙亲了亲她的额头,故意把腮帮上的汗蹭在程渲脸上,“尔非鱼安知鱼之乐,我舒服的不得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怀胎十月,你都不能尽兴么?”程渲傻气道。 莫牙先是一愣,随即明白程渲的担心,仰头笑道:“神婆子会卜卦,看着无所不知,却还是有盲区的。谁说十个月都不可以?”莫牙凑近程渲耳朵,憋着笑嘀咕了几句。 “真的?”程渲瞪大眼睛。 “我是神医。”莫牙拍了拍胸脯,“会害了自己妻儿不成?” 舒服过,莫牙仰面和程渲并排躺在软床上,虽然有些累,但还是不想睡下,天一亮又是许多事,倒不如能长睡不醒来的解脱。可要是长睡不醒,又怎么和程渲快活一生?莫牙翻身紧紧抱住身旁的爱人,像是怕她会像萧非烟离开老爹一样,离开自己。 ——“不离开你。”程渲喃喃低语。 莫牙抬眉,“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程渲攥住莫牙的手,“睡吧,我好困呐…” 莫牙搂着程渲贴着自己的心口,“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让我一个人上船,咱们是夫妻,祸福与共的夫妻,程渲,你听见了没有?” 程渲迷迷糊糊的额了声,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在夫君的臂膀里恬静睡下。 莫牙才要闭眼,忽的好像听见远处传来惊雷乍响似的声音,莫牙揉了揉耳朵——天寒地冻冷的要死,打雷?一定是自己刚刚太畅快,耳鸣了… 贤王府 管事钱容巡视完府中各处正要歇息,穆郡主又吩咐要在府外门口再多掌一盏灯,掌灯是小事,费不了多少时候,钱容只是有些奇怪,自己在贤王府几十年,贤王一直都是只让掌一盏,虽然也不明白其中道理,但钱容知道,主子说什么就去做什么,不过灯笼的事,还能翻出天来?郡主吩咐,照着去做就是。 下人们多已经歇下,钱容便亲自去掌,踩着高凳悬挂上去,一下子就亮堂了许多,远远看着更衬出金漆匾额的贵气,钱容左看右看很是满意,贤王府显赫比天,主子连掌个灯都要往低调里去,早就该掌上最亮的,人心也跟着亮堂呐。 钱容掸了掸手心,扛起高凳正要进去门里,蓦然顿住才迈进门槛的脚,屏住呼吸细细听着——他听见小队人马靠近的声音,夹杂着哒哒的马蹄,还有悲锵沉重的脚步… ——都过了子时…街上还有行人马队?还是往贤王府而来? “王爷?”钱容大眼一动,怪不得要掌灯呢,一定是郡主得到消息,王爷他们今晚就回府,亏得自己手脚麻利,灯掌的跟及时雨一般。 一定是王爷回来了。 ——“贤王府外,一直都只挂着一只灯笼,事情了结,本王会让人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