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相。” 屋外的老爷子等人都在准备吃饭,听了这话,老爷子当即站起来。 郁文辉急了,连忙说:“爸,我最近跟大师学了看手相,就是随便问问。” 他一向是个风流的,老爷子早受不了他那一摊子破事,一见到女人腿都站不直了,可他招惹谁不好,竟敢招惹文骞的老婆? “哦,那你来给我看看?”老爷子声音冷着。 “别别……弟妹要是不接受就算了,我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郁文骞悻悻地离开了家。 老爷子安慰了方茴几句,也没把事情闹大,都是一个屋檐下的,闹太大对方茴的名声没好处。 方茴也没说什么,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儿媳妇,就是儿子再混,这当爹的总不能把儿子给扔了吧? 她得认清现实。 方茴和陶小雅孟心露约好了回校时间,就准备收拾东西早点回学校。 收拾箱子时,她打算去找个刀把衣服吊牌拆掉,谁知刚到厨房就听到有几人议论。 “你说那个方茴为什么非要急着回学校?我搞不懂了,郁家这么大,她非得回去住宿舍。” “这你就不懂了,”朱引兰的声音传来,“人家还年轻,正是大好的年纪,跟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植物人,那不是天天独守空房?” 其他人都笑起来,“那照你这么说,这三太太是为了出去会情郎?” “难说,看她长得一副妖精样,保不准就爱勾搭人,不然身上哪来的妖气?要我说这也正常,毕竟她是因为冲喜才嫁进来的,你还指望她真能守着郁文骞一个人守一辈子?” 另一个人低声说,“难道三少爷真的醒不过来了?医生不是说他有好转吗?” “医生说的话能信?那可是郁家的家庭医生,肯定要哄着老爷子,当初为了给他做手术,老爷子把全世界的好医生都找来了,当时所有人都说这人肯定是植物人,醒来的几率很小,要我说,这方茴啊想在外面勾搭别人也正常,总不能守一辈子活寡吧?哎呦,只要不把事情闹大,那郁文骞哪里知道自己有没有被人戴绿帽子?” “太太你小声点,要是被听到可不得了。” “怕什么?”朱引兰笑起来,“要不了外面的人勾,就说这家里不是有个现成的出轨对象?” “您是说……” “那郁文辉平常就爱勾勾搭搭,我看过他外面几个女人,都是方茴这种妖里妖气,身材好屁股翘的,还有脸,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他就喜欢就这种款的,你们二少爷最喜欢,哎呦我看他最近眼都直了,这郁文骞躺着醒不来,就算他真怎么了,老爷子又能说什么呢?” 朱引兰过了嘴瘾,越说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笑得正开心呢,忽然对面那几个人脸色都不对劲。 “你们怎么了?什么表情,看把你们吓得……”话音刚落,一回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方茴。 朱引兰的笑僵在了脸上。 方茴没事人一样,笑眯眯的进了厨房。 “让开!”她嘻嘻笑着。 朱引兰一顿,下意识后退一步。 方茴面色如常地穿过她,拿起桌板上的菜刀。 朱引兰整个人都不好了,被吓得脸色苍白,她下意识后退一步,笑得尴尬,“三弟妹,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刚才那话我不是那个意思。” 方茴笑眯眯地盯着菜刀刀刃,胳膊刚抬了一下,朱引兰缩着头吓得差点叫出来。 方茴啧啧两声,同情地看向她,“大嫂,看你这吓的,我就是拿个菜刀又不能怎么你,难不成我还能用这刀砍大嫂不成?” 朱引兰的脸陡然红了,“三弟妹,呵呵,有话好好说,我就是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