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灵气也足,眼下火候已经够了,丹药可以出炉了,她把丹药放进瓶子里盖好,其中一瓶交给连素梅。 等方茴回去时,屋里黑漆漆的,其他人都睡着了,方茴轻手轻脚地在外面浴室洗完澡,把身上的烟灰味洗掉,才慢悠悠进了屋,钻进被子里。 黑暗中,方茴定睛看向郁文骞。 修炼的人各方面都比寻常人敏锐,方茴在黑暗中能清楚看得清郁文骞的轮廓,她掏出瓶子,把丹药含在嘴里,又俯身捏住他的下巴,舌头灵巧地撬开郁文骞的牙关,将灵药用舌头送给对方,过程还算顺利,郁文骞本能地配合她,就如同他还处于昏迷状态一样,灵药很快滑了进去。 正当方茴要退回来时,她的腰忽然被人扶住,下一秒,她直直对上郁文骞凌厉的眼眸。 方茴一顿,舌头很快被人含住,那人攻城略地,把方茴吻得晕头转向,差点缺氧喘不过气来,有种醉氧的错觉,方茴喘息着,很快他松开了她,手却给她带来新的颤栗,隔着布料,方茴瘫软成泥,只能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火从星点发展成燎原之势。 这样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方茴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身体也难受的要命,可郁文骞却不放过她,黑暗中,他轻而易举把她弄得溃不成军,毫无抵抗之力。 到最后,方茴差点要哭了,她手指在郁文骞脖子上画圈圈,嘴里娇声道:“你没睡呀?” 郁文骞只觉得嘴里有种淡淡的苦涩,伴随着药草的香味,他蹙眉,“你刚才喂我吃了什么?” “毒药,怕不?” 郁文骞面不改色,声音低沉:“你喂的,就是毒药我也吃。” 方茴一颗心雀跃起来,“怎么还没睡?” “你一回来就亲我,哪个男人受得了你?” 方茴勾了勾唇,忍不住笑了,“你自制力那么好,竟然有你受不了的时候?” 郁文骞唇角微勾,声音低哑道: “我自制力是好,但很显然,遇上你,我的自制力从来没有好过。” 方茴差点飞起来,她忙活了一整天,辛辛苦苦给他炼丹,虽然是自愿的也没指望他知道,可看到他心里有自己,她的心情自然是好的,方茴在他脖子上亲了两下,被郁文骞偏头躲开了,方茴疑惑地看他,却见郁文骞眼里有一团团火苗在窜。 “三爷?” 郁文骞狼狈地阖眼,声音带着寻常难见的急促,“方茴,如果你不想今晚发生点什么的话,别随便碰我。” 方茴的脸热了热,“你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我帮你?”她作势就要去解郁文骞的裤子,倒是把郁文骞弄得哭笑不得,就没见过她这样,大喇喇不知羞的。 郁文骞直接把她推开,“你先睡,我缓缓。” 方茴躲在被子里差点要笑出声,她忍着笑意说:“那你……好好缓缓,不过老公,这种事憋多了对身体不好,听说还容易引起早泄阳痿性功能障碍……” 郁文骞身体一僵,气得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清脆的声响传来,方茴又羞又恼,他竟然打她,而且打的还是屁股!!她简直要气坏了,“郁文骞!” 郁文骞勾唇,声音带着明显的警告: “谁叫你惹我的?方茴,好好睡觉,否则我不敢肯定今晚会放过你!” 方茴臊得慌,乖乖睡觉了。 - 方茴忽然发现撩拨郁文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一直以来他们睡一张床,郁文骞不是毫无反应,可他每每都克制住,方茴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但察觉到他不会动自己后,她反而喜欢撩他玩。 譬如这日,一大早,郁文骞告诉方茴他们需要出去一天,等晚上再回来。 “今天家里的地板家具都需要维护,花园里的草皮和植物都需要打药修剪,家里会比较吵闹。” 原来郁家装修时用的东西都很贵,拿普通的吊灯来说,有的吊灯好几百万一个,家具也有昂贵到令人咂舌的,这还不包括老爷子那屋的黄花梨古董家具,而花园里不少花都是进口的,这些都需要有人定期维护,郁家把维护的日子挪到同一天,这样家里人只需要在这一天回避就行。 方茴点点头,“没想到还挺麻烦的。”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