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西安一早便带着阿拉斯加上山。 昨夜程梨折返回来扔下的那几句话,搅了他整晚的睡眠。 今早他也没照顾阿拉斯加的习惯,绕山跑的速度比平时快出一倍。 等他带着满身汗下山,弥漫一早的雾才迟迟开散。 他跑得有些疲惫,阿拉斯加却精神亢奋。 任西安回到天狼星的时候,周鲸也在带着一堆弟兄操练。 温度很低,但不少人露着胳膊和腿,秀着肌肉 任西安喊停,把周鲸叫过来:“怎么回事儿,今天卖肉?” 周鲸挥挥手让大家都散了:“猴子那野模女友带了她的蜜们今早来溜达了一圈。” 任西安呵了声,敲他:“穿少点儿就能把人遛床上去?这tm混不混?!” 周鲸挤眼挑眉,半开玩笑:“哥,这你就不懂了。万一有妹子把持不住上来摸一把,不就有故事了吗?” 任西安:“真是出息了。别散了,整队再跑个二十圈,自己灭灭火。” 周鲸知道他是开玩笑,不当真。 ** 很快俱乐部迎来了昨日预约过的客人。 和客人一起来的,还有一束花店配送来的白色雏菊。 花到的时候,任西安刚要去俱乐部门口接昨日去攀岩场勘探了下,今日准备开工开辟新线路的朋友frank。 门岗的人见他出来,喊住他:“老大,给你的东西。” 任西安已经看到他手捧的一个长方形礼盒。 门岗说:“我打开翻了下,礼盒里面没什么炸弹,就一束花。” 任西安已经隐隐猜到送花的人是谁。 他也没有拒绝,走上前接过。 打开长方形礼盒,里面是一束还沾着鲜露的白色雏菊,外带一张卡片。 任西安打开折合的那张卡片。 上面有个比例很对称的心。 落款:c.l. 任西安额角跳了一下,抽搐中。 被个女人送一束白菊花……这体验……很新鲜。 *** 和陈墨坐在n大体育馆内看国乒表演赛的时候,程梨还在琢磨昨夜她对任西安说出那个“追”字时任西安的反应。 程梨略微有些挫败感,因为任西安的反应是……他没有反应。 程梨渐渐皱起眉,想踹前排的座椅。 但前排坐着的那个女学生唇红齿白带点儿婴儿肥还挺可爱的,她看了一眼还是忍了。 见程梨走神,陈墨拍她腿:“想什么呢,挂彩到底是伤了脑子还是伤了脖子?刚才那个吊炸天的对拉你都能走神?” 程梨否认:“没走神。” 陈墨问:“好,算你没走。所以刚才那个球谁输了?” 程梨看她,答不出来:“……” 程梨:“好,算我走了。” 陈墨k她:“事实,算不算都是你走了,别说得好像姐欺负你一样。” 她又问程梨:“黑衣服那个万籁,挺逗,我喜欢,姐姐夜里无聊看他直播。” 程梨:“嗯。你弟陈砚也挺逗,所以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他。” 刚才那一局赛罢,运动员又开始表演花式乒乓,陈墨隔了十五秒才追加不同意见:“他能和这些国宝运动员比?” 程梨认真地点头:“能,对你没得挑。” 她有需要时,陈砚总能见缝插针地出现。 陈墨横程梨一眼,下意识地拉了拉衣领,唯恐遮挡不住某些痕迹:“算了吧,陈砚是个变态还差不多。” 程梨笑笑,不太懂这对半路姐弟的相处模式。 她和陈墨坐在这一堆激情澎湃的学生中间,也显得格外安静。 程梨是因为故人接触这项运动,爱屋及乌。 陈墨是因为离她远去的ex分手时说,他新认识的姑娘喜欢各种体育赛事,两人更加有共同语言所以要分手,才发狠摸透各种项目,在这个过程中培养出真的兴趣。 可两人都过了欢呼时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