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贺老爷子主动认罪这件事的时候,向晚还在医院休养。 她惊讶了一会儿,才回过神,问贺寒川,“他会这么好心?” 她还是觉得贺老爷子那样的人,不会做出来这种自我牺牲的事情。 “当然不会。”贺寒川说道:“我提出把贺氏集团每年百分之二十净利润交给政府,引起大姑他们不满了。他们想借着人体实验的事情,让人把我带走,然后换润泽当总裁,我大姑做董事会长。” 他眸底凉了些,带着几分嘲讽,“在爷爷眼里,大姑是女儿,不算贺家的人。至于润泽,本来就不是贺家人。爷爷怎么可能让两个外家的人执掌贺家呢?” 所以爷爷才会出面,担下一切责任,以免贺寒川被带走,贺氏集团落到别人手里。 向晚垂眸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你提出每年上交这么多利润,不只是为了让邹部长不被判死刑,还因为你猜到了这些,对不对?” 贺寒川没有出声,默认了。 爷爷这样的定时炸弹,就算没多长时间活头了,他也不可能让他留在他身边。在跟向晚结婚之前,他要排除一切可能会阻止他们婚礼正常进行的因素。 向晚倒吸了一口冷气,以他这样的心计,她当初跑不出他的手心,也是情理之中。 “怕我?”见她面色惨白,贺寒川眉头微乎其微地皱了一下,面对邹部长时都没慌一下,但现在却有些慌了。 向晚见他这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她窝进他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腰,“你是我男人,再厉害也是对付别人,我怕什么?” 只是知道从头到尾什么事都在他掌握之中,觉得有些吃惊而已。 贺寒川松了一口气,就听她接着说道:“要怕也是你怕我才对,我现在这张脸,我自己看着都怕。” “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里,都是最美的。”贺寒川小心地捧起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她看到他瞳孔里倒映着她尽是伤痕的脸,身体僵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了些。 他扣着她的腰,撬开她的唇齿,一点点加深这个吻。她的一切都让他沉迷,他呼吸重了些,眼底尽是欲色,手顺着她的衣摆滑了进去。 触手所及,尽是疤痕,他的手颤抖了一下,收了回来,心脏沉闷得几乎呼吸不过来。 这么多伤口,她当时该有多疼? 他突然停下,向晚眸中闪过一抹黯然,避开了他的吻,“是不是……很难看?” “不难看,只是伤口还没愈合,怕弄疼你。”她这样卑微的样子,刺疼了贺寒川的心。 他扭过她的脸,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声音染上了欲念的沙哑,“不怕疼?我想要你。” 话音落时,他已经吻上了她的脖颈,舔舐了一下。 向晚敏感地缩了一下,刚刚的失落早已一扫而光,“我现在……不适合。” 她身上都是伤,不能配合他。 “不是怕我嫌弃你吗?我证明一下?嗯?”贺寒川轻轻把她推在病床上,掀起她的病服,吻在她的高耸上。 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向晚能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反应,他绝对不是嘴上说说而已,是真的要证明给她看。 她心里又酸又胀,又羞又臊,“贺寒……嗯……” 他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毫无障碍地吻在她的敏感点上,她下意识抓住他的头发,身体拱起,喉咙间发出一道诱人的轻喘声。 贺寒川仰头看着她眼底泛起的泪光,唇角微勾了下,在她脖子上重重吮吸了一下,声音沙哑,“你想要了。” 他舔了下因接吻显得格外红润的唇,手指顺着她的裤子往下面钻。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