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就是长得很黑,像熊瞎子一样的那个叔叔,他也在收集木牌。”想到房遗爱说那人是将军,舒福佳疑惑问道:“他既是将军,为何还要参加考试,难道是任闲职吗?” 得,一说也在收集木牌,大家就知道是哪位了。 武照接话:“那几位都是国公,你说的人是尉迟敬德将军。我们几个分析过了,他来参加考试定是不怀好意,许为偷走我派绝学。” “……大叔人不错。”舒福佳的语气有些不确定。 “人不错?!今早报纸我看了,感情你就是那个倒霉娃。他带你去了平康坊,你可知平康坊是何处?”武照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份报纸递给舒福佳,“自己看吧,你现在也算名人了……”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舒福佳接过报纸一眼注意到头条内容。那日去的是妓院?!他一点儿也不想当这个名人…… 想了想,舒福佳呐呐道:“我听人说过这样的地方,不该是我能去的。那日遇到的姐姐们人很好,她们跟遗爱哥哥似乎很熟?” 提起这个,话题又开始转向别处,大叔们再次被舒福佳遗忘。房遗爱滔滔不绝讲起自己的各种丰功伟绩,除了舒福佳不停发出惊叹与夸赞声,还有墨云板着小脸适时补充,武照完全插不上嘴说出实情,就这么口若悬河直流到狄府外。 狄孝绪正准备带着狄仁杰用餐,听管家说外孙带回三个不得了的小家伙,连忙吩咐仆从们再备吃食。作为长者自然不用出门迎客,瞧着外孙带三个小家伙进堂屋,狄孝绪起身说道:“欢迎三位小友来访,快请坐。未曾先做准备,些许吃食不知是否合你们口味。” 收到外祖隐晦的责怪,舒福佳也觉得自己莽撞了,还好祖父也刚用餐,不然难道让客人吃剩饭不成。转念又庆幸,多亏没多言邀请王县公今日来,不然晚上必然要挨训。 平日不是被各大佬躲着就是白眼相向的三人,见狄孝绪对他们竟如此平等相待,立刻生出一万点好感。这三个小二世祖外表嚣张却也不是完全不懂事儿,本就是咱们突然拜访还恰巧赶了个饭点,怎能成了主人家的错。 这里墨云年龄最大,他带着身后三人拜礼,面瘫脸上也勾起笑容,“是我们失礼,未曾招呼便贸然上门来。”说完从小挎包中拿出一个木盒,“这是我们送您的礼物,些许心意还请您一定要收下。” 那些在墨云手上吃过亏的老大爷们,若见到守财奴往外吐东西,非惊掉一地眼球不可。本来就是嘛,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比如说那些上门求船的人,他们无论嘴上的言语还是眼神中表达出的意思,都是瞧不起咱、觉得咱做不了主,遇到这样的人自然要坑一坑。 房遗爱和武照见他拿出礼物,瞬间安下心来,还好墨哥早有准备。木盒里装的是上等好墨,自王珏将制墨方法教给墨家,他们就垄断了高级墨这一块的生意。而墨云拿出的那一盒,更是坊间有钱也买不到的珍品,今日带出本是准备给房遗爱。 大家入座后,武照一眼就看到正戴着围嘴猛盯食物的娃娃。刚想说话,那小娃就自己蹭过来了。狄仁杰正是好动的年龄,他看到案上的木盒很是好奇,没等狄孝绪阻止就将盒子给打开了。待看清内里的东西,狄孝绪一把将盒子拿了过来。 文人哪有不爱好墨的,此墨就跟王珏造的新纸一样,乃居家旅行耍贱卖骚之必备精品。想想三个客人的年龄再思及礼物的珍贵处,狄孝绪不舍地瞧了盒子好几眼,到底还是说道:“此墨太过贵重,老朽不能收。” 墨云闻言豪气挥手,“不妨事儿,这墨是我亲手所制,平日拿去作何都由我说得算!”瞧瞧,这就是自我满足感。私房钱没有,些许物件咱还是能说了算。 “不瞒小友,老朽确是个爱墨之人。既然小友如此说,那我就厚颜收下了。”狄孝绪说完,赶紧将盒子递给管家,并嘱咐道:“放我书房去,高点放,别让孩子随意拿到。” 说完,抱过狄仁杰介绍道:“这是我的长孙狄仁杰,福佳的表弟。他父亲在任上,这孩子平日由我教导,皮得很。” 武照见狄仁杰胖滚滚的很是可爱,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问道:“你若想要刚才那盒子,怎么才能拿到?” 房遗爱捂嘴偷笑,怪道喜欢缠着老师的小师妹也跟来了,原来是心里不服气想亲自考教一番。墨云瞧瞧房遗爱又看看武照,想清缘由后也是唇角上扬。 谁知,狄仁杰完全没有被考教的自觉,他揉揉被捏的脸瞪了武照一眼便不再理她。舒福佳也算跟武照相处过,知道这个姐姐看似脾气比周齐姐好,却最是鬼主意多,怕表弟往后深陷魔掌,他赶紧将武照问的话又说了一遍。 想到表哥总有好玩的给他,狄仁杰乖巧答道:“那木盒带手把,鱼竿上挂个钩子就钓下来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