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她曾经暗地里做杀手的事情自然也瞒不过师叔的眼睛。只是南宫墨虽然有身为杀手的坚定和漠然,但是那是对敌人的,对着自己人心还是比谁都要柔软。 “夭夭只怕已经被人带走了。你看。”师叔一指柳寒身边,一只七彩绚丽的虫子从柳寒的衣袖下面爬了出来,摇了摇脑袋,朝着南宫墨爬了过去。 南宫墨俯身捉起飞飞,“夭夭呢?” 一只虫子自然不能回答南宫墨的问题,哪怕它是天下无双的七彩雪蚕。飞飞摇了摇脑袋,盘缩在南宫墨的手里不动了。 这一会儿功夫,在附近搜寻的人得到信号也已经赶了过来。只是却没有人能够放松心情,因为夭夭还是没有找到。当即所有人分散开来四处搜寻,星危走到这边看到坐在地上的柳寒,本就冷漠的面上没有什么更多的表情,只是浑身上下的肃杀之气却越加浓厚了起来。 “郡主。” “怜星怎么样了?”南宫墨问道。 星危沉声道:“老先生说柳寒伤得太重,而且失血过多,一时半刻…只怕是醒不过来了。” 南宫墨闭了闭眼,沉声道:“让人将柳寒送回去,继续找夭夭。传我命令…辰州范围内所有跟水阁有关的人全部抓了!若有反抗,格杀勿论!还有南宫怀…尽快找到他的踪迹,决不能让他离开辰州。” “是,郡主。”星危沉声点头。 老头儿忙完了曲怜星的事情走了过来。看了看南宫墨手中的飞飞皱眉道:“吃撑了,陷入沉睡中了。”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若是飞飞醒着说不定还可以凭着它对夭夭的气息的熟悉找找看,当然如果离得太远了还是不行的。但是现在…… 飞飞是以食毒为生的,平时并不贪吃。能让它吃撑的自然也是毒。南宫墨走到柳寒身边蹲下身,拉起她的衣袖果然看到手臂上有一条极长的血痕。虽然伤口看上去没有异状,但是沾染在柳寒手臂上的血迹中却带着一种不祥的灰蒙蒙的色彩。很显然,柳寒原本是身中剧毒的,只是被飞飞给吸食掉了。只是…中毒到底印象了柳寒的武功,而飞飞也不具备让刹那之间恢复的能力,所以依然还是没能够救得了柳寒。 南宫墨神色平静,往日温婉含笑的容颜此时确实冷若冰霜。半垂着眼眸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老头儿看了看徒弟,再看了看师叔总就是没敢说话。长期生活在一家子的淫威之下,老头儿敏感的感觉到徒儿此时的心情绝对不能用不好两个字就能形容了。 还是师叔开口,沉声道:“墨儿,君陌不在,夭夭就要靠你了。不要乱,不要慌,师叔在。” 南宫墨眼睫轻闪了一下,抬起头来神色也温和了几分,显然已经恢复过拉了。点了点头道:“师叔放心,我没事。星危,让人收拾这里,我们先回去。” “是,郡主。” 辰州府花厅里,夭夭迟迟没有回来让长平公主等人心急如焚。长平公主紧紧地拽着手中的帕子,脸色清白,“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安安走到长平公主身边,拉着她的衣袖轻声道:“祖母,别怕。夭夭没事的。”比起长平公主的焦急无措,虽然安安也有些不安和害怕,但是却远没有那么着急。他总有一种“妹妹并没有事”的感觉。只是年纪到底太小,他不知道该怎么跟祖母说自己的想法,近而说服祖母相信妹妹没事。 长平公主伸手将安安搂进怀里,忍不住红了眼眶。才小小的孩子,却已经知道安慰她这个祖母了。再想到平日里娇俏可人的孙女儿,长平公主只觉得心如刀绞。那么小的孩子,若是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啊。若是在外面受了苦,谁能疼她哄她? “没事的,你娘亲很快就会带妹妹回来。”搂着孙儿,长平公主颤声道。 坐在旁边的秦梓煦等人神色同样凝重,南宫晖有些沉不住气地猛然站起身来道:“我也出去找!” “站住!”秦梓煦沉声道,见南宫晖不满地回头瞪他,秦梓煦道:“二公子,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这满府的老幼妇孺。若是对方真的趁着咱们的人都在城外找人而攻击辰州府,你总不能指望我这一介文弱书生调兵遣将吧?” 沉默了片刻,南宫晖只得咬着牙坐了回来。商念儿拉了拉他的衣袖,轻声道:“你一个人出去也没有什么用,在府里好好待着保护公主和安安,别让墨儿还要操心府里的众人的安危就是帮了她大忙了。” 南宫晖虽然心中不甘,却也明白秦梓煦和商念儿说得在理。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思索起来。如果…如果他是父亲,到底会把夭夭藏到哪儿去? 秦梓煦看向长平公主道:“公主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