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住他?” 外面越来越热闹,内里杂夹着马氏长长的哭声。 晚晴见伏泰正久久不来,先哄着铎儿睡着了,自己仍在窗口守着。过了许久,才见伏泰正仍是自院墙上跳了下来。他那样重的人,落到地上却一丝声息也无,又稳又轻。他到了窗前,见月色中晚晴一双眸子盯紧了自己,她本一双媚眼,无论是谁叫她这样盯着,难免神魂驰荡。 他忽而生了些逗她的心,低声问道:“你怎么还不睡?” 晚晴有些恼怒又有些娇嗔:“睡着了怎能瞧见骑墙跃户的贼人。” 伏泰正笑道:“瞧见了你欲怎样?” 晚晴忽而察觉或者自己的言行要叫他以为是在挑逗,不欲跟他多说,问道:“外面何事吵成这样?” 伏泰正道:“这伏识家的马氏,说是和上伏村伏绪偷情被捉了个正着,如今伏盛在大槐树下开祠堂。” 晚晴急问:“要杀她吗?” 伏泰正道:“怕不会,至多打顿板子赶出去。” 晚晴气的咬牙切齿:“马氏虽出脱些,但也不是那样轻狂的人,只怕是伏盛知道她偷了青山的信,要治她。” 伏泰正道:“你待如何?” 晚晴见他眼盯着自己,目光恰似昨夜在后院门上的样子,忽而意识到伏泰正只怕也是想要自己求他去救马氏,然后好从自己这里再捞些甜头。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摇头:“我能如何?我只想守着我的家,我的院子和我的孩子。” 伏泰正提醒道:“若青山真要休你,你怎能守得住这院子?” 晚晴竖了眉毛冷哼:“这院子是我和铎儿的,与他伏青山有什么干系?” 伏泰正凑近几步几乎是隔窗与她贴目:“为何你不想一想,换种活法,比如跟我成亲,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晚晴又叫他的灼气逼着连忙往里缩去:“我那里也不去。” 她躲进了屋子里不再说话,许久见伏泰正仍不走,慢慢合了窗子道:“阿正叔请回吧。我不可能被侄子休弃了再嫁给他叔叔,更何况,我知道你在凉州有相好。” 伏泰正笑着摇头,转身才要离去,忽而听窗扇咯吱一声,就见晚晴重又开了窗子,月色下咬了唇期期艾艾问道:“若我这里不愿给你尝些甜头,你还愿不愿意去救马氏一回,叫伏盛不要再发落她?” 见伏泰正望着自己不言语,晚晴又补了一句道:“我见过你耍棍子,知道你有些功夫。” 伏泰正看晚晴两只眼睛亮晶晶盯着自己,忆起她唇瓣与口中的甘甜,凑到了窗子近前低声问道:“为何你总要说我是想在你这里谋些甜头?你若告诉我,什么是甜头,我就帮你。” 晚晴见他已经凑了过来,混身游窜着昨夜他亲吻自己时骨子里往外渗的那些酥意,猛的关了窗子道:“你爱帮不帮。” 伏泰正摇头笑着出了院子,持了自己那根亮晶晶的铜杖到了大槐树下,便见满村子老幼大小皆聚在那里。马氏被压在一条春凳上,有两个本村的男子持了板子正在打她的屁股。他过去拿铜杖挑开了那两个打板子的男子,问伏盛道:“这三更半夜,七叔又在干什么?” 伏盛支了额头道:“阿正,你也是这村的人,虽自幼出了伏村,但这不代表你就能不守伏村的礼法。” 他指了马氏道:“这个女子,勾引本村的男子行淫,欲要坏了这村里的风气,我不过杖她几杖叫她悔改。若你不愿意,不如这族长你来做?” 上伏村的年轻汉子们听了这话,已经围了过来圈住伏盛,冷眼望着伏泰正。 伏泰正解了外面的衫子罩住马氏褪了裤子的腿与屁股,他只穿这一件衣服,此时露出肌肉鼓张的胸膛与胳膊来,竖了铜杖道:“我来此也只为求一份安稳生活,不愿造杀孽,也不愿起事非。但更不愿意眼瞧着弱女子叫人欺侮。就算她好淫,若那男子心志坚定,又怎能叫她勾去?所以若要罚,该是将那男子一起罚才对。” 言罢伸铜杖指着伏绪:“这种事情,若你不愿意,难道她能强了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