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实验室正好需要几个人体实验对象,到时候让林言和纪妄在实验室相聚,也全了两人东躲西藏这么多天的交情! 纪年眼神阴狠至极,充斥着血丝,浮动的出的alpha信息素另周围的保镖不适的蹙眉,却没一人敢出声。 这档口,林言忽然摇头,老实道:“不是我。” 傻子才认。 “不是你还能是谁!”纪年一阵暴怒,疾言厉色,不等林言老实开口,他猛地挥手,示意身后的保镖们:“我没空跟你废话,等抓到纪妄,你们两个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保镖队长上前,看着眼前瘦弱文静的少年,眼神波澜不起,问:“少爷,怎么做?” “把他的胳膊腿都给我打断,拎着他一块去出租楼!”纪年满眼血色的笑了,一字一顿:“我要让纪妄好好看看,跟他混在一起的人都会是什么下场!” 断手断脚、像个蠕虫一样的同伴,哀嚎着、哭泣着,在空中无助的乞求,绝对会给纪妄带来巨大的打击。 反正纪妄已经是个废人了。 等取了纪妄的信息素,他不介意往纪妄心口再捅上狠狠一刀! 虎背熊腰的保镖们平静上前,渐渐缩小包围圈,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把林言放在眼里。 既然纪年说了要人断手断脚,那就…… 保镖队长抬手—— “砰!” 下一秒,一阵突如其来的闷响。 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过三四个保镖间的空袭,如一柄利刃,尖啸着、重重的砸到人群后的纪年脸上。 松松垮垮的系带解开,厨房用的腐烂蔬菜味蔓延开。 竟是个垃圾袋。 纪年猝不及防发出的惨叫,连连趔趄几步:“——啊!” “……纪少?”保镖队长眼皮一跳,耳边再次响起风声。 几乎是同时,他猛地扭过头,紧接着,也被狠狠的、不留情面的砸到脸上。 “砰!” 巨大的力道像铁块一样,险些把保镖队长的鼻梁骨砸断,他一阵眼冒金星,鼻腔涌出一股热流,剧痛夹杂着的腐臭,居然也是一袋厨余垃圾—— “啊……!”他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事故发生的突然,两个领事的先后被一袋垃圾砸倒在地,捂着鼻子半天直不起身。 其他保镖们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抬头,难以置信的看向黑夜下清瘦白净、仿佛一吹就倒的少年。 林言松着腕骨,没了两袋负重前行的垃圾袋,格外轻松地站在原地。 似有所觉,他也朝保镖们看去,狐狸眼弯弯,浅粉色的唇瓣一张一合,明摆着一副纯良无辜的模样,笑眯眯的说。 “玛 德,最烦装逼的人。” “能不能一块上啊,赶时间。” 箱子内一阵又一阵压抑的惨叫声响起。 巷口,灯光照不到的暗处。 纪妄眼里含了些笑,在确定纪年几人是秋后的蚂蚱,翻不出任何风浪后,才谨慎的赶在林言之前回家。 打开房门,他迅速将客厅的脏衣服收拾好,端进浴室接水。 水接到一半,二楼忽然出乎意料的响起一阵脚步声,整齐而密集,有备而来。 纪妄敏觉的抬起头,镜子内,黑发黑眸的alpha神情不变,眸色却缓缓转沉。 ——不是林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五分钟,或者十分钟。 这阵脚步声停在走道里,直到此时,才被礼貌的敲响。 “咚咚咚”。 门锁被撬,不是请求、也不是提醒,而是充满不屑与强势的,径直推开了门。 “咔哒”一声。 月光倾斜而入。 惨白的光线沿着越开越大的门缝,洒向玄关。 纪妄平静的站在客厅,他穿着一身简单利落的家居服,浅白色上衣,纯黑短裤,洗过的头发清清爽爽,像个再寻常不过的普通高中生。 却瞬间让一众人马停下了脚步。 “你好,纪妄先生,”门口鬓角微白的男人开了口,他笑容温和,有着一张和采访内一模一样的脸,张衡三欣喜道:“终于找到您的住所了,希望您不要因为我们的贸然打扰而生气。” 张衡三。 张氏制药。 不用多想,张衡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与纪年脱不开干系。 纪年当真是个蠢货。 仿佛从纪妄漠然的神情中看出了他的意思,张衡三无奈笑着:“实在是纪年先生不愿意把您的消息告知我们,我们才出此下策。不过您放心,纪年先生确实不知道我们跟在他身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