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可现在呢,你见过他有多长时间待在工作室,就连过来盯梢都是走马观花。你们真的不觉得奇怪?” 是奇怪。 宁夏去他工作间打扫,他没有一次在场。每天来得晚,走得早,在饼房逗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就连出口训斥他们都似乎不走心,以前的口气勒令中带着嘲讽,如今除了嘲讽,好像更多的是一种无药可救的破罐子破摔。 还有这次的事件也很奇怪。西饼房是一个团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身为饼房老大,他似乎并没有荣辱意识,饼房出了什么岔子都像是与他无关,他只是个冷眼看热闹的外人。 王哥不将疑问提出来宁夏还察觉不出什么,他一挑破,宁夏越想越惊疑。 不应该啊,她上回走之前他明明还挺认真负责的…… 宁夏困惑地问徐思齐:“会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他低头不作声,“小齐,你又想什么呢?” “啊?”徐思齐愣愣的,皱眉,“你说什么?” 宁夏无奈地重复一遍:“我说会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 “我怎么知道。”他立刻变脸。然后两眼放空,又不知在想什么。 宁夏:“你没事吧?” 他再次被打扰,有点不耐烦了,“我能有什么事!” 心事呗。宁夏识时务地耸肩笑笑:“没事就好。” *** 这样的循环忙碌,宁夏每天都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床单,只用躺着,不用起床…… 傍晚下班,她在辰良公馆附近的一家面馆吃面。店里冷气充足,一开始毛孔舒坦,不觉得热,接连喝了两口热汤后,额头便立刻汗涔涔。 刚抽了一张桌上的纸巾,手机就在这时唱了起来。 陌生号码,可仔细看又似曾相识。 “你好,哪位?”她随意地左手接起,右手继续夹着筷子。 “小夏。” 声线沉磁,听在耳里,心剧烈一跳的同时手也抖了一下,送进嘴里的筷子猛地磕到牙齿,硬硬的头部在牙周上一滑,疼得她“嘶”了一声。 “发生什么事?”他敏锐地察觉到,关切询问。 “呃……没,没什么。”宁夏放下筷子,舌尖舔了舔受伤的地方,换上嬉笑的口吻,“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你不会是拨错号了吧?” “找的就是你。倒是某人,刚才还问我是哪位。”他低低地说着,语调慢悠悠的。 宁夏微窘。 承认自己记性差,没把他号码记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