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所以看谁都觉得跟跳梁小丑似的,不甚在意。 可他的不在意,并不代表他好欺负。 这两个面目可憎的老头儿说他没关系,可他们在这里喋喋不休的说什么“无媒苟合,罔顾礼法”,分明是要想把他的小丫头都扯下水让人耻笑,简直不可原谅。 王御史一哽脖子,很有骨气的哼道,“本官与陈大人有感而发,又没指名道姓,凌将军若喜欢对号入座,可怨不得本官。” 陈御史跟着冷笑道:“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凌大人这么喜欢对号入座,该不会也是个需靠女人养活的无骨蛆虫吧?” 凌一看着两人,冷冷的勾起唇角,“凌某尚的是公主,是不是要靠女人养活,无需两位大人操心,至于凌某有骨无骨……”凌一抬脚轻飘飘的往王御史身前的桌案一跺。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王御史身前的那张摆满了小菜、果盘的桌案就在他的脚下被跺的四分五裂了。 王御史和陈御史被吓的瞪大了眼,整个人都僵硬了。 “你……” “看来凌某不但是有骨头的,而且还挺硬。”凌一若无其事的收回脚,扭头看向一旁显然也被吓住了的太监,“给王御史换张结实点儿的桌案来,这桌案太不结实了,本官不过轻轻一踩就碎了。” 卧槽,你这是轻轻一踩吗?轻轻一踩能把梨花木的桌案给踩稀醉吗? 那太监心里很凌乱,面上却只敢唯唯诺诺的答应着,连忙招呼人收拾场地,给王御史换桌案,并再换上一桌新菜肴。 “你……你放肆!”陈御史从惊吓中回神,立即一蹦三尺高,指着凌一又惊又怒的吼道:“堂堂宫宴,竖子竟敢逞凶,该当何罪?” 凌一身上杀气骤放,眸光冰冷的扭头盯住陈御史,“本将军不管你收了谁的好处,在这里当出头鸟,今日宫宴本将军只想静静的喝杯,你要是给脸不要脸,本将军就是一刀砍了你,最多也就是罪个俸的事情。” 陈御史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洪荒猛兽盯住了一样,全身如坠冰窖,一动都不敢动。他有一种很强的感觉,他现在要是敢再多说一句话,眼前之人是真的敢杀了他的。 王御史也被吓的不行,可当着四周那么多同僚的面,他要是被凌一吓住了,以后还能在人前抬起头来吗? “竖……竖子,尔……尔敢!”带着颤抖的声音结结巴巴地语不成句,王御史原本是想大声疾喝的,可等话一出口才知自己完了,他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恐惧下面的反应。 他如此恐惧害怕,哪里还有一点儿文人宁死不屈的硬气?真是一步错,满盘皆输。 凌一缓缓的转过头,冷笑,“王大人,你们想踩着本将军扬名,可有掂量过自己有没有那个斤两?” “本……官,本官……” 凌一眸光一厉,没让他本官完就直接抬腿一脚下劈,将这王御史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直接劈瘫在了地上。 “凌将军,不可……” “住手……” 身后的几声疾呼才传来,凌一没事人一样的劈完了人,站定转身,淡淡的看着变了脸色的首辅王永康和吏部尚书阮共。 皇帝还要靠他管好金吾卫和整顿御林军,不过打杀个小官而已,凌一很清楚皇帝不会为这么个人就来为难他。正如他方才说的那样,最多不过罚俸而已,他那么多家产,还会在乎那么一点儿俸禄? “不好意思,本将军是武将,性子急,向来只擅长拳脚不擅言词,两位大人下次要跟本将军说什么话,还请早些开口,莫要等本将军人都打完了才来阻止。” 阮共担心的看了凌一一眼,又转头去看王永康,他儿子阮卫与凌一私交不错,平时在家没少叨念凌一的本事,所以他下头的小官与凌一发生了口角,造成了六部大动荡,他这个吏部大老也没有出面多说一句话。 可这凌将军也太大胆了,竟然在宫宴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将一个御史给打翻了。 这可不是私斗那么简单,在宫宴上打御史,就算皇帝没意见,满朝的御史都要找他拼命啊。 “凌将军,你这样公然出手打人,将王法罪何地?”王永康也是没办法了,他知道凌一在皇帝心里的份量,他也不想与凌一为难,可身为首辅,这种时候他不能不站出来说话。 ☆、596牛b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