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锦绣忍不住不停地显摆着上次的幸运,这可招了与她斗口斗惯了的闻人,张口就笑锦绣是瞎猫见着了死耗子,就像是那守树根的农夫,别想巴望下次的幸运。 所得锦绣当场就跟闻人打下了赌,非要在垃圾料里再淘出一个宝来。 外行人不知道毛料的出翠率有多低,闻人还能不知道吗?再说了虽说毛老板有路子,弄得到好料子,但这也是只同s市内其它毛料商比。要知道s市可不是赌石盛行的揭阳,更不是原石产地缅甸,毛老板口中的好货还也是倒了几次手的,过了真正行家的眼才落到毛老板手里的,这毛料就是好也有限。这样的货里再挑出来的垃圾料儿还想再出一个好料子? 所以闻人很爽快地应下了赌约,甚至很大方地应承,只要锦绣真在垃圾料里开出了翡翠,哪怕是靠皮绿甚至是狗屎地儿,只要毛料里有料,那都算他输。 于是两人很快就定好了赌注:谁输了那晚上就请大餐,就是拿鱼翅漱口,输的那人也得买单。 结果就是简儿现在听到的状况,某个幸运的人还当真接连在垃圾料踩中了狗屎干,居然让锦绣从她随手捡的一块料里开出了一块豆种艳绿,现在料正开到了一半,可是锦绣也再忍不住兴奋给简儿打了电话。 要知道就是打赌,想要赢闻人这只成了精的老狐狸可都不容易,而且锦绣与闻人的打赌记录向来是输多赢少,加上这次锦绣都已经快要十连败了,这难得翻次身,难怪锦绣都有点儿乐疯了! 简儿无语地听着锦绣将事情显摆完,真是的,这两个人前世真的是冤家吗?咋只要一碰头不是开吵就是开赌呢? “喂,妞儿你在听不?咋没听到你为姐的胜利而高兴欢呼滴声音呢?”终于将事情经过摆呼完的锦绣突然发现电筒那边居然没声了,“一句话,出来不!” 简儿郁闷中!听听这赌注打得,简儿为锦绣默哀,咋就招上闻人这个腹黑的主儿?这明晃晃的是大陷井啊!听听,输人的请大餐,那就是说无论谁赢,一顿大餐都是跑不掉了的,也就是说不管哪个赢,闻人都可以拐到一个他期待已久的浪漫晚餐约会啊!要知道平时锦绣可难约,想请她吃个饭还得看她大小姐心情如何。特别是对他,锦绣老说看着自己的死对头吃饭伤胃!这话直把闻人的小心肝冻得那个瓦凉瓦凉滴。 现在听情况是终于拐上了锦绣,哪知道这不识情趣的妞居然还来叫上她,那不是明摆着让她充当一个5000瓦的巨无霸大灯泡嘛。如果她去的话闻人一定会恨死她的。(亲,你对别人的事那么敏感,到自己的时候咋就那么白了了呢?偶可怜的雷大帅哥啊,您有得等哟) 正当简儿想随便找个借口推掉的时候,毕竟闻人刚帮她搞定了房子,搅了他的浪漫约会多不好,可是话还没出口,就在嘴里拐了一个弯儿:“好啊!我就来,还是原来那个地方不?” “还是原来那地儿,你等着啊,我叫闻人去接你,别等那破公交了,等得来你到这儿天都黑了!”啪的电话挂断,不用说一定是心急的锦绣去派闻人当柴可夫(司机)去了。反正结果已经出来了,这大餐跑不掉的,还是早点将简儿接来是正事儿。 简儿耸耸肩,和坐在一旁的雷打了个招呼就躲回自由的闺房换衣服去了。 其实倒不是简儿有意想扎在闻人和锦绣中间当那颗闪闪发光的电灯炮,而是简儿忽然想到了一个解决她目前财政危机的办法。没错,就是赌石! 简儿可没忘记自己现在住的这间别墅是怎么来的,赌石对别的人来说是十赌九输的事儿,但搁在简儿身上可不一样。虽然简儿没透视眼,可架不住人对灵气敏感啊。要知道简儿之前挑中那块让她一夜暴富的石头的时候靠的不就是这个吗?虽然那时对此并不了解。 玉石,不管是硬玉还是软玉,自身都会带着灵性儿,越是品质好的玉其灵性就越好。就像之前简儿选中的那块,那通透灵性哪怕是隔着厚厚的外壳也挡不住。 而且这次简儿决定要将那只肥老鼠贪贪也一起带去,不管是不是像它之前跟参娃吵架时暴出的他真有寻宝鼠的血统,贪贪对宝物确实非常敏感,简儿幻想着,到时门一关,放贪贪。那大大小小的翡翠还想跑得掉,一个个翡翠被开出来,那都是钱啊! 大大的人民币羊角符号浮现在简儿的眼前,擦了下疑似流着口水的嘴角,简儿从自由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当务之急是赶紧行动,时间不等人啊!毛料偶来了,翡翠偶来了,亲爱的钱钱偶来了! 眼一闭,简儿将意识沉入幽莲空间中,以最快的速度查看那只肥老鼠在哪个角落里。 其实贪贪还是非常好找的,那个小家伙是真正的无宝不欢,平时不是躲在紫金田的药草下面睡觉就是钻到参娃的药库里打鼾,每天不知几次被参娃捉住后就是一场大战,可是贪贪总是屡教不改,用它的话来说,它堂堂寻宝鼠血脉继承都怎么能输给一点小小的困难呢,寻宝鼠不呆在宝物下面那还呆在哪? 果然,一查一个准,那只肥老鼠正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