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儿问道:“怎么样,宋女士,主教大人的情况到底如何?” “没什么大碍,尤利乌斯主教身体非常健康,他之所以会昏迷是自己催动自身力量,以于气血翻涌这才昏迷过去,只要回去稍加静养,就一点事都不会有。”简儿将脸上的小表情一收,木着一张脸转回了身来,用她那依旧略带机械感的声音说道。 “怎么可能!”卡默尔执事尖叫一声,但很快反应了过来,急忙手一伸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小心地打量着简儿,但确定她脸上的表情,以及睛神中的木然不变后,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你再说一次,尤利乌斯主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望了望依旧躺在那里的尤利乌斯主教,卡默尔执事咬了咬牙关,再重复了一次自己的问题。 “没什么大碍,尤利乌斯主教身体非常健康,他之所以会昏迷是自己催动自身力量,以于气血翻涌这才昏迷过去,只要回去稍加静养,就一点事都不会有。”木着一张脸转回了头,简儿再重新搭了脉,片刻之后转回身来,一个字不差,半点不差地再将自己的诊断结果说了一道。 简儿这话音一落,卡默儿执事的脸瞬间变得铁青! “你的诊断结果不对,再仔细检查一次,尤利乌斯主教大人的身体确实不好,你之前说的可能性是非常大了,毕竟……”冷着一张脸,卡默尔执事像之前一样又开始吧哒吧哒一通说,但是这说话的声音却变得更加的温柔,拖长的腔调同时也让他的话变得愈加深入人心,并且直指人心最深之处。让闻声之人感觉这说说得那是声声真知,句句灼见,不相信那简直都是对不起自己啊! 如是又说了好一会,感觉自己的嘴巴都有些说得都有些干了,额头上也业已经有些见汗,卡默尔执事这才停住了嘴,然后再满情期待地望着简儿,出言发问:“怎么样?这次检查结果如何?” “没什么大碍,尤利乌斯主教身体非常健康,他之所以会昏迷是自己催动自身力量,以于气血翻涌这才昏迷过去,只要回去稍加静养,就一点事都不会有。”依旧是那木然的表情,依旧是那略带机械感的声音,别说这说话的内容了,甚至这位连标点符号都没变过一豪。可是,就是这么短短的几个字,一句话却让卡默尔执事有种想要抓狂的感觉。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会子的卡默尔简直已经不是想捉狂,而是已经抓狂到想要尖叫了!该死的,明明这个东方女人已经在自己的控制下了,明明自己已经下了足够多的暗示,为什么还是现在这种情况?! 要知道卡默尔执事所使用的这种方法可是说是教廷的压箱底的秘法之一,不单修习十分艰难,就是对于修习它的人要求也十分苛刻,所以即使是在教廷内,会使用这手段的人那也是曲指可数。这卡默尔执事凭什么能有这么大的体面,力挫众人,成为尤利乌斯主教大人的头号心腹?靠的正是这个手段! 其实说起来,这手段说起来跟催眠还是有几分相像的,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这手段正是催眠术的升级版,施术的时刻不需要特别的道具,也不忌场所,更不怕旁人干扰什么的,这种手段用起来,靠的仅是施术者说话时所使的那种特殊音腔而已。所以这种手段可以说隐蔽性非常强,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说完这施术的,现在再说说这中招的人。如果说这施术隐蔽,但是中招的人反应会大异平常,那同样也会让旁人看出不对来。 但这术不同,这不小心中了这手段的人,除非是非常细心的人,否则一般人根本就不会感觉得到那中招的人有什么不对。就像之前的简儿,没有昏倒,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动作,只是眼神突然变得呆滞了点,声音会隐带着股子机械感外,就再无其它异常。 当然了,如果这种手段,仅仅是如此而已也当不得“教廷压箱底秘法”这么有份量的形容词了。 这种事之可怕就可怕在它会让被这种手段给控制住了的人,在遵从施术者意志的同时,在过后却不会发觉不对,只会觉得自己所做的判断,皆是出自自己本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中了这手段的人,只是在当时会有些个不明显的痕迹,但是过去,却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说的也是,既然都认为这所有的判断都是出自己于自己的本心了,又怎会再生其它事端?因此,只要那施术者小心些,不要让中招儿的人突然性情大变,或所作所为有出现太大的异常,一切徐徐图之,就根本不会让人发现哪怕一丝蛛丝马迹来。 靠着这一手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