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如何,拿这说事有意思吗? 虽说心底是这么想的,可是这话尤利乌斯主教可没敢这么说,要是他当真敢这么说了,那这会他跟简儿结的这梁子那可就大了去了,对于“暗世界”的人,你敢质疑他诚信与修为,那绝对是大忌,自己之前的事都还没跟面前这位给扯掰清楚了,现在再来这么一次,尤利乌斯主教发誓,面前这位绝对会立时给他翻脸没商量! 事实上,尤利乌斯主教也非常清楚,如查不是因为简儿想看他的热闹(到底看着自己被其心腹背叛,那绝对会是一件让其心情愉悦的的笑话),然后再顺带赚上一笔,面前这位哪有那闲情帮自个的忙啊。 如果自己再说下去,这位直接给他翻脸了不帮忙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甚至连他刚的报酬也不用还了。不单如此,这事说出去了还怪不到人头上,当然也不会对面前这位诚信度有所影响,毕竟这情况说来还是自己先失了礼,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先给出去的那报酬,嗯,不好意思,直接变成自己的赔礼那才是理所当然。 撇开这些不说,尤利乌斯主教也不希望简儿这时撒手。自己被心腹背叛不说,还差点被阴整成一个生不如死的“活死人”,这样的事传将出去,那绝对是让人大失颜面的事儿,如果严重一些,甚至会被自己的敌手引以为攻击自己的把柄。 被自己的头号心腹背叛,会不会让人心生同情不好说,但很容易就让人心生一种在着他有眼无珠,识人不清,用人不当,御下无能的印象。这对自认能力出众,并且依旧年富力强的尤得乌斯主教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儿,因为光这识人不清一项就足以为他以后更进一步,勇攀高枝时增添一大障碍。 除此以外,说真的,除了简儿,尤利乌斯主教还真找不着其他能将卡默尔执事制住,然后再将他真正心底话给挖出来的人了。倒不是说除子卡默尔执事,尤利乌斯主教就不认识其它长于催眠术的人了,可问题是,卡默尔执事别的能力不好说,最擅长的就是这种术了,至少目前为此,就尤利乌斯主教所知,能在这种术上稳压卡默尔执事一头的人曲指可数,而且那些人都是不是他区区一个主教可以指使得动的。别的次一点的,能不能压制长催眠、摄魂一道的卡默尔执事都不好说,更别提用这术让其吐露心声了。 在此情形下,简儿自然就成了最佳选择,毕竟她现在确实已经凭真本事将卡默尔执事给制住了不是吗? 尤其是简儿这边还有一个别人所无法具有的优势,那就是简儿就是这次事件的当事人,这从头看到尾的,甚至认真说起来,这事还是简儿给“引发”出来的。这就不存在尤利乌斯主教请人帮忙时使事情给外泄的风险大增的问题了。 当然了,尤利乌斯主教同样也明白,等这次事了,自己同样得付面前这位一份封口费。现在求着这位办事,这封口费还省了一个人的份不是吗?尤利乌斯主教有些古中作乐地想着。 因此,不管从哪个层面上来讲,这会子激起简儿的怒火,对尤利乌斯主教而言那都是不是一个好选择。权衡了利弊,尤利乌斯主教倒也光棍,直接向简儿赔了不是,言道是自己被所信重之人背叛,心绪纷乱,一时行为失当失了礼,让简儿大人大量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暗暗撇了撇嘴角,简儿不由得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这一招以退为进耍得好,不说身份地位,单就从年纪论,如果自己再同这位计较,那倒成了自己不懂事了。算了,好歹人家也是付了酬劳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左右又不多费什么事,何必再拿着不放。 “好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简儿道。尤利乌斯主教知道,她这么一说,就代表这事已经算过去了,不由得暗暗松下一口气来。 “算了,你等会,我再给他一个指令,你自个问好了。放心,你自己问也一样的,只要我人没离开,就不会有问题。”嫌帮着传话麻烦,也不想明明大伙儿者一房间里,自己却还要当这个多余的传声筒,所以简儿决定甩手让人自己上,到于她自个嘛,只要控制着卡默尔执事,然后外带看戏就好。 “如此,多谢了!”尤利乌斯主教道。同时,他也忍不住暗暗心惊,看来面前这个看起来很是弱鸡的小丫头或许并没有她所表现得这么弱呢,至少催眠一术上,这位的造诣那绝对在卡默儿执事之上,不单如此,这位居然能让不相干的人界入她的术中,而不需要她亲自己来操作,单就这一点看来,这位所掌握的这种术的级别绝对还要在卡默尔执事之上。虽然他没有修习这术的资质,可是尤利乌斯主教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