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帮着他剖析一下自己倒是一件好事,这样才能更让他方便地再找下一个心腹不会再犯之前的错误。 “既然你说是怕我日后打击报复,所以想要自保,那么为什么不干脆让那个东方女人将我给杀了事?毕竟这只有死人才能真正闭上嘴!”尤利乌斯主教冷着一张追问道。 “这怎么可以!?”卡默执事突然叫了起来。 尤利乌斯主教心头不由得一松,看来自己的眼光还没糟到家,到底自己对卡默尔执事照顾一场,他这应该是不忍伤自己性命才会如此。 但很快接下来卡默尔执事所说的话瞬间让尤利乌斯主教有种自己被人给甩了一耳光的感觉,脸上那叫一个热辣,恨不能就地挖上一个洞,将自己给埋了才好。 “如果可能的话,我当然想在治疗过程中,让你直接就这么致死了算了,说到底,确实也只有死人才能保真正保得住秘密……” “那我能否请教一下,最后到底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呢?”咬着牙尤利乌斯主教满含讽刺地问道。 “我是你的随行人员,如果你死了,作为随行人员的我绝对是难辞其咎,所以我不能让你死,至少不能死在我面前,而且致死之时还是处于那个东方女人的治疗中,最最重要的是,这个治疗还是经我同意的,并且我之前还在其他随行人员面前放了话,此间责任我一肩承担。别看其他人当时说得那么好听,听了我的话后表现得那么激动,如果当真出了问题,被丢出来当做替死鬼的人绝对是我!就算没有我之前那句对于后果会一力承担的话,单凭我是你最贴心的心腹这一点,这个要命的黑锅不让我背他们都会觉得对不起上帝!”卡默尔执事将事情看得非常清楚。 停了一下,卡默尔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了,虽然不能让你当场死亡,可是,等回到了教廷里就不一样了,等你回去后,我的职责就算已了,一个脑子不清醒,口不能方,甚至于行动都不能自理的人,我想处理起来难度并不算大。尤其那个脑子不清醒的人还曾经是将我引以为绝对心腹之人,那到时,不管我做什么,别人都不会太过注意,只要我愿意费上心思,想成事难度并不大。这可比现在动手造成的后果,以及损失要轻多了。” “你还真是‘算无遗策’啊!”尤利乌斯主教咬紧了后牙槽,看来自己以前还真是小觑这家伙了。 “嗯,想在你身边讨生活那自然得细心算计,要不以你那睚眦必报的性格,说不得我这会早就已经躺进地下去了。”卡默尔执事道。 虽然心里告诉自己,面前这个家伙是已经被自己放弃,并且这命也不会留长了的将死之人,跟他生气根本主没意义,可是像这么被人指着鼻子骂自己这已经是多少年没有的事了?! 望着对面这两位,一个面色平静地诉说着心底话,而别一个则被这心底话给气得脸色一阵青来一阵白,而且那变色的速度比咱川剧换脸还快还精彩的样子,简儿就忍不住低下头偷笑。 值!值!这真是太值了!也不妄自己此番辛苦与贴心,瞧这戏演得那简直比晩八点档的那戏精彩多了!尤其是尤利乌斯主教的那个样子,嘿嘿,请别怪她不厚道,他这副被自己人,尤其是自己心腹给捅刀子的表情实在是太让人解气了有木有! 果然啊,自己就是英明,瞧现在这场面,这效果,简直比她亲自出手好了一百倍,一千倍,有木有!哎~,要不是担心会吵着了这两位的精彩演出,简儿真想抓把瓜子,拿杯爆火花出来……,没有了这些看戏标配真是让人忍不住遗憾啊…… 可惜,现在正在“唱戏”的两人,一个因为受于控制,安静得跟古井一般无波,而另一个,忙着深呼吸不让自己被气死,都没有注意到一旁看戏的简儿那过份闪闪亮的小眼神儿。 “最后一个问题。”过了好一会儿,尤利乌斯主教总算是平静下了自己的呼吸,“我记得你刚才说过,我平安无事,对你而言才是最好的情况,那么你为什么不朝那个东方女人下暗示,让他直接治好我?!” 听到尤利乌斯主教问起这个问题,事关自己,简儿也忍不住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一脸好奇地望着卡默尔执事,她也想听听这位到底是怎么想的。 “虽然如果成了,这自然是最好的情况,可是这个办法行不通的。”卡默尔摇了摇头。 “怎么就行不通了?”尤利乌斯主教追问。 一旁的简儿也忍不住跟着猛点头,对啊,不是她宋简儿自吹自擂,如果让她出手,就尤利乌斯主教这点小问题那根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