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方医生终于回过了神。 “怎么?是我的证件有什么问题吗?”简儿问,要不怎么这查了电脑又打了电话的,还这半天没个结果。 “啊?不,不是。”方医生脸上闪过一抹讪然,他倒是想找找这证件上的问题来呢,可惜的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发现。简儿忍下翻白眼儿的冲动,得了吧,这位都差点没将“不信任”三字给写脸上了。 “方医生,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你手上这证是真是假并不是最重要的。其实我将它拿出来,只是想告诉你,我具有在这里的行医资格而已。”对于这一次简儿可以说是最满意的,拿着这玩意儿只要是在z国,无论在哪行医那都没问题。而不像一般医生,除了法律规定的特殊情况外,否则这跨了区,过了省行医就属于非法行医了。 “什么意思?”感觉简儿话里似乎有话,方医生轻轻皱了皱眉追问道。 “很简单,这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这里不是医院吗?这别的没有,病人还能少了吗?”简儿道。 “什么?不可能,这里是医院,我们得对病人负责!不可能拿病人给你做小白鼠!”简儿话音刚落,方医生差点就没跳起来。 “您这是想哪去了?”简儿瞬间黑线,“我什么时候说要拿病人做小白鼠了?!我的意思是,要验证我的医术如何非常简单,让我诊断几个病人,到时你看结果不就知道了。仅诊断,不医治总不可能妨碍得了什么吧?如果你对此还有顾虑的话,大不了我全程不说话,这诊断结果直接手写就好。” 说到这里,简儿顿了顿,脸上带上了一股子疑惑:“那个,方医生,这之前那会你不是跟欧阳大伯说过如果我想参与到凤娃子这次手术中,是需要考验一下我的医术水平再决定的吗?考查我的医术水平不也得让我看病人吗?既然如此,这又何来白老鼠之说?或者说您原来是怎么打算的,想怎么考验我来着?” 得,自个这真是昏头了!方医生轻轻敲了敲自个的脑门,自个还是不够镇定啊,这一看小姑娘居然拿出这样一本证来,自己的这心就乱了,这满脑子都放在了那本证上,再也不记得其它,甚至连今天他请这几们迂来的目的都给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甚至连“考验”两字怎么写他这会子都给忘了。现在听简儿提起,这才猛地想起原来还有这一茬事来。 只不过按本来方医生的计划也没设着让简儿一来就直面病人这一环。其实原本按他的打算,这第一关就是随意考些理论(口头问答形式)知识而已。说是随意考些理论,但按方医生的性子,如果没点子真本事,他这“随意”都能考倒一群科班生。 在方医生想来,单就这一关,就已经足以让简儿原形毕露,脱掉“神医”的伪装,露出骗子的真身来。到时他再好好劝劝欧阳大伯,让他不要再迷信这些所谓的“神医”就皆大欢喜了。 可是这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话,原来想得好好的,却被简儿这突如其来的一本证件给打碎了。方医生的注意力完全都转到了那本证上,再也记得不其它。反倒让简儿将这考验的事给提了出来,还催上了。 不过,不得不说,简儿这办法确实比他之前计划的更适合。这医生存在的最终目的可不就是“治病救人”。而想要给病人治病,这判断病情就是开始治疗的基础,同时也是最重要的一环。如果这诊断都能诊断错了,那其它的就不用再看了。按错误的诊断结果给人治疗,这治倒不如不治,越治只会越糟! 难不成这小姑娘还真有两把刷子?方医生拿着证件的手下意识地得紧了紧。算了,管他真神医还是假神医,就像小姑娘自个说的,是骡子是马拿出来溜溜就知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同样真不了! “好,那就按你说的办!”抬起头,望了望桌角上的那小闹钟,“正好,也差不多到我巡房的时间了,一会我让护士给你找件实习医生穿的白大褂过来,委屈你一下先换上(可不,如果简儿这身份没造假,一拿着国家津贴的专家到这儿来当实习医生还真是委屈了人家),假装是我带的实习医生,你可以在巡房过程中进行问诊,但是除了问诊外,不能做其他任何事情,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