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果然才一会儿,门外守着的侍卫就不见了,你也是。若是朕回来迟一些,你是不是已经又要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双林舔了舔嘴唇,很努力地解释:“我根本都不知道裴将军和您出征了,今天是第一次见他,再说了,他家大业大,我要走,何必连累人,更何况我是没想要走。” 楚昭伸了手往下轻轻抚摸双林的嘴唇,那里被关了一个下午,大概心里焦灼,嘴唇已经干裂起来,他起了身,在窗前桌子上拿了一个银壶过来,往双林嘴唇里倒了下去,双林开始以为是水,张了嘴才发现是酒,一下子呛了起来,楚昭拿了帕子替他擦了擦嘴角,仍是给他灌了小半壶下去。 酒喝急了,双林脸上已涨红了,额上出了薄薄一层汗,胸口急速上下起伏着,楚昭将壶放回桌子上,伸手替他解衣领,将衣服缓缓解开,一边问他:“李二郎也帮你离开朕,人人都知道你不想留在朕身边,除了朕不知道。” 双林被楚昭灌了一顿急酒,听到楚昭这句话,有些反应迟钝,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又辩解不出什么来,自己那些无法说出口的顾虑纠结,那些自己所渴望的倾尽所有白头到老的感情期冀,说白了都是他一个人的问题,和楚昭好不好无关,和楚昭愿意不愿意也无关,他只有选择接受或者离开,该说什么呢? 他只好问道:“李一默……陛下没为难他吧?我们只是偶遇……陛下。”他脑筋有些乱,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 楚昭却忽然用手指轻轻抚摩着双林刚解开的衣襟肩膀上一处地方问:“这是怎么留下的?” 双林还沉浸在前一个问题里,没反应过来,楚昭按了按道:“回答朕,若是有一个问题没回答好,我就让人把裴柏年多敲一百杖。”声音虽然依然轻柔,却十分森然。 双林有些难受地动了动手:“肩膀上的什么?” 楚昭说:“这伤,怎么留下的。” 双林低声道:“是民伕那会儿挑粮食,不习惯,反复肿了破了留下的伤。” 楚昭不说话,只是手接着往下滑,将他的衣襟全解开,慢慢在他的胸口突起出打转,仿佛从前调情一般,双林觉得又痒又敏感,微微躲避着,喘着气想争取主动权:“陛下,裴将军的事……责任在我……啊!”他忽然抽了口气,却躲避不开,楚昭两根手指掐了他胸前敏感的地方,淡淡道:“现在是朕在问话,你只要乖乖回答我就好。” 双林苦笑了声:“陛下想问什么?” 楚昭道:“这些都是朕的东西,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损坏了,该怎么赔朕呢?”脱了他的袜子道:“之前好不容易养好的脚,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一边手上滑,小心翼翼摸了摸他小腿上之前夹棍夹过的地方,虽然已好了许多,那里雪白肌肤上却仍有着暗沉的淤紫,他手上按着一处从前没有见过的伤痕道:“这里又是怎么来的?” 双林老老实实道:“有次看到个孩子落水里,跳下去救他,上岸的时候被水里的竹根擦伤了。” 楚昭淡淡道:“又是为了救人,你可知道落水的人,很多救不回来,不是因为溺水,而是救上来以后中了水毒伤寒而死吗?” 双林其实那次也有些后怕,古代水里菌落丰富,医疗条件又差,落水就曾死过好几个皇帝,他感觉到适才喝的酒已上头,头上有些晕,被楚昭一连问话,已经有些绕晕了,加上心里对楚昭也有些愧疚,低声道:“我知道了。” 楚昭却一直往下解他的腰带,双林有些难堪地侧了身,却被楚昭有些强硬地按住了,双林低声道:“陛下,不要这样。”他紧紧夹着双腿,情迷意乱之时与楚昭两情相悦,耳鬓厮磨肌肤相贴情浓之时,被看到什么做了什么都无妨,如今两人却是这样冰冷对峙审问的情势,他没办法坦然面对自己的残缺显露在楚昭眼前,哪怕是个不相干的人,也比被楚昭羞辱好。 楚昭手顿了顿,看到了双林黑布下露出的脸雪白一片,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心里一软,几乎要前功尽弃,最后仍是狠狠压下自己想要抱着他安慰他的心,冷冷道:“为什么要逃?” 双林:“我没有要逃,是裴将军误会了。” 楚昭的手却按在他的小腹上:“不是这一次,宫里那一次。” 双林抿了嘴不说话,楚昭逼问他:“为了朕纳妃?” 双林转过头去,楚昭却忽然大力扯下了他的裤子,强迫他的双腿裸裎在外,双林嘴唇微微发抖,身子虽然极力不想让自己显得更屈辱一动没动,却全身僵硬得犹如棍子一般,胸口上下起伏着,楚昭看到他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被濡湿,心里仿佛被一把尖锐的利刃搅了搅,硬了心肠,伸手覆在他的那处,立刻感觉到双林全身又抖了下,他忽然声音颤抖而压抑着道:“陛下什么都懂,何必问!” 楚昭不知为何脸上也落了泪,说话却依然极力平稳:“朕不懂!” 双林牙齿紧紧咬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