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惊慌:“你想干嘛。” 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徐卿寒那张脸庞的笑容很是英俊,又透着说不出的危险,薄唇吐出一句邪恶至极的话:“我手指很灵活,要不要试试?” 要命了。 温酒心想。 —— “才一根,你就成这样了?” 在意识沉浮间,温酒身体颤得快呼吸不过来,她额头抵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在低泣不已,漂亮的眼睫处还挂着可怜的泪珠,就跟在承受着什么折磨一般,又倔强不开口求饶。 她倒在狼藉的被褥里,秀发被汗水染湿黏在脸颊,胸口呼吸起伏,那件浴袍被褪去了一大半,无法遮掩的身体肌肤,尽是被男人薄唇落印下的红红点点吻痕。 徐卿寒克制着自己身躯强烈的需求,看着她身体敏感到就连那脚趾也蜷起,呼吸一下轻一下急,因为他而绽放着。 他就跟食髓知味般,从喉咙发出的嗓音低哑,透着诱哄女人的意图。 “再加一根,嗯?” 温酒不要了。 她眼神迷离地望着男人英俊的神色,怕他的厉害,却又阻挡不住男人的强势,只能低低叫:“别……” 徐卿寒左手腕被浴袍衣角摩擦而过,似有似无地在磨着她的理智:“乖,你能接受。” 温酒模糊的意识快要崩溃了,手指甲忍不住在他肩膀抓出了几道血痕,眼角溢出泪珠,只能带着哭腔骂道:“混蛋。” 她被他用手指,从头彻尾的玩了。 徐卿寒看出她委屈情绪,用薄唇怜惜轻触着她的脸颊,好言好语哄着:“你不是说没套不让做,这样很安全,你肚子怀不上东西。” 温酒听了,却气得不行。 这男人完全是在报复她在紧要关头不做,并且说出怀孕就打胎的话。 她呼吸急促地仰头,恶意从心底滋生,张口咬住了他性感的喉结,恨不得将自己一身的力气,都发在这上面。 徐卿寒没躲开,声音偏低沉告诉她:“三根?” …… …… 上午的阳光明媚地笼罩住了整栋别墅,四处安静一片。 温酒睡醒来,睁开眼的时候主卧已经很亮了,金色光线洒在偌大的床铺和墙壁上,暖融融的,她趴在枕头上,秀出一片白皙后背,被子也只盖在腰侧。 睡的很暖,身体却还处于泛酸疲惫状态。 她躺着不动,过好半天,昨晚的一幕幕才浮现在脑海。 温酒脸色僵了几分,喝的那点酒也完全清醒了,忍不住想骂自己,喝点酒就抵抗不住徐卿寒那张脸,也够没出息的。 想想就好气。 因为她记得所有的细枝末节,更记得徐卿寒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在动手之前,竟然还叫她去拿毛巾擦干净他的左手。 温酒有种自己被卖了,还傻乎乎给人数钞票。 她先把徐卿寒骂了一遍又一遍,等恢复了起床的力气,才爬起来。 这次身体感受,远比第一次要激烈。 可能是在意识清晰的状态发生的,温酒穿衣服时,低头检查了自己的身体,胸口和腿上的吻痕最重,就跟被用力啃出来的,当时不觉得疼,现在连碰也不敢去碰了。 她裙子早就报销,只能从徐卿寒的衣柜里找了一件白衬衫套上。 别墅四处都安安静静的,温酒简单洗漱完,走出去看,二楼没有人,连书房都没有男人的身影,喝完的红酒瓶已经被收拾走了,看起来整洁无比。 她站定了一会书房门口,才转身下来。m.bJzjnf.cOm